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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愤愤吃rou。今日,小雪刚下,孟龙潭和朱孝廉便在落雪之前找到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靠近城边,附近不远处有座山,环境也不太好。但尽管如此,客栈中只剩下了一间房间了,孟龙潭和朱孝廉只能同住。幸而,这一路来两人还算熟悉,同睡一张床也不算尴尬。客栈中住的大多都是来参加科举的学子,因此环境还算清净,孟龙潭和朱孝廉也对此格外满意。这一天晚上,孟龙潭和朱孝廉双双进入睡眠。朱孝廉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啃食东西的声音,朱孝廉原本没在意,可是仔细一听却越发觉得不对,谁的牙口能有那么好,能把骨头咬得咯吱作响。而后隔壁又传来了吸溜声,还有啧啧的咂嘴声。朱孝廉想到那日在画壁上见到的女鬼,心中害怕不已,连忙将睡在自己身边的孟龙潭叫醒,让他细听隔壁的声音。孟龙潭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然后对朱孝廉说道:“怕是有鬼怪作祟,你我二人还是等天亮之后再去查看吧。”朱孝廉点了点头,一夜不敢闭眼,总算战战兢兢地挨到了天亮,一起身,朱孝廉便听见有人喊死人了。孟龙潭和朱孝廉听了连忙从床上起身穿衣跑到隔壁去查看。一进到隔壁房间,朱孝廉只看了一眼便要将黄胆都要呕出来,孟龙潭也没嫌弃他,毕竟好多人看了都要尿裤子。只见死者的面容已经看不清了,脑袋被敲开,里面的东西全没了,床上四处都是抓痕,朝着山那边开着的窗户被打开,窗棂上也全是抓痕。听着叫声赶来的人渐渐增多,多是看了一眼之后便不敢再看。这时候有个人说道:“这个人我认识,他是宋部曹家的子侄。”顿时一群人的眼睛唰唰唰地看向了他。“怎么了?”说话的人胆怯地退后了一步。孟龙潭走了过去,然后说道:“还请公子告知死者的家属,这位举子去世的消息。”“好。”说话人呆呆地答道,他名叫张安,几日前便住在了这客栈之中,和死去的宋燕说过几句话,得知了他是宋部曹的子侄,只因宋部曹在南郊的宅子出了一些事,他静不下心读书才来客栈中住着,前天他还看见宋家的下人来给宋燕送东西。客栈中有举子死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有人早早地去报了官。衙役前来查看的时候,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死法真是够触目惊心的,常人也绝对不会这样杀人。衙役们带来的仵作又细细地检查了宋燕的尸体,和孟龙潭匆略一看不同,仵作在宋燕的头上发现了齿痕,以及屋外不似人形的血色大脚印。这些发现让仵作心头一惊,但还是如实地上报了,京兆尹看着仵作的尸检记录陷入了沉思。最后,为了不引起举子们的恐慌决定将此事按下,至于还住在客栈中的举子们自然是让他们离开客栈。其实,不用京兆尹说,许多人心里已经决定要离开这家客栈了,无论是投靠亲戚还是与同行的一起租房,他们都要离开这个客栈。客栈老板看着一个又一个来退房的举子,顿时苦了脸,但是又没办法,谁叫自家客栈死了人呢。客栈的房间里,朱孝廉对孟龙潭道:“孟兄,我们也走吧。”孟龙潭淡淡地看了朱孝廉一眼,然后道:“你我二人在这京都无亲无故,投靠谁去?”“我……”朱孝廉被说得哑口无言,然后道,“我们可以去山中的佛寺去住着。”孟龙潭叹了一口气道:“我看过宋燕的房间,他的窗户是朝着山那边打开的,窗棂上有许多抓痕,所以那怪物是从山那边过来的,去山中佛寺住着,你是上赶着去送死吗?”朱孝廉愣了愣,最后问道:“那我们要怎么办?”“再住一晚吧,把门窗锁死。”孟龙潭说道。“好。”而在南郊的宋玉叔是最后知道宋燕身亡的消息。倒不是张安故意拖延时间,而是这南郊实在是太过偏僻,他也是找了许久才找到宋玉叔的住处。“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宋玉叔紧紧抓住张安的手问道。虽然张安的手被宋玉叔抓得很疼,但是他也能理解面前这个老者的心情,然后张安回答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宋兄怕是被妖物杀害的。”宋玉叔听了张安的话,跌坐在地上,几日内他一连失去了两个亲人,实在是让他大受打击,最后宋玉叔哭嚎道:“我对不起大哥啊。”想起自己大哥临终托孤时的样子,宋玉叔心痛难当,宋燕是他大哥膝下唯一的子嗣。“我定要那恶鬼付出代价。”宋玉叔咬牙切齿地说道,目露凶光,让人看了忍不住害怕。张安心中也是一惊,只见宋玉叔缓缓地站了起来,对张安道:“既然那客栈发生了那样的事,张公子若不嫌弃,就住在我家吧。”接着宋玉叔又对身后的仆人道:“备车,我要去见空桐道长和谢道长。”而此刻,京都的举子中突然爆出了有人买卖科举试题的大事,再加上有一名举子死亡的事,一时间人心惶惶。有些事是再也压不下去了。第59章卖科举试题的事来得太过突然,几乎是一时间爆发出来的。而爆出这件事来的举子也没多久被人杀了,只在地上用血写出了一个“王”字。得知这件事后,王御史和同为考官的另一位王大人的脸都绿了。“这是污蔑!”王御史拍着桌子说道,手中的桌子被他拍得嘎吱作响,可见他有多气急败坏。王夫人则在一旁抹着眼泪,科举试题被泄露这是要杀头的大罪啊!王夫人哭了一会儿,用帕子抹了抹眼泪,对着王御史道:“你不会是真将试题卖了出去吧?”王御史眼睛一瞪,怒道:“我像是那种人吗?”王御史心里明白,今天的事一出来,矛头就对准了自己,幸好还有一位王姓的官员和自己一起当考官,不然现在自己就不是坐在家里而是牢狱里了。虽然自己暂时没有事,但是王御史还是愁啊。突然,王御史对王夫人说道:“我们家那只玉瓶呢?”“哪只玉瓶?”王夫人奇怪地问道,家中库房的东西多得很,玉瓶也不是一个两个,她哪里知道自家丈夫说的是哪个玉瓶。“就是,就是那个广西中丞送来的玉瓶,价值数千两的瓶子。”王御史有些焦急地说道,这玉瓶他宝贝了许久,如今便要送出去了,可是为了保住全家人的性命,也只能把玉瓶拿来贿赂当朝的权臣。王夫人听到广西中丞这四个字后便想起了那只晶莹剔透的玉瓶。于是,王夫人道:“那玉瓶我放在库房里了,我这就叫下人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