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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明】先生

    师生play

    瞎几把写

    ——

    杨子初正端坐在内室抚琴,潺潺的琴音从他指间泄出,影影绰绰的身形藏在牡丹云纹屏风后,有道是美人如画隔云端,隔着织面朦朦胧胧窥得那人几分风华,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

    美人的如玉铸的指间跳跃在琴弦间的动作一顿,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微微偏头勾起嘴角,可惜这一抹天地失色的笑颜都隐在这翩然一隅,屏风的后面了。

    琴音却未曾断绝,绵延不绝,高山流水,阳春白雪,空气中却诡异扭曲了一瞬间,随后而来不过一息之间杨子初的脖颈处俨然多了一轮弯月,泛着令人胆颤的寒光,正抵在他脖子上下一秒就会割破柔软的衣物狠狠破开他的皮rou,而杨子初手上指法不停,甚至连一招一式都未曾使出,嘴角弧度不变,君子如玉,说的话也温柔如春风:“如今愈发长进了,竟要弑师。”

    陆兰闻言有些生气,这算什么师父?合该是骗子才对!他雪白锋利的弯刀又抬了抬勾起杨子初的下巴,杨子初很顺从配合着他的动作。却未料曲音一转,陆兰心下一惊,这熟悉的音调,平沙落雁!天旋地转间身体不由控制跌向杨子初怀中,他咬紧牙关,只有嘴还能动,他愤愤喊道:“杨子初唔——!”

    杨子初一手随意抚着琴弦,琴音如流水叮咚不绝,另一只手捏住陆兰下巴,在他口出不敬时将拇指强行塞入他口中,似乎做什么事情都自带一股韵律,长歌不紧不慢徐徐道:“不敬师长,该罚。”

    陆兰只能用不甘的眼神瞪他,冠冕堂皇,伪君子!杨子初却依旧保持不变的微笑缓缓摩挲着明教的脸颊发出一声似是而非的叹息:“阿兰小时候可是吵着闹着要父亲聘请在下做你先生呢......”

    “闭嘴!杨子初,你分明是欺我年幼尚不知事!要不是,要不是——”陆兰气的脸都红了。

    “看我好看?见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过一介琴师——”

    “我......"

    杨子初手上抚琴动作不停,耳边不停流淌的琴音让陆兰心神恍惚了一瞬间,待他瞬间回过神来,平沙落雁控制着他的四肢,陆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坐在杨子初怀里,而长歌却坐的端正,脊背如松,一举一动都行云流水赏心悦目,而他却恬不知耻脱下自己的裤子,紧接着一手拿起掉落在一旁的弯刀,正是刚刚横在长歌脖子那只,陆兰声音有些颤抖:“杨,杨子初,你快点停下!”

    长歌仿若真的陶醉在琴音中,唇边啜着笑,像是对自己调皮的学生有些无奈,安抚性拍了拍他的脑袋,陆兰惊恐看着自己的手正握着弯刀的刀柄抵在他唇边,他不肯配合,长歌便帮了他叛逆的学生一把,强行撬开他的口腔,陆兰只觉得手不是自己的了,他握着弯刀直直塞入自己口中,杨子初见他还有些不情不愿,勾起笑轻轻点了点他紧皱的眉心随后在他耳边低语道:“兰儿可要好好含,不然可要遭些罪了。”

    陆兰浑身一抖,半晌才纠结着伸出舌头来舔舐凹凸不平的刀柄,上面嵌了好些宝石,还有一圈圈的纹路,陆兰隐隐有些猜测到杨子初接下来会做什么,耳尖不由开始泛红,待刀柄已经湿漉漉泛着水光,陆兰被cao控着将弯刀抵在自己屄口,杨子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好学生身下多出的一朵花,感叹道:“我的学生当真是天赋异禀。”

    被不绝琴音cao纵之下,明教的双手并不属于自己,陆兰居然有种被另一个自己cao了的感觉,毫不留情顶开两瓣湿润的花唇,陆兰哀叫一声,花xue却条件反射性紧紧夹住了弯刀,他脸色一阵变换,又想到这柄弯刀是爹爹送给自己的礼物,他还记得陆颜手把手教他武学招式,他那时兴奋地挥动弯刀,将他拼在一起转圈玩耍,陆兰前所未有爆发出一股巨大的羞耻心和难堪,像是打翻了胭脂晕染出天边的红霞。

    抚琴之人却连衣角都没起皱一丝,如同一位温柔又不失威严的师长,沉下声音轻喝道:“为师教导过你,做事情要专心!”

