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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没有想到带着他出门也许会带来的不便。而小白听见他的话,脸上原本喜悦的表情却似乎消退了不少。“您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为自己考虑多一点……”他喃喃着。关翊常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看见小白似乎是一愣,然后雀跃着扑倒了自己怀里。狐狸的毛发很软,抱在怀里跟搂着一个小暖炉一样。他抱着小白,就这么出了门。关翊常今天有安排。说是安排,其实也就是参加别人组织的舞台剧然后再上面露个脸。没有台词的那种。拜托他的是那个一直让他跟车去漫展的汉子,拜托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颜值。上文提到,关翊常是个脸很好,但脸很黑的人,并且这两个脸指代的意义不同。因为没有台词,所以关翊常也答应了,反正只是露个脸,如果是有一大把的台词还要排练来排练去,那他反而不干。舞台剧刚巧是关于阴阳师的,而关翊常表演的是主角的师傅,一个年纪轻轻却已能称得上是德高望重的青年,主角要做的就是要在这位师傅面前击杀一只突入闯入的小鬼,而他只需要全程面无表情沉默一分钟就好。怀里浑身雪白头顶面具,胸前还挂着铃铛的小白自然非常显眼,也有不少人过来询问。“同学,这个是你的狗吗?”来人好奇的问着,眼里有着羡慕,甚至还想上手摸一摸。小白安安静静的待在关翊常的怀里,就好像是一只普通的动物。关翊常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躲开那人的手,低头摸了摸小白的头,然后轻笑出声:“这可不是狗,这是我的式神啊。”拒绝了原本兴致冲冲要来帮自己化妆的妹子,关翊常直接走去换衣服。走进换衣间,一将门锁上,小白便轻巧的落了地,围着他挂在衣架上的戏服打转。“阴阳师的衣服才不是这样的!”他那双跟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亮极了。“翊常大人,我以后一定向您献上一套适合您的衣服!”“就你那小爪子能干什么。”关翊常一边换衣服一边低声说着,“你小声一点,我可不想被人说我在更衣室里自言自语,也不想解释为什么会有另一个声音。”等他换完衣服,回过头,发现小白正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你干什么一直看我。”关翊常觉得有些好笑。“因为我喜欢你呀。”狐狸软糯的声音响起,倒是让关翊常愣了愣,随后他弯腰将小白抱了起来,走向舞台剧演员准备的后台。“嗯,小白这么可爱,我也喜欢你。”他带着笑意答道。狐狸模样的式神似乎是有些憋屈。…………“师傅,为了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徒弟日夜钻研阴阳术,终于有所进展……”主角一边说着台词一边做着动作。关翊常面无表情的站在台上,听着他尴尬的捧读,看着他浮夸的演技。“……什么?!这里居然混入了鬼怪,师傅且慢,这种小鬼不必劳烦您动手,就凭藉这个机会,让您看一看徒弟的努力成果……”然后,他忘词了。是的,这个演技浮夸捧读尴尬的主角,他忘词了。对着代表小鬼的纸板摆出了姿势,然后忘词了。这踏马就很尴尬了。不过关翊常觉得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这段台词,也就是阴阳术的咒语,是真的难背,而且羞耻。他一度觉得负责台本的人一定在这上面放飞了自我,以至于扮演主角的演员在上台的前一刻都在痛苦的念着,没想到还是忘了。出乎他预料的是,来看这个舞台剧的观众倒是挺多的,此时倒是已经有些注意到了台上的不对劲。关翊常已经能看见后台里的人急的团团转的模样。“怎么,即使是面对这种小鬼,你都不敢出手吗?”面无表情面容俊逸的青年突然出声,他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扫了饰演主角的演员一眼。那演员也是个机灵的,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跟这关翊常的话,接了上去。“对不起,师傅,是徒弟没用。”哦豁,这回不捧读了。于是接下来的剧情理所当然的就应该发展到师傅教徒弟做人,亲力亲为将小鬼打败。这是要他去念那个又臭又长漏洞百出的阴阳术咒语?不,那种东西简直漏洞百出,一点力量都没有。关翊常只觉得自己恍惚间脑袋一片空白,对着那个代表小鬼的纸板,手指自然的在虚空中划起了五芒星。边划,口中开始念咒。带着韵律,以及千年前,属于人与百鬼的那个年代,来自平安京的风韵。“谨此奉请!降临诸神诸真人!缚鬼伏邪!百鬼消除!急急如律令!”……之后舞台剧怎么样关翊常不知道,他在像是鬼上身一样念完了咒语,就又恍惚的回到了试衣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指尖,只觉得真是莫名其妙极了。虽然他家里最近是连通异次元空间一般多出来一个庭院,也有狐狸模样的式神出现,甚至还召唤式神过,但这不代表他会因此就自动下载了一个阴阳术技能包吧?关翊常揉揉眉心,望四周一看,发现小白不见了。该不会是把他留在后台了?他这么想着,一把推开了更衣间的门走出去,想去寻找小白,但在看清门外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景色后瞳孔猛的紧缩。昏黄的灯光一闪一闪,破旧的走廊尽头是一片黑暗,走廊两边的门紧闭着,有的染上了鲜红的液体。残肢,一地的残肢。像是被拖拽过一样,内脏和碎rou散落一地,一个只剩上半身的尸体正双眼无神的看着他。生锈的铁架床摆在一边,床上是脏兮兮的白色枕头和正在往下滴血的床单。关翊常像是回过神一般猛的回头,对上了门内的一片黑暗。***那是个人类。听着声音判断,应该是个少年。他是怎么发现我的,我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害怕周围的注连绳,不像其他人一样逃走。在那之后,他就一直来找我,坐在我旁边,说一些我不感兴趣的事。可即使我不感兴趣,迫于这个现状,我还是要听。他说他自己,说他的生活,说他的养父母。他说,他大概很快就要被他的养父母卖掉了。后来,我明白他口中所说的卖掉,是卖去哪里。我看不见他,自然也瞧不见他的模样。我只能感受他手的温度,听见他轻柔的嗓音。我开始觉得时间漫长起来,而他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了。“妖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