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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柠文案不太会写文案,皇帝x将军,小可爱x忠犬,受主动,偏攻。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青梅竹马搜索关键字:主角:詹云飞,宁昱晗┃配角:┃其它:受追攻架空偏攻短篇☆、第一章詹云飞单手托起一坛女儿红,倚在将军府后花园的长廊上,看天边的圆月倒映在湖中的幻影。看着看着,便忍不住纵身而跃,湖水寒冷刺骨,湖底黑暗幽沉,却浇不灭心中那一团火。快要窒息时才从湖面起身,他嘴唇被冰的泛白,扶着栏杆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今日是新皇大婚的日子。一想到此时那人正处于芙蓉帐暖,被翻红浪之际,詹云飞的心就像被放在火上煎。眼里酸涩似有东西要溢出,詹云飞抱着女儿红又猛灌了一口。眼前却出现了将军府的卧房,红罗斗帐繁复,詹云飞一层一层的踏过去,脚步轻的似踩在云间,分开最后一层,有个穿大红礼服的人坐在他的床上,那人抬眼看他,面容清冷如玉。他伸手轻轻描画着那人的眉眼,然后忍不住托起他的脸庞,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先是轻柔的吮吸,见那人没有拒绝,詹云飞心悸异常,然后撬开他的牙床,进里面用力翻搅。两人好不容易分开,那人急促的喘息,引得詹云飞在他的喉结上不住啃噬。此时那人用压抑的声音唤了一声:“云扬……”一阵凉意布满全身,詹云飞睁眼,不知何时竟倒在长廊里睡着了。新皇大婚,本应休沐三天,宁昱晗却是勤政,早起行过祭礼,便如常早朝。此时宁昱晗看着手中的折子,眉头紧锁。先皇昏庸,日夜沉迷炼丹,是故大魏国库空虚。“陛下,此次南方大水,赈灾钱粮如何调度,还请尽早定夺才是。”“开国库……放粮,有多少用多少便是。”“陛下,不可。若倾尽国库以赈南方水灾,恐边关军需不足。”宁昱晗放下奏折,拧了拧眉头,只觉气血上涌,随即道:“朕之吃穿用度,宫内日常开销,以及节日庆典所用,能削减多少,都用在赈灾上吧。”“陛下,这……”宁昱晗冷眼扫过去,礼部官员顿时噤声,不敢再说什么不符礼仪规制的话了。“陛下,感蒙□□与先皇恩赐,抚远将军府库内倒是有些存余,望充以国库,以作赈灾之用。”宁昱晗抬眼望向讲话之人,只见詹云飞面容坚毅沉静,如夜般漆黑的两眼专注地望向自己,立于朝堂之上的身影挺拔如松。詹家世代忠良,詹云飞的祖父是□□那一辈开疆拓土的功臣,詹云飞的父亲也战死沙场,为国捐躯。而詹云飞的大哥……云扬,则是宁昱晗自儿时起便要好的玩伴,作为禁军统领在雍王逼宫之时为保护宁昱晗而死。想到詹云扬,宁昱晗心里一痛,沉声道:“不用,如今尚可解燃眉之急,余下的,再想办法吧。”詹云飞还想说些什么,纵观宁昱晗的神色,只觉更加心疼,便不再多言。那日回府后,詹云飞唤来几位小厮清点将军府的库存,然后以几位富绅的名义,运往南方以作赈灾之用。整理东西时倒是发现了一块玉佩,是母亲在世时母家送来的一块玉璧,因为成色极好,母亲便欢喜地打成了三块玉佩,留给他们三兄弟,告诉他们将来可赠予佳人。詹云飞一直想着能有什么机缘可将这玉赠予宁昱晗,直到那日在御书房里看见宁昱晗把玩着这块玉佩,神情惆怅而又依恋,詹云飞全身的血液便凉了半截,回去后便把这玉放进自己的私库里。反正是他不要的,詹云飞怕自己忍不住,为他徒增负担。初见宁昱晗那天,他与大哥在宫内华春庭旁的杏树下比剑。一阵东风拂过,万千杏花飘落,迤逦绸缪。他着一袭月白色的袍子,与大哥执剑交接,剑势凌厉,碾碎了零落的杏花,五官精致漂亮,特别是眼里的神采,让詹云飞一眼便瞬间沦陷。两人衣袂翻飞,舞起剑来,一个翩若惊鸿,一个矫若游龙。纵观两人容貌,一个荣曜秋菊,一个华茂春松。越看越觉得二人般配异常,詹云飞心中怅然。大哥也总在家里提起他。他们还年少时,有一天大哥说他在宫里当值时认识了一个漂亮的孩子。那孩子很小,甚至比詹云飞还要小两岁。那个孩子母亲早逝,父亲也不疼他,身边本应照顾他的人都欺负他。他却不哭不闹,一张小脸神情凌厉,即使被欺负的狠了,也不坑一声。大哥说自那时起他便格外留意那个孩子。他为他打跑欺负他的人,有时编个草蚂蚱逗他玩,无聊时画几幅小像送给他,或给他带一些宫外的新奇玩意儿,那孩子虽然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眼神里却透露着好奇与期盼。直到那一天,宫里来了刺客,詹云扬把他紧紧护在怀里,为了保护他肩膀上还挨了一剑,事后,那孩子抓着他的衣袖,手都在颤抖,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害怕,詹云扬笑着说他没事,那孩子沉默后却说:“你教我练武吧。”“教你练武?也好,这样你在宫内尚有些自保的能力,我也放心。”“我是想保护你。”那孩子小声说。“在那里嘟囔什么呢。”詹云扬没有听清。望着詹云扬失笑的脸,那孩子摇了摇头。是日,放衙后詹云飞留在宫中当值,带着禁军四处巡逻,行至御书房外却听一声大怒:“废物!朕养你们有何用!”詹云飞不由驻足,原来工部这些日子以来,对于治水堤坝的建设,也没什么好的方案。要么就是有效但耗费大量财力,要么就是精简工程但难防大水。“罢了,罢了,都给朕退下!”宁昱晗又拧了拧眉头,只觉头更痛了。詹云飞忍不住走进殿内,单膝跪地向宁昱晗行礼:“陛下。”宁昱晗睁眼,见是他,道“詹卿有何事?”“臣能否……为陛下揉一揉额头。”宁昱晗醒来时,还靠在詹云飞的怀里。困扰了他多日的头痛,御医开了多少副方子都不管用,却在身后那人轻柔的手法下,消解了。背后的人一身黑色玄装,也不知他睡了多久,那人一直默默站着将他揽在怀里,带来久违的令他感到安全的气息。宁昱晗起身,面色似有薄红。他从案前起身,詹云飞在他背后看不清他的表情,柔声对他道:“陛下醒了?头可还痛?”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说道:“陛下为了国事日夜繁忙,也要保重龙体才是。”宁昱晗沉默后说道:“詹卿。”“是,陛下。”“陪朕去饮一坛酒吧”西宫偏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