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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夜情”,一定会勃然大怒,想不到他却是笑出声:“很棒的一夜情?”“对,从我记得以来最棒的一次。”士官长继续存心想激怒他。想不到上校闻言,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亚历克斯,你嫂子说你那一脚踢疼他了。”“别赖我啊。”一旁的上校弟弟连忙撇得一干二净,“嫂子,那一脚是哥哥让我踢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不乐意,只管把哥哥榨得精尽人亡,我没意见。”那个不是上校?士官长不明白了。“只要稍微注意一下保养,相差六岁的亲兄弟也能冒充彼此。但是对有些人,一副眼镜,一把发胶,就会判若两人。”上校摘下眼镜,压平头发,赫然是那天和士官长颠鸾倒凤了一晚上的一夜情,“你问我名字,我说了,我叫‘汤姆’。你问我还能不能再见面,我来了。”一想到上校能对十七团了如指掌,全是因为自己对一夜情口无遮拦,士官长顿时连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第91章第二十二章报告团长:你们猜我一直以来报告的是哪个团长?8“我又不是小白兔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做到还没来水州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如何利用你们的弱点来暗算你们。”田医生两手一摊,“不过帝国军向来都是讲本事不讲出身的地方,小白兔能在现在的年纪当上团长,肯定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倒是你这样的废物能凭军二代的身份,在帝国当上军官,才是咄咄怪事。”“用得着为了损我,把话说得那么绝吗?”说军医上尉不如上校,他承认,要说他连马团长都不如,他可不服气,“你知不知道马团长一直到处说你是为了他,才来到水州的?”“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澄清?”“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有什么好澄清的?”田医生放下portal,“你该不会以为马鹿大佐能当上团长,是因为他有个上将爷爷吧?”军医上尉不仅以为马团长是靠着爷爷在军中的势力,才在如今的年纪成为上校团长,还以为马上将能当上将军,纯粹是因为运气好,身材长得像大宝二宝一样,所以在铁卫宪兵旅的时候,格外受苏琅嬛青睐,才沾了她的光,在军中飞黄腾达。“马鹿大佐曾经落到贼军手中,被接连拷打了三四天都不松口,一直坚持到援军到来,还亲自逮捕了中南联一号人物‘施文巴赫总统’。我被安排在水州,就是为了防止他旧伤复发,没人抢救。至于马上将……”田医生勾起嘴角,“你以为‘中亚屠夫马焕章’的名号是给苏老太太推轮椅推来的?”军医上尉咽了口唾沫:“原来‘施肿桶’是老马给……”“嗯哼。”田医生笑得像只狐狸,准备把军医上尉惊讶的表情当做一顿美餐,“就是马鹿大佐,还有银河舰队谍报局的李飞提督,外加‘林森罗’和‘血雨森’两位舰长干的。场面那个血腥哟……中南联军领导部队三千多号人,被他们几个碎到没有一具全尸。”“难怪‘施文巴赫总统’上军事法庭的时候,只会一个劲哭。”军医上尉终于明白了。“而给他们四个带路的,就是你们前参谋总长和军情局长的亲meimei娜塔莉女伯爵——你不会以为她真的像军部对媒体说的那样天真无邪、命运悲惨吧?”“原来如此……”军医上尉又咽了口唾沫。“至于你们的小白兔团长。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凭现在的年纪当上上校,但是我可以肯定,绝不是因为他有个曾经在银河舰队做上校舰长的爷爷。”田医生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冯·哈伦霍夫中将那么多儿女,他知不知道他自己有小白兔这么个孙子都不一定呢。”“冯·哈伦霍夫?”旁边插进来一个声音,“你们认识一个叫‘冯·哈伦霍夫’的人?”先前田医生还能一边和内科主任讨论婴儿粪便的颜色,一边吃咖喱,此时看到插嘴的是外科主任,一对上他的月代头,顿时连喝咖啡的胃口都没有了。“冯·哈伦霍夫是我们的团长。”军医上尉纳闷,“黄主任,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们整天对着他‘团座’‘小白兔’的,我怎么知道他的全名叫什么?”外科主任毫不留情地拱开田医生,在军医上尉对面坐下,“这个名字在帝国很常见吗?”“不,很少。”“难道是他?”外科主任摸着下巴。“怎么了?”军医上尉不解,“团座姓‘冯·哈伦霍夫’,有什么不对吗?”“我以前可能见过他。”外科主任打开portal,“有些新闻你们在这里看不到……”话音未落,就被田医生一脚从椅子上踹下去。“什么新闻?”田医生踹走外科主任,倒是拽住了他的手腕,放大portal屏幕,上面是中南联的报纸在十五年前刊登的一则新闻,大致内容为中南联好心收留帝国孤儿,帝国孤儿却恩将仇报,杀死孤儿院工作人员后纵火潜逃,全国通缉潜逃的未成年恶性杀人犯云云。“真不愧是中南联的报纸,颠倒黑白的水平一流。”外科主任一节一节地爬起身:“你看下面的名字。”军医上尉也拿过屏幕来看。就在“通缉令”下面,刊登有“未成年恶性杀人犯”的姓名和照片,按照年龄从大到小排序。排在第一个的赫然是“托马斯·冯·哈伦霍夫”,最后一个是“亚历克斯·冯·哈伦霍夫”,中间还有二十三个女孩的名字,排在最前面的叫“卡特琳娜·安德烈耶夫娜·扎琴科”。名字旁边还配有照片,最小的孩子五官像是是小时候的上校,也像是上校弟弟,第一个女孩也勉强能看出是十五年前的扎琴科少校,但是最年长的少年一脸痞相,怎么都无法与现在文质彬彬的上校联系起来。“他们做什么了?”军医上尉问。“说来话长。”外科主任坐在田医生旁边的位置,示意她休战,拉平衣服上的皱褶,开始讲故事,“二十年前,有几个‘领导’需要器官移植,让我主刀。我觉得把健康的孩子作为‘领导’的后备器官库很不道德,但是上级有令,不得不从。幸好当时有个孤儿院爆发食物中毒,死了好几个孩子。当时正好是夏季,我以为他们只是吃了不洁食物,引起的细菌性痢疾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死于呕吐、腹泻导致的水电解质紊乱,器官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想少害点人,用那几个孩子的器官做了移植。结果接受移植的人全都死了,我也因此受到了很严重的处分。”“怎么死的?ABO溶血?”田医生不放过任何一个嘲笑外科主任的机会。“你这小鬼子!”外科主任指着田医生的鼻子,“你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