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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中)

    略带几分色情的轻浅低喘在室内响起,指间的细烟仍在燃烧,动作间抖落下几点烟灰。

    几分钟前须佐之男给八岐大蛇下了个命令,他像是终于是玩够了八岐大蛇的唇舌,动作粗暴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又轻柔地以濡湿指尖描摹前夫那曾给予他不少快慰的鼻梁,威胁与劝诱半掺地沉声道:“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说话。”

    八岐大蛇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立刻开口以示不满:“你yin荡的样子我都看了多少回了,虽然我确实每次都会点评两句,不过你也该习惯了吧……等等你要谋杀吗?!……susa……!”八岐大蛇惊呼一声,那张好看的脸因突如其来的窒息而变得扭曲。

    只见须佐之男冷笑着拽起了八岐大蛇颈间的领带,这条深紫格纹的奢侈品此刻成了一件凶器,它不断地收紧,无情地将缺氧的红染上前夫好看又欠揍的脸。而行凶者甚至惬意地在领带末端落下一吻,像是在给猎物做标记。

    八岐大蛇心想,这究竟是窒息play还是真的动了杀心?如果是窒息play那须佐之男这会儿应该在手搓我的jiba,但他没有。所以果然是要杀了我变成黑寡妇对吗,说起来这条领带还是离婚前收到的最后一件圣诞礼物……

    坏了,连死前的走马灯都出来了。

    他越想心情越糟糕。

    不过须佐之男终究是个遵纪守法的人,他在前夫即将下地狱的前一秒松了手,然后趁着八岐大蛇还没从缺氧中缓过来,干脆利落地抽解开领带,团成一团塞进了前夫嘴里。

    他表情倨傲,语气中流露出雀跃,他说八岐大蛇,这是你不乖乖闭嘴的惩罚。

    八岐大蛇决定战略性投降,倒不是怕死,而是他很好奇须佐之男究竟是要搞些什么名堂。

    那只不久前才从前夫口中抽出,此刻沾满涎液的手非常熟捻地抚上了半醒的下身,颇具节奏地打了起来。柱身很快就覆上了一层水光潋潋,此刻的状态和往日刚从八岐大蛇嘴里拔出来时别无二致。

    虽然还什么都没做,但看着像是已经经历了一次blow job。

    自点燃开始就没被宠幸过的那支烟终于是受到了嘴唇的接纳,须佐之男牙尖抵着爆珠,轻轻一嗑,薄荷味的香气瞬间充斥整个口腔,炸裂开的凉意伴着下身愈加明显的快感一起直冲天灵盖。

    薄荷味的烟气沁入心肺,附着其里的凉意极具侵略性地卷席五脏六腑,向着四肢末梢蔓延。须佐之男深吸一口,过肺后又慵懒地吐出,尽数喷洒在八岐大蛇的脸上。

    须佐之男其实很少抽烟,所以薄荷爆珠对他来说是很大的刺激,爽是真的,呛口也是真的,因此他的眼角不可避免地显红了许多,尽管本人并不知情。

    “哈……”几声轻喘无意识泻出,从微张的口中。

    他就这样顶着一双泛红的眼眶,视线专注但眼神游离地俯视着八岐大蛇,勉强聚集的焦点有时落在鼻尖,有时落在下唇,有时落在滚动的喉结。这份强撑的专注实际是服务于他的手上动作,他在借力凝神感知来自身体内部的呼唤,尝试去追逐那个能让他攀上快感高峰的点。

    八岐大蛇虽然保持着沉默,但他的视线没有闲着,即便隔着一层薄荷味的烟气,浅紫色眼瞳中直射而出的目光依然锐利得吓人。

    他明面上受制于人胯下,实际却一刻不停地对上位者施以侵犯。以视线,视线就是他的利器。

    须佐之男单手自慰时有个习惯,他喜欢四指握圈而唯独张开小指,当手掌滑落到性器根部的时候,这根手指就会因惯性敲打在会阴上,如果是双手一起开工,那他就会用另一只手去抵着会阴碾磨。须佐之男很喜欢会阴被用力揉按的感觉,八岐大蛇玩他的时候也会有意照顾这里,不过他手法粗暴得多,经常把那里的皮肤按得陷出一个深红的印子,然后手指顺势下滑,去摸下面那口已经开始流水的xue。

    横在八岐大蛇眼前的细腰正带动着胯部前后晃动,线条流畅的腹肌规律收缩,手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

