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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献血淋漓,都说十指连心,这两个名字是不是也同样的刻在了贺濡殁的心上,白寒凄笑了。吻上贺濡殁的唇,真美,看着痛到汗如雨下的他,眼睛里面有一种他怎么都吃不够的神色。“你的痛你的动情你所有的情绪从此都会由我支配”贺濡殁抬眼,透过白寒凄,看向聂裕。“聂裕,这是你想要的么”白寒凄永远都忘不了那样的眼神,里面有他听不懂的东西,他后退,抚摸着这样的贺濡殁,身上的每一个血痕。抱紧他,感受他的心跳,这种温暖的感觉,就像是血流遍整个躯体,潺潺而涌。一个月后,佛罗海岸,残忍的狂欢,底下的喧嚣,拉开的这个舞台的丑陋和血·腥的表演。贺濡殁被乖乖的迁上舞台中央,白寒凄带着以一个奴·隶的身份,展示自己的作品。这里玩死了多少人,才能空气里都是恐惧于绝望参杂的味道。聂裕都放手了,可我还不行,他心疼你,但白寒凄没有心,他亲手创造的作品,到死,也得死在他手里。“就要要一步一步的杀死你”白寒凄在贺濡殁耳边说,贺濡殁乖巧的蹭蹭他,丝毫都听不出里面的冰冷,他像是宠物一样舔着白寒凄的手。这是谁都没有见过的贺濡殁,失去认知的贺濡殁,跟随着白寒凄爬上舞台中央,贺濡殁的世界里面只能看的见白寒凄。白寒凄一样样的抚摸着他所有的刑·具,就在今夜,他要彻底的剖开眼前的贺濡殁,他站起来,牵着贺濡殁身上的锁骨链,一条细长的锁骨链两端卡在贺濡殁的锁骨上,链子的中间有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牵在白寒凄的手里。表演开始,白寒凄带着面具,他像是疯了,明明已经够听话了,可还是不够,明明是属于他的可白寒凄还是没有安全感,好像把他抛拆后,一点点吞到肚子里,白寒起知道自己已经魔怔了。杀了他吧,杀了他,他就永远都是你的。白寒凄看着贺濡殁,贺濡殁因为痛缩成一圈,眼睛已经完全失神,白寒凄笑了,折磨他这么久,像是染上了毒,疯狂的一步步驯化他,原来我对你的欲望是没用止境的,亲手杀死你,才是这场盛宴的终点。聂哲凡隐没在看客中,带着面具,真是精彩绝伦的表演,这里是疯狂到扭曲的血腥,欲·望,死亡,都在其中,淋漓尽致。聂哲凡痴痴的看着贺濡殁,他像是迷失的孩子,像是被折磨到已经发疯,像是忘记了一切,身上的痛,台上的他,在聂裕的手中,听话,乖巧,没有灵魂,完全的封闭自己,身上的血好像不是自己的,被虐玩到哀求,到享受,最原始的诱·惑,楚楚可怜,又极尽·色·情。如果不是贺濡殁的样子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他会以为他是看到了一个仅仅只是相似的人,失去灵魂的贺濡殁就是这样,找不到出路。破碎的躯体,极尽的血腥,直到白寒凄痴迷的看着他动·情时候,后面那展开的图案,黑色的锁链,锁住贺濡殁的脖颈,锁在锁骨上的锁链摇晃,贺濡殁极尽的欢愉,一声声叫着,白寒凄手有一丝发抖,为了彻底的驯化了,折磨的快感,到这一步,却要在此时,在这里亲手杀死他的时候,一丝动摇了。舞台上的灯一下子熄灭了,外面喧嚣着,带着血腥味,白寒凄终于是松开了手。灯在此照耀的一瞬间,贺濡殁看见了白寒凄,他也看到了聂裕,他们融为一体,白寒凄就是聂欲,聂裕就是白寒凄。白寒凄抱紧贺濡殁,这既是他想要的么,最后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孤寂的感觉在此席间而来,他早已经疯了,他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贺濡殁,在最后的一眼里,聂裕倒在了贺濡殁的怀里。“我不想要这样的你也不像要这样的我自己我一步步的杀死了你也一点点的杀死了我自己你自由了”聂裕在贺濡殁的耳边说着,这样的缠绵谴倦,聂裕笑着看贺濡殁最好一眼,他捧起贺濡殁的脸,痴痴喊着贺濡殁的名字。“殁,原来爱是应该是这样的”聂裕的血流了贺濡殁一脸,贺濡殁看着聂裕,也同样看着白寒凄,抬起手,重新长好的指甲下面,是两个名字。一个叫白寒凄,一个叫聂裕。白寒凄和聂裕是一个人,他有着双重人格,从贺濡殁第一眼看见白寒凄的时候就发现了,两个长得一样的人,即使性格神态完全不同,但是眼睛骗不了人。白寒凄是爱贺濡殁的,他是聂裕的第二个人格,他们都知道只有杀死贺濡殁,才可能一辈子拥有他,可是聂裕舍不得下手,没想到白寒凄同样的舍不得。聂哲凡对白寒凄开枪的时候,他是知道的,这样好了,让我在拥有你的时候死去,是不是,就是一辈子了。“可不可以在抱抱我,殁,在抱抱我吧”聂裕向着贺濡殁伸出手,贺濡殁神情空洞,他好像什么也听不到。“殁,抱我”聂裕命令的语气,不带着任何感情的说着,突然,贺濡殁像是被牵着的木偶一样,转过身子,机械的抱着聂裕。“我得到了么,好像什么也没得到,可我如果再不放手,真的就会亲手杀死你,我知道,我的爱早就畸形而扭曲了”聂裕就这样死在了贺濡殁的怀里,带着笑。“殁,我会用死亡的方式,去爱你”聂裕的眼睛再死后也紧紧的盯着贺濡殁。好像在说。“不要忘记我”第19章第十九章聂哲凡走上台,伸出了一双手,贺濡殁看了一眼这双手,迷茫了许久,直到血迹干涸。贺濡殁才逐渐的眼睛里面有了情绪,他抬起头,伸出手,聂哲凡抱着他,贺濡殁只在聂哲凡耳边平静的说了一句话。“你来了”贺濡殁的这一句话,让聂哲凡紧紧的抱着他,明明那么心痛,可是还是等到了现在才来接他。”对不起”聂哲凡轻声说,贺濡殁的眼睛没有焦距,他的看着远方,突然哭了聂哲凡惊讶与贺濡殁的眼泪,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贺濡殁卸下所有伪装的样子,没有人知道,他从没看过贺濡殁哭,他知道贺濡殁看似有情,其实心狠,尤其是对自己。他以为此生无人能掌控得了贺濡殁的情绪。“是因为聂裕对你做到一切吗,你感动了,是吗,贺濡殁”聂哲凡问他,带着压抑的几分嫉妒。贺濡殁摇头,他没解释,因为所以人都不懂,贺爱国的离开,是对他多么大的打击,似天塌下来,无人诉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