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3 有这么疼么?比起被男人cao,哪个更疼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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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大朵大朵的阴云盘踞在头顶,天色晦暗,黎明未至,光明只余天边的一线,在黑暗中虚弱地摇曳,垂死挣扎,即将被彻底湮灭,雨点等不及地落下,宣告着全面的胜利。仿佛被潮湿的空气掩住了口鼻,又像是在海水中缓慢下沉,他无法动弹,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间。 耳边灌满了海浪拍打礁石的轰响,狂风从四面八方而来,卷起男人的长发,像一面猎猎飞扬的旗帜,他的胸口贴着一把利刃,手中是被塞过来的枪,男人俯身凑到他的耳边,如情人耳语般缱绻。 [在这里,不要相信任何人。] 大朵大朵的阴云盘踞在头顶,天色晦暗,黎明未至,光明只余天边的一线,在黑暗中虚弱地摇曳,垂死挣扎,即将被彻底湮灭,雨点等不及地落下,宣告着全面的胜利。仿佛被潮湿的空气掩住了口鼻,又像是在海水中缓慢下沉,他无法动弹,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间。 感到了面颊上的微凉湿意,他骤然醒了过来。 雨不知何时又下大了,外头的天空阴暗无光,风把虚掩的窗户吹得吱嘎作响,他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记不清梦的内容,纳兹摇摇晃晃地起身,他的头很重,身体也很重,缓慢地挪到窗口往外看,暴雨倾盆,从缝隙吹进来的风夹着雨滴,在地板上积成了一滩。他眯着眼,远处的山峦透出一点点惨白,像是海水析出的盐分。 纳兹打开窗户,任狂风和雨水扑到面颊,这风、这雨、和这摇摇欲坠的天空,都让他不可抑制地去想那个人。在冷风的吹袭下,神志渐渐清明,他旋即合上窗,身后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斯汀尤克利夫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和茶几的间隙里,手腕被铐在沙发的垫脚,似乎是冷了,蜷着身体,在他开窗的时候又本能地往沙发底下缩了缩。 麻烦…… 纳兹痛苦地揉了揉发胀的额头,他想起来了,昨天他和这个小鬼做了,后面又把他拎到沙发上又搞了一次,等他回过神,这家伙已经被折腾得没声了。过度的劳累和失血令他头晕目眩,几乎听得到血液在脑中轰隆作响,他无暇收拾这个残局,只将他的保护对象锁了起来,便立刻一头栽倒到床上。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快没电的手机,没有一个未接电话,说不上该不该开心,好在没有耽误事情,纳兹一边翻看着简讯,一边在沙发上坐下,金发少年躺在他的脚边,双目紧闭,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伤,腿间是已经干涸的斑驳白浊,样子看起来凄惨极了。 纳兹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细节,却发现所有的场景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模模糊糊,他似乎说了一些重话,估计还动了手,尽管他对自己的脾气非常有数,但是放在平时倒也不至于和他如此计较,大概是最近太累了,事情都摞到了一块,罗格说的没错,他需要一个假期。 纳兹蹲下来打开了手铐,把斯汀提溜到沙发上,少年的皮肤触手冰凉,摸起来倒像是上好的玉石,斯汀只在这个过程中发出了一声轻哼,他依旧闭着眼。 “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纳兹把斯汀推到了里面,在沙发的外侧坐下,手指轻点着面颊,有点为难地开口:“我承认,我做的稍微过火了点......” 少年的睫毛颤了颤。 “不过,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吧,你不就是干这一行么。”纳兹伸手摸了摸斯汀破皮的唇角,血已经凝固了,形成了褐色的痂,在灯光下能看到面颊上覆着的一层细细绒毛,像一颗还未成熟的水蜜桃。纳兹的手移到了斯汀的额头,掌下传来的热度令他皱眉,他嘟哝了一句,随即到电视柜的抽屉里翻翻找找。 斯汀睁开眼,警惕地盯着纳兹多拉格尼尔,他在粉毛条子开窗的时候就醒了,手铐已经解开,而现在这个家伙背朝着自己,这或许是他最后的一线生机,他用余光扫了一遍乱糟糟的茶几,绝望地发现电视遥控器已经是最趁手的工具了,哪怕有个玻璃烟灰缸都不止于此,而这个肮脏又穷的混蛋只是在喝完的汽水易拉罐里塞满了烟屁股。而正面和纳兹冲突,他的胜算趋近于零,这条子虽然称不上高大,但是肌rou可不是装饰,尽管斯汀在街头摸爬滚打了几年,打起架不输给一般的小混混,但是和经过长期专业训练的警察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何况他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 斯汀勉力支撑着想坐起来,却顿觉浑身酸软无力,别说过去勒纳兹的脖子了,他连遥控器都没力气去够,一晃神的功夫,纳兹多拉格尼尔已经拿着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玻璃瓶到了他面前,架势像极了旅馆电视里面食人脑髓的变态医生,他右手拿了一支一次性针管,拆开针头的包装,推了推注射器,有一些药液被推了出来,滴落到他赤裸的大腿上。 “你......你要干什么?”斯汀努力往后撤,后背贴上冰冷的皮质靠背,恨不得钻到沙发里面。 “不装睡了?”纳兹挑挑眉,”行吧,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他又推了一把针管,排出了针头里的气泡。 “乖一点。”他说。 “滚开!”斯汀也不顾会不会惹怒这个杀人魔了,他抬腿踹了过去,虽然气势十足,力道却软绵绵的。 纳兹想给他注射什么,Du品?镇静剂?还是什么立刻起效的毒药,他浑身抖得厉害,也许这管药进去他立马不省人事,在睡梦中就被开膛破肚了。 纳兹侧身避过斯汀的攻击,抓着他的脚踝一扯,轻易地把对方翻了个,膝盖压着不断挣扎的橘色野猫的背,在他惨不忍睹的屁股上又甩了一巴掌,斯汀像一只砧板上的活鱼一样弹起来,纳兹只能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回沙发。 “听话。” 他干脆一屁股坐到斯汀背上,针头迅速地扎入臀rou,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本想慢慢地给药,然而斯汀挣扎得太厉害,几乎把针头折断在里面,纳兹立刻失去了耐心,快速一推到底,伴随着更加高亢的尖叫,斯汀疼得蜷起了脚趾,半张着嘴,泪水和口涎糊了一脸。 纳兹把针管甩到垃圾桶,拍了拍斯汀的脸颊。 “有这么疼么?比起被男人cao,哪个更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