    怀里的明教手突然开始动作,而手的主人却蓦然瞪大了双眼,随着手握住弯刀一进一出,镶嵌宝石的刀柄在他屄xue抽插起来,陆兰的xuerou下意识绞紧了螺纹的刀柄,屄xue里湿润的yin水将嵌在刀柄上的宝石也染的水光淋漓,闪着漂亮的光,陆兰忍不住呻吟起来,断断续续缠入长歌指间流出的曲乐,夹杂着粘腻的水声。

    “不......嗯啊......停下啊——”陆兰眼角泌出泪水,手里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然而杨子初早就在他不知不觉中停下了弹奏,平沙落雁的时效已过,陆兰的手却还是无法停下,或者说他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控制,亦或者被自己的欲望控制,刀柄圆润的尾端不断被明教自己送入最深处,抽搐流下的yin液堵不住溢出屄口,淋在刀柄顺着纹路流下雪白锋利的弯刀,像极了长出来的猫儿尾巴。

    杨子初欣赏着这副美景,好整以暇看着他的好学生被欲望支配着,恶趣味伸出手弹指敲击在弯刀上,刀是好刀,清脆有力,如玉石相击,带着嗡鸣的震动一路传导至刀主人的尾椎骨,花xue瞬间收缩着夹住刀柄,陆兰只觉得一阵酥麻脑子一白,竟是喷出一股汁液出来,滴滴答答打湿了长歌的衣袍,那衣服上还绣着青翠欲滴的竹,滴滴答答打湿成深色的水珠斑驳晕染在竹叶上。

    长歌面带微笑却戏谑道:“下雨了。”

    陆兰气的一阵面红耳赤,胸膛剧烈起伏着,愤怒拔出水淋淋滑腻的弯刀丢至一旁,他的好师父却眉头轻蹙,一副苦恼至极的模样,当真是美人皱眉,换做是旁人看的心都碎了,但陆兰却知道这个家伙性格有多腹黑恶劣无耻,美人丹唇轻启忧虑道:“竟然把为师衣服不小心弄脏了,师父可不记得教导过你这样的礼数......”

    “杨!子!初!”陆兰咬牙切齿,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的好师父打断,就被长歌摁着脖子趴在他腿上, 手劲之大捏着他后颈好像在教训一只调皮的猫,陆兰心中悲哀,那时他尚且年幼不知事。调皮跑出去玩,看见这文弱琴师长得又漂亮人又温柔,满心满眼都是要讨回去做娘子,被他父亲训了好一顿死活要留人,磨不过小儿子,那长歌又自荐留在他家做了他的西席先生,本以为可以每天看美人了,却不曾想到他快乐无忧无法无天的童年生活从此结束了,这先生根本就是个笑面狐狸,他后悔了!!!

    他怎么就不想想,陆兰含泪心道,弱书生能顶着这张面孔能每天抱着琴游历吗?!

    可惜陆兰从来学不会长记性。

    杨子初笑眯眯捏了捏陆兰的后颈,让他趴在琴上,陆兰心里一咯噔,只听得身后长歌衣袍摩挲的声音,似乎是拿出了什么东西,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轻轻敲在长歌手心里那东西——戒尺。

    “我cao!”陆兰惊叫着就要跳起来逃跑,然而他的老师显然更懂如何制他,快准狠一尺子抽在他花xue上。“啊!——”陆兰尖叫一声,一阵剧烈的痛感又夹杂着麻痒的爽,他眼眶瞬间就红了,回头怒视着身后的长歌:“杨子初你是不是疯——啊!”