    骑在他身上的须佐之男显然已经渐入佳境,他的手指开始心猿意马,小指和无名指频频扫过紧闭的xue口,不知道是汗水还是xue里渗出来的水让那里隐隐有了点湿意。

    落下的烟灰越来越多,此时的须佐之男不太能兼顾抽烟这件事。八岐大蛇看得出来他在刻意忍耐,除去追逐快感,他还需要分出很大一部分精力去克制那股想要把手指插进后xue的冲动。

    八岐大蛇很想对须佐之男说你没必要和我较劲,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能视jian得很开心,可惜须佐之男让他闭嘴。

    所以他只能用视线去回敬须佐之男,那双漂亮如紫水晶的眼睛直白又玩味地扫过须佐之男全身上下,从脸到胸再到腿,最后停留在jiba和屁股上,毫不掩饰眼神中流露出的欲望。

    他盯得非常认真专注,因为他确信须佐之男能够接收到这份凝视并为之颤抖,凭他cao了须佐之男那么多次的经验。

    今天的须佐之男下体格外光滑,金色的耻毛被剃得非常干净,只在小腹上保留工整的一小块,一看就是才在浴室里精心修剪过。当他们的婚姻还没破碎时,这项工作通常是由八岐大蛇来完成,他十分享受这个亲手让须佐之男重返童贞的过程。

    在八岐大蛇眼里,给须佐之男剃毛是一种拆礼物行为,耻毛是金色的丝带,剃完后一丝不挂的性器则是礼物。须佐之男的那根东西尺寸很大,掂在手里很有分量,把玩起来手感特别棒,意外之喜是顶端小孔尤其敏感,指甲轻轻一掐就能给出可爱的颤抖。

    八岐大蛇会一边用cao翻xuerou的力度干须佐之男,一边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把须佐之男的胯下巨物握在手里随意摆弄。他试过很多玩法,最过激的是尿道棒插入,须佐之男初次被开发时直接失禁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前前后后一起流,缓了很久才平复下来,在这之后他就严令禁止八岐大蛇使用尿道棒。

    所以之后玩法就改为了中规中矩的丝带捆绑,或者简单粗暴地拆一个避孕套套上。即便如此,他们偶尔也会不小心把中规中矩玩成过激。当绑得太紧的丝带或者尺寸偏小的避孕套遇上双双沉迷快感忘了及时解开束缚的两个人时,须佐之男就会面临性器又硬又涨却怎么都射不出来的窘境。

    就算是须佐之男,在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害怕,毕竟谁都不想经历zuoai做进医院这种事情。

    八岐大蛇为数不多的靠谱感通常会在这种情况下出现——

    两指摸进湿滑的xue里准确找到前列腺的位置,以一种明显有别于前戏开拓的力度轻轻搔刮,配合外部的揉搓挤压一点点地把jingye导出来,期间不断地柔声安抚以便让须佐之男放松下来,这是他们的性爱史中少有的温情时刻。

    大多数时间里,八岐大蛇依然是那个欠揍的死鬼前夫。

    他曾半开玩笑地对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须佐之男说,亲爱的你知道吗,男人的yinjing和女人的阴蒂是同源器官,不过分化后的阴蒂要比yinjing敏感好几倍,你看你不仅可以只靠后面高潮,前面也是那么敏感,是不是发育的时候出了点差错啊……八岐大蛇语气黏糊地缠上须佐之男的手臂,头靠在微颤的肩膀上,用舌头去舔须佐之男脸颊上的汗水。

    “八岐大蛇。”须佐之男支起一条手臂,隐隐有翻身而起的架势。

    “又想要了吗?真是拿你没办法……”八岐大蛇做出一副困扰的表情,预备开始释放茶香,但须佐之男没给他这个机会。

    下一秒,八岐大蛇就被突然暴起的须佐之男压在了身下。

    须佐之男大腿颤抖,腿间还挂着jingye,说出来的话却是满满的上位者风范,他说:“八岐大蛇,我愿意吃你的jingye是因为你cao得我很爽,不是因为我cao不了人。”

    “那么,接下来是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呢?须佐之男大人?”八岐大蛇不恼也不畏,反而大胆地越过那只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去撩拨乳夹印子还没完全消退的胸口。见须佐之男不理他,他又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去蹭,“须佐之男大人呀,你不说话我可没办法将功赎罪……”八岐大蛇一口一个须佐之男大人,温温柔柔地喊了好多声。

    “嗯……再做一次……”须佐之男脸上的寒冰最终是被喊化了,眉结松开,眼睛微闭着享受八岐大蛇的爱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睁开眼睛,故作凶狠地补了一句:“等会儿我会自己骑你,你不许动。”

    随后这个记忆里的身影就和此时此刻的须佐之男重合起来。

    此时此刻的须佐之男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