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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比军装好看得多,穿着也舒服。而且,说不定多混几年,我还能成为神官长,甚至管领……”“当初打死不肯和我们一起考军事大学,非要去读神学院,结果被一群典祀、祝女从赞祀轮jian成神官,就已经吓得宁愿逃到十七团来当兵。现在你还想回去,继续让她们轮jian?”军医上尉毫不留情地拆穿军医上士的谎话。想起在神庙里不堪回首的日子,军医上士霎时间白了脸。“不用为我担心。”军医上尉露出宽慰的笑容,极其温柔地抚摸军医上士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既然来了十七团,我就不会让你再回去。至于靳光头……我想做个货真价实的‘孤儿’,已经想了很久了。”第5章序报告团长:一个团不需要两个团长4虽然只是个备补团,人数有限,自己趾高气扬地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看到下面人头攒动,还是极大地满足了靳团长的虚荣心和表演欲:“装骑团就要有装骑团的样子,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成何体统?!”“两条腿的步兵炮灰都比你们强!!!”“你们就是一群没rou货,娘们一样的东西!!!”“杂碎是什么?就是你们每天照镜子时,看到的东西!!!”“你们这群预科生,就是一群杂碎!和陆军大学正科比,连提鞋都不配的杂碎!!!”“想当年我刚开始当兵的时候……”靳团长讲到兴起,得意洋洋地扫视了一圈台下众人,看到士官长举手,“你有什么问题?”“有。”士官长放下手,却是抄起胳膊,“一个团需要几个团长?”“当然只有一个!”“是啊。”士官长的脸上浮起痞笑,“一个团不需要两个团长。”靳团长扫视了一圈,发现台下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像看死人一样。第6章序报告团长:一个团不需要两个团长5银河历249年解放战争,银河帝国陆军第二四四装甲骑兵旅所属陆军第十七装甲骑兵团作为备补军开往前线,结果在战场上晃悠了三年,几乎连一场像样的仗都没打,战争就结束了。然而几乎压根没上战场的十七团,却贡献了整个战争期间最高军衔阵亡者——该团团长靳育才在上厕所时,被敌军第二五〇冲锋师的火炮打死。至于十七团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和顿河哥萨克第一师换了防区,以至于靳团长替哥萨克师做了替死鬼,那就是个未解之谜了。死讯送达上峰时,一起送来的还有靳团长的忠烈祠牌位、给家属的旌忠状等等,“壮烈殉国”“三军楷模”之类的溢美之词写得头头是道,对靳团长的身后事准备之齐全,以至于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些东西都是在靳团长生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他“壮烈”以后填上日期。不过鉴于靳团长的独苗就在十七团做军医,和靳团长有父子之情,和十七团的其他人也有袍泽之情,最后上峰也就把这些准备当做是十七团为了安慰痛失父亲的孝子而做的安排,追认授予靳团长橡叶晨光紫星骑士勋章、子孙世袭男爵爵位了事。战争结束后,十七团就驻扎到了水州,过了整整四年没有团长的逍遥日子。直到银河历256年,参谋总长上官黑鹰遭到暗杀,他的meimei、军情局长、一级上将奥尔加女大公怀疑此事是内部人员所为,下令彻查军队,发现在距离帝都不到六百公里的水州,还有个被遗忘的陆军第十七装甲骑兵团,满编率只有30%也罢了,居然混乱到连个团长都没有。于是某一天,参谋长的portal接到了新团长下个月前来上任的通知。第7章序报告团长:一个团不需要两个团长6水州小镇上的临海酒吧和往常一样,一到天黑,就渐渐热闹起来。昏暗的灯光只勉强照亮台球桌,轻柔的音乐随着桌上小蜡烛的烛光一起摇摆,小情侣们躲在暗处卿卿我我,服务员端着盘子来来去去,对一桌桌穿军装的人熟视无睹。军需长在军装外面系着和他的冷峻气质极不相称的粉红色荷叶边围裙,拿着刚出锅的小吃,端到军医上尉和参谋长面前的高脚桌。“出了厨房,就别穿这玩意儿了行不行?”军医上尉颇没好气地扯下军需长系的围裙,“看着别扭。”军需长指向酒吧里的小舞台。军医上士穿着兔女郎装,正在台上大跳特跳钢管舞。“你觉得他穿那身别扭吗?”军医上尉倒是毫不避讳,还给了舞台上的军医上士一个飞吻。军需长当然在家里也有很多和他“相称”的围裙,只不过他不会在除了配偶以外的人面前穿而已。想起爱人,军需长虽然依然是一张冷峻的脸,眼神却霎时间柔和了许多。“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参谋长故意夸张地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办完了正事,再去rou麻。”桌上是新团长的资料和照片,履历表一片成绩优异。照片上的年轻人长了一张白净的面孔,看起来至少比实际年龄小了五六岁,柔软的浅褐色卷发会让人联想到小羊羔的毛,金丝边眼镜给他增添了几分军人不常有的儒雅,虽然为了拍报名照,竭力做出一副严肃的面孔,却更让人觉得孩子气。“就这么个小白兔?”军医上尉不屑地嗤笑,“二十帝国元,这么个小白兔撑不过一个月,就得乖乖向上峰打报告请求离职。”“五十帝国元,我赌他撑不过一个星期。”参谋长不怀好意的手指描摹着照片上上校的面部轮廓,“或许两个星期吧?这张脸有些让人下不了手。”军需长比出“三”“三”的手势。“三厘米三秒钟,要我帮你治?”军医上尉习惯性地毒舌。军需长也不气恼,朝舞台上吹了声口哨,吸引军医上士的注意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巧克力朝他晃了晃。看见军需长的自制巧克力,军医上士顿时连舞都不跳了,只会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手。“行了!”军医上尉一下被抓住了软肋,“三天,三个星期,三个月,不管猜中哪个都算你赢。猜赢了算三百帝国元的赌注,猜输了算三帝国元,不许克扣他的巧克力!”军需长挑眉。“你要是敢克扣,信不信我去你家那口子的酒吧里下老鼠药!”军需长表情一冷,手上的整包巧克力都被他捏爆。舞台上的军医上士随即发出惨绝人寰的惊叫声,虽然女性化的面容让他穿什么样的女装都毫无违和感,做神官时在神庙唱圣诗练出的惊人肺活量绝对是男性无疑。“你这混蛋!”军医上尉被参谋长抓得动弹不得,还对着军需长张牙舞爪,“别拦着我!老子要去给他下老鼠药,然后给你灌肠!”旁边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