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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强调了周二见投资人,估计季琛不想打搅他。陈彤旗好奇心起,问道:“现在知道了,你们情人节打算怎么过啊?”裴鲤亡羊补牢,低头给季琛发信息,边写边心不在焉道:“还能怎么过,同居呗。”陈彤旗的表情立刻扭曲了:“我不想听细节。”裴鲤刚说出口的时候还有些尴尬,听陈彤旗这么一说就乐了:“哪儿来的细节啊?八字还没一撇呢。”陈彤旗一怔,想起季琛的话,顿时忧虑起来:“鲤鱼啊,你是不是……不行?”裴鲤踹了他一脚:“你才不行。”……其实也确实是裴鲤不行。心态改变之后,他再也做不到大学时那样纯洁地跟季琛挤一个淋浴头了,一见季琛脱衣服,哪怕只是换个家居服呢,都尴尬得要命。出于一种微妙的审慎心理,这两周来裴鲤一直避免提及任何性暗示。裴鲤还记得,大学时候下的AV里夹带了一部GV,他随手点开,看了个开头就给吓软了。推及今日,裴鲤十分忧虑自己会对着季琛没反应。那得是多大的打击啊。陈彤旗没接着跟裴鲤扯皮,吆喝着带上大半飞讯的员工去庆功了,裴鲤留在飞讯等季琛的回信。没跟着去吃饭的都是准备过情人节的,一个个行色匆匆,表情都带着甜蜜,不一会儿就散完了。裴鲤有些焦躁。他半晌没等到季琛的回信,打电话也没人接。北方冬日天黑得格外早,裴鲤靠着窗,看街灯一盏盏亮起来,路便一点点从黑暗里长出来。汽车尾灯曳出余晖,影影绰绰的,前路看不太清。裴鲤开车去了季琛家。季琛不在家,室友认得裴鲤,便告诉他季琛出门打球去了。裴鲤道了声谢。路程不远,他便没开车,步行去了街对面大学区的网球场。场地边沿堆着清理出来的残雪,铁丝网上结了露。大功率的泛光灯瞧着是惨白,落在身上却有隐约的暖意。裴鲤隔着网站在场地旁边,见季琛在跟另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打球。许是因为冷,季琛的跑动并不积极,动作舒展平和,倒像是在给对面那个明显是初学者的球友喂球。对方拍面不正,回了个明显出界的球,季琛也没有去接。他脚边的球袋已经空了,便抱着拍子小跑着来捡球。刚好朝着裴鲤的方向。季琛穿一件浅灰的运动外套,拉链上缘露出网球衫的海蓝色领口,衬得肤色白皙。他袖口和腰身的衣料都是空落落的,身形还是太瘦了。裴鲤瞧着瞧着便皱起了眉。季琛很快便发现了裴鲤。他像是想要过来,又在中途折返了,利落地把这边半场的球收拾好装在球袋里递给了对面的学生。他们似乎还聊了几句。裴鲤远远看着,见季琛背着球拍从侧门走入球场尽头那黑暗里,快步地朝他走过来。“等很久了?”季琛伸手去捂裴鲤的脸颊。他的手掌带着运动后的热量。裴鲤由着他摸了一会儿,然后抓着那只手塞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习惯了球场灯的亮度,学校路灯便显得幽暗。裴鲤侧头去看季琛的脸——像是落在阴影里,走得几步又渐渐明亮起来。他忽然伸手,揽住了季琛的肩。季琛刚运动完,要回家洗澡,裴鲤便留在他房间等他。阳台上的洋水仙开得太盛,周身萦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馥郁香气。裴鲤随手戳了戳。那盆洋水仙似乎很不满意他的粗暴行为,一整朵花脱离了花萼落在他手上。裴鲤尴尬地捏着花,刚要毁尸灭迹,背后便传来季琛带着笑的声音:“那盆八千代真的还没枯?”季琛在裴鲤身侧蹲下。他身上带着沐浴液的香气,融进花香里,一时连花香都没那么刺鼻了。裴鲤若无其事地把花扔进花盆里:“化作春泥更护花啊。”季琛乐不可支,左颊上又露出那个小小的酒窝。裴鲤瞧得心痒,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季琛一怔,笑容扩大:“喜欢酒窝?”裴鲤便模仿着季琛的语气调笑道:“不喜欢酒窝,喜欢你。”这句话似乎也没什么,可裴鲤刚说完就脸红了,浑身洋溢着微妙的焦躁感,就像那盆洋水仙,一碰就炸。季琛很体贴地换了个话题。他起身坐在床沿,低头看裴鲤:“今天还顺利吧?”裴鲤最近都在为此劳心劳力,闻言站起来,抻了抻胳膊长舒一口气,道:“投资意向书签下来了。”季琛笑道:“恭喜。”他坐在床上,微微仰头瞧着裴鲤,忽然就伸手抱住了裴鲤的腰。季琛的侧脸贴在裴鲤小腹上,是一个极其温情的动作。裴鲤浑身一僵,心跳骤快。季琛抬头:“不喜欢?”“有点儿别扭,”裴鲤解释道,他把手臂环上季琛的肩,“你知道我——”季琛打断道:“我知道。”裴鲤意外地看着他。季琛说:“我可以等。”他的眼睛黑亮,眼窝因为瘦而微微凹陷,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眼睫都数得清楚。裴鲤看得心中一动,低声道:“我不想让你等。”裴鲤想退开半步好弯腰与季琛亲吻,可季琛抱得更紧了。季琛说:“那我就不等了。”他用牙齿衔住裴鲤的西裤拉链,轻轻拉了下去。36裴鲤眼疾手快地护住了自己的皮带:“小琛!”季琛停下了动作,却没有挪位儿的意思。裴鲤尴尬地发现自己在季琛的动作刺激下有了勃起的趋势。他掰开季琛扣在自己腰后的手臂,退开半步,低声斥道:“干嘛呢……你室友还在隔壁呢。”“这里隔音很好,”季琛一反寻常地坚持,他的声音有点儿急促,“岑哥经常带女朋友回来过夜,我都听不见的。”“那是因为你吃安眠药,平时来你这儿都能听见他敲键盘打游戏——”裴鲤忽然觉得不对劲儿,“哎哟我去,就这隔音条件他还带女朋友回来啪啪啪啊?公德心呢?是有多饥渴啊。”裴鲤大学毕业之后租的都是小单间,除了跟季琛合租过之外还真没有跟人合租的经验,颇有点何不食rou糜的意思。季琛被他逗得放松了一些,替室友辩解:“不怪他的——我也想带你回家啪啪啪啊。”裴鲤立刻涨红了脸:“……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季琛抬起头,无辜道:“跟你。”季琛刚洗过澡,皮肤都微微泛着红,脸颊都是粉嫩的,比平时多了几分人气儿。裴鲤却一眼瞧见了他眼角的湿痕。他推开季琛蹲在他面前,伸手摸了摸,不知道该说什么。季琛眨了眨眼,有些窘迫:“今天停药了,情绪没控制好——”裴鲤安慰地亲了亲他的鼻尖,季琛讶异地看着他。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