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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开心就好,她又何必计较太多呢,不如活的洒脱点。夜里她躺在妖孽床等着妖孽回来,好商量两家合并的事,结果等了半夜都不见妖孽回来,于是就在妖孽的房间睡了。此时六月的天越来越热,她便脱了衣服,只穿肚兜和亵裤睡了。妖孽的蚕丝被果然舒服,入手轻滑,盖在身上就像贴着一层肌肤一样舒服,睡的都不想起来了,梦里他听到了妖孽的呢喃,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等第二天她醒来时却吓了一跳,发现抱着她的妖孽正不安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而且这家伙下面正顶着她……好尴尬呀,虽然不用担心妖孽会做什么,可妖孽的习惯是只穿了一条内裤,他这样就像她们两有□□一样。她连忙推了推睡的迷迷糊糊的妖孽,喊道:“别抱了,再抱出事了。”此时她才知道为何顾渊说她不能再跟妖孽一起睡了,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呢?难道是最近的事情,想来妖孽也不小了,十八了,她是不该再跟他同睡了。妖孽被推醒后,迷蒙的瞪了她一眼,呢喃的说:“干嘛?”说完竟然不理不睬的继续睡了,而她更尴尬,难道就这样一直让他抱着,说实在的那一刻被妖孽瞪完她有些害怕,更有点心虚,也不知道他发现下面的问题没有。要是说了,又怕他尴尬,不说她觉得很不安全,而且现在打扰妖孽,搞不好他会发飙,他可有严重的起床气,她只能尴尬的说:“我想上厕所。”妖孽这才松开,她则拿起衣服一溜烟的跑了。一出门发现起的太早了,院子里一个人也都有,本来想紫光那看看,可又怕打扰他,顾渊那不行,他很禽兽,肯定会猜到她为什么起这么早,所以她只能无所事事的院子里乱逛。可她还是感觉无所事事,一感觉无所事事就想起尴尬的那一幕,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她真的郁闷了,现在最多也就四点吧,最终她转到了扫把前,拿起扫把便开始收拾院子的卫生,也好找点事来分散注意力。就这样她连扫再弄干了一早上,总算把后院的卫生打扫干净,等福伯来打扫院子的时候,她已经全部干完了。还用抹布擦了两个楼的楼梯。福伯见到她在院子干活显得很诧异,他没想到她会起这么早,更没想到到她会怎么早打扫卫生,往常院子里的卫生都是他打扫,难免会让他起疑心,他疑惑的看了看西楼问道:“难道你跟三官人吵架了。”她听完立刻郁闷了,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她昨夜睡在西楼,看来她这个后院真的没有什么秘密,难怪他一张口就问是不是他跟妖孽吵架了,现在福伯管紫光叫大官人,叫顾渊为二官人,月姬自然是三官人,她真不知道等木鱼进门的时候福伯会管木鱼叫什么,难道是四官人?还是叫大侍郎呢?她也没好意思问,只能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头她才想起来,她还有正经事没跟妖孽说呢?看来只能等中午了,于是跟福伯交代道:“等中午他醒来,记得告诉我一声,我有事要跟他商量。”福伯微微叹气的说:“我知道,是不是八公主的事情?”她纳闷怎么还跟把公主扯上了,仔细想了想,这才想起来,昨天福伯送菜的时候看到妖孽坐在八公主身边,而且二人有说有笑,难道福伯以为她是因为这个跟妖孽生气的,看来还是被福伯误解了,于是笑着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小事想问问。”福伯看看左右无人,意味深长的说:“我老福虽然没上过台面,可我觉得您不该娶他,必定月姬是风尘之人,少不得难免有些浪荡成性,跟老板你不拘小节,又怎能压制住他,除非他心甘情愿,否则此地绝非他久留之地,何况他又是无奈菜下嫁于此,若不是因魅香楼生意不好,恐怕也不会委身于此处,我建议老板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他真喜欢那八公主,跟着跑了也就算了,你若要面子再送他一纸休书,便罢了。”她一楞,没想到福伯竟然会开导她,倒是福伯后面的话说到她心坎里了,她正有让妖孽跟着八公主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怎么办好,现在竟然真的有人这样误会了,还给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于是故作惋惜的说:“多谢福伯开导,我明白怎么做了。”福伯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放下吧,那月姬本不就是寻常之辈,又怎能安稳陪你度日呢?早些让他走了,也省得外面风言风语。”她听完也跟着故意叹气,点头称道:“说的是,说的是,那咱们早点开张吧。”就这样她跟着福伯进了厨房,此时陈友谅全家倒是来了早,她们刚打开花满楼的门,陈友谅全家远远的赶来了,只见陈大妈拉着还有点迷瞪的陈友谅说道:“还睡,快走,咱们可不能晚了,否则就白拿人家的五两银子了,咱们可不能耽误人家早上开张。”她听完咯笑,再看陈小蝶一副很萎靡的样子,一边走一边叹气的说:“为什么我这样的丑女就娶不到那么好看的相公呢?我不要多,哪怕只要一个也好?”陈大妈不客气的抬起另一只手拉着陈小蝶的耳朵说:“还做梦呢?人家再丑也没你丑,再说人家有钱,德性比你好,就你这样的,还惦记美男,我看你不如赶紧找个正经人家嫁了,这才是真的。”她听了不住的摇头,有点自惭形秽,想来想还是先开门,避开他们再说,于是快速的打开了几个门板,一闪身就躲到了账房台里,结果刚一蹲下就见到白君悦,他蹲在她对面看着她偷笑,她诧异的小声问道:“你蹲着干嘛?”他尴尬的说:“躲你。”她扶额,这小子总以为他会收编他,然后加入她的男宠大军,每次看到她都躲着她,要不就偷看,弄得她十分的尴尬,有时候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十岁的孩子,怎么猴精猴精的。☆、度此时陈友谅全家进了门,见福伯在开门,连忙行礼喊道:“福伯早。”福伯正在卸门板,对他们点了点头,笑着说:“你们怎么不跟老板打招呼,竟然先问我?”陈友谅诧异的看了一圈屋里,没找到她,连忙问道:“老板这么早就起来了?”福伯一转头,这才发现她没影了,于是摸了摸脑袋说:“恩,起来了,可能如厕了吧。”陈友谅全家立刻紧张了,就见陈大妈说道:“是吗?这么早,那咱们也赶紧进厨房干活吧,可不能白拿人家的五两银子。”陈友谅郁闷的说:“娘,知道了,不用天天挂在嘴边。”陈大妈可不管这些,拍了一下陈友谅的脑袋说:“老板都起来了,干活可要勤快点。”说完拉着陈小蝶进了后厨,想必是去洗碗了,因为后厨里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