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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凌怕再被电,面无表情的嗯了声。魏雨宁声音沉了下来:“师尊还说,魔君想要跟邃明成婚,这也是真的吗?”【系统:哔——触发特定台词。】钟未凌愕然,特定台词是什么鬼?原文压根没这段剧情,哪来的特定台词?【系统:主角魏雨宁,企图试探魔君想要跟主角邃明成婚的决心,请宿主按照以下台词进行回答,普通话可以不标准,但不可错字,不可漏字。】【系统:没错,本座想跟他成婚,已经想很久了,他就是本座的命,也是本座此生挚爱。请宿主跟读。】钟未凌脚趾一抠:“后面那两句也太尬了吧!”【系统:还有三秒时间,3、2】这是压根不给商量的余地啊。钟未凌咬咬牙,飞快说出了前半句,然后别过脸,努力掩饰自己的尴尬,生无可恋道:“他就是本座的命,也是本座挚爱。”这台词烫嘴啊!“这你不早就知道么,咱以后能别问这种问题了吗?”算是给我留点尊严,钟未凌满头黑线,近乎哀求道。魏雨宁眼眶红了,咬了咬下唇,极其失落的说了句:“我知道了。”便转身走了。钟未凌站在房里,感觉自己这张嘴已经脏了。呸呸呸——不过,系统提示的“传送阵”跟原文主线到底有什么关系?与此同时,谢之钦房门口。“师兄,你这是从何处赶来,为何如此狼狈?”穿戴整齐的谢之钦站在台阶上,看着一身灰,衣摆被烧焦的风迹,好奇道。风迹怕谢之钦听不见,连说带比划,一脸狂躁的表情:“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改了本尊的传送阵法,本尊早上练剑回来,原想去沐浴一下,谁知道竟然被传进了丹楼的炼丹炉里,他妈要不是本尊跑得快,差点就被烧死了!”饶是当了掌门,但风迹骂人的粗鲁毛病还是一点没变,一旁的清扫弟子尴尬挠挠头。不过,谢之钦早已习惯,依旧是温声道:“没事便好,不过,师兄确定是传送阵的问题?”他误入魔君汤池,也是传送阵出了问题,如果说是因为他的传送阵用了十几年,未曾修补,过于老旧,所以才出的问题,那风迹又是怎么回事?风迹虽然脾气粗鲁了点,但忧患意识绝对是整个云都最强的,他的阵法每一旬都要检察一次,按理说不可能会出问题。风迹烦躁道:“我确定!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狗玩意儿干的,不然本尊一定让他爬!”骂了两句,风迹心里舒服多了,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环顾四周那残花败叶的荒凉模样,颇为担忧的看着谢之钦:“你这昨晚发生了何事?满院花草,怎得全死了?”谢之钦缩在衣袖中的手指猛抠了一下,险些抠出血,面色僵硬片刻后,弯眼笑道:“我也不知。”第6章选择性听力障碍风迹皱眉,喃喃:“难不成是魔族?”谢之钦想都没想,便道:“不可能。”“怎么不可能,这些花草,一看便是被邪术所摧残至此,除了魔族,还能是谁?”风迹说完,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眯细眼,“你能听见我说话了?”谢之钦的耳朵,是十七年前那场仙魔大战结束之后,才出现的问题,他也是从那时开始,整日戴着面具,再未露过真容。风迹问过他原因,谢之钦只道是当年战中受伤,并未详述。谢之钦愣怔片刻,茫然看着风迹:“师兄你在说什么?”风迹失落地垮了垮肩:“你当年耳力锐减,才十七岁,当时差点把我气死,原以为你突然好了,看来是白高兴一场。”谢之钦依旧茫然:“师兄,你大点声。”风迹抓抓头发,大声喊道:“没事儿。”谢之钦哦了声,神色一惊,好像被风迹吓到了:“师兄,我虽然耳力不好,但也并非全聋,你大可不必如此。”“我那不还是怕你听不见。每天看别人唇形辨别,搞得那么多人都以为你为人不端,你知不知道,昨天你退场之后,那几个魔族杂碎怎么编排你?”风迹不悦道。谢之钦垂下眼:“无妨,旁人如何说,与我无关。”“怎么与你无关?你的名声不要了?”风迹咬牙道,“十七年前,你也不过才十七岁,若非你拿命去拼,前魔君怎能那么快便被诛杀?这才过去多少年,仙魔气数未复,那些人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说你,那我若不在,他们不知道能说出多难听的话!”风迹察觉自己失态,强行深吸了口气平复:“总之,你以后能不能强硬一点,就当是师兄求你了,若是听不清别人的话,那就不要听,或者压根不理。师兄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不能没有底线,你是当年凭一己之力挽回仙魔联盟死局的人,也是你救了整个修真界,你有资格不理那些人,所以,不要这么放低自己,行吗?”谢之钦浅浅笑道:“师兄莫动怒,我自有评断。”风迹哼了声:“你有评断,我信了你的邪。若不是魔君吃错药,一下子踩碎了那俩杂碎的椅子,帮你出了气,我指不定就直接把那俩人给砍了。”谢之钦愕然:“魔君?”“是啊,就是那个神经病钟未凌。”风迹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件事了。”风迹冷眼环顾四周,“虽不知是不是魔族。”尚未说完,谢之钦便下意识道:“不是魔族。”风迹啧了声:“我说别的你听不见,怎么我一提魔族,你就全听见了?”谢之钦再度茫然:“师兄,你又说话了?”风迹:“……”懒得理。“你别打断我说话。”风迹翻了个白眼,“不管是不是魔族,能在你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绝非平庸之辈,此事我会让人盯着,你也小心。”十七年前那场大战,仙魔联盟虽然赢了,但是前魔君一支亲信旧部成了漏网之鱼。昔日未斩草除根,来日必成大患。这些年,风迹一直不让谢之钦下山,也是怕前魔君余孽找谢之钦麻烦。谢之钦嗯了声,岔开话题:“除了此事,还有一事,我想请师兄着手调查。”风迹:“何事?”谢之钦认真道:“实不相瞒,昨日我的传送阵法也被篡改了,险些酿成大祸。今日,师兄又遇上了同样的事,我以为,这绝非巧合。”风迹皱眉:“同感,只是,你我的传送阵法,一般人根本动不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谢之钦道:“或许并不是篡改阵法之人厉害,是他手中有特殊的法器。”风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我三年前丢的那把匕首的匕首鞘上,所刻的符文,就有此等能力。”谢之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