    戒尺在他掌心轻轻敲着,尺面被rouxue的yin水喷湿黏黏糊糊的,长歌慢条斯理拢了拢衣袖,一举一动都仪态极好:“不敬师长,直呼其名,今日你以下犯上多少次了?”

    “暂且罚你二十尺。”

    陆兰本想隐身遁走,可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现在跑了,杨子初这可恶的家伙又要去找家长告状,三言两语就让他有口说不清,文人的一张嘴可真是厉害,这大概是陆兰唯一觉得没文化坏处的时候。

    “自己数。”

    杨子初话音刚落,戒尺破开空气一尺子抽在他屄xue上,陆兰呜咽一声,只觉得女xue火辣辣的疼,趴在琴弦上不舒服极了,这一根一根的弦勒在他胸前,弄得他乳rou上一道一道红痕。

    “报数。”杨子初的声音严厉冷酷。

    陆兰哽咽了一声,连声音都软了下来颤巍巍:“一......”

    身后又是一戒尺抽来,陆兰只觉得自己的屄xue大概是要肿了,哭着应声道:“二...”

    戒尺偶尔也会落在他臀瓣上,虽说没有抽在屄上疼,可皮rou相贴抽打的声音激得陆兰只恨不能低下头找个洞钻进去,要知道他小时候也顶多只是被杨子初打过手心,这家伙有的是办法治他,可体罚总是极少的,如今长大了反而这样抽起屁股来。

    “噼啪”抽打声随着粘腻的水声和带着哭腔的抽噎响起,陆兰正红着眼眶哑声数到九,前方的会客厅却突然响起敲门声来。

    唐灼曦“笃笃笃”礼貌性叩了三声,提着食盒站在门前问道:“杨先生在吗?”

    陆兰听见熟悉的声音浑身一抖,瞬间连带着脖子和脸颊全红了。

    杨子初看了一眼身下发抖的学生,声音温润如常应道:“在。”

    唐灼曦便跨进门内,冷漠的唐门在无人的会客厅环视一圈,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以巨大 屏风隔成的内室。

    陆兰捂住自己的嘴,拼命憋住声音,几乎已经看到了外面唐门的身形了,惹眼的白发束起的马尾,黑蓝色冰冷肃杀的劲装,衰老异常缓慢几乎容颜不变的,他的父亲。

    “卡兰可在先生这里?”

    卡兰是他的本名。

    陆兰紧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知道父亲的五感有多灵敏,幸好室内一直燃着香不曾断过,但陆兰也不敢保证唐灼曦是否已经察觉到什么。

    但出乎意料的是身后让他躲不过的戒尺破空声抽来。

    “啊!”陆兰毫无防备惊叫一声,紧接着惶恐到了极点,唐灼曦果不其然听到了声音皱起了眉,紧接着移动脚步朝着内室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陆兰脸色苍白心想完了,杨子初的声音突兀响起:“在我这里,方才校考了他几句功课,做的不好,便罚了他打手心。”

    脚步声戛然而止停在屏风之外。

    唐门的声音似乎就在他面前,陆兰只觉得父亲的声音就在面前响起。

    “原来如此,还请先生好生教导他才是。”

    “啪!”

    几乎是同一时间戒尺打在他花xue上,陆兰无声尖叫着,喉咙里又失声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他只觉得意识都湮灭窒息了一刻,花xue抽搐高潮着猛然喷出yin液淅淅沥沥落在长歌的衣袍和地板上。

    杨子初声音温润带着笑意不变:“报数。”

    陆兰双眼失神,颤抖着嘴唇开口哑声回答道:“十......”

    唐灼曦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久久不曾开口,只是转身将食盒放在客厅的檀木桌上,“咔哒”一声,食盒放在桌面的声音惊醒了陆兰。

    唐门离开了,但杨子初的好耳力还是让他听到了对方跨出门槛不爽的“啧”声。

    杨子初笑容不变,抽完了接下来十尺,陆兰已经没有力气了,微不可闻的声音报完了二十,瘫倒趴在长歌怀里。

    “好徒儿现在知道该如何正确称呼为师了吗?”

    陆兰呼吸一滞。

    “......先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