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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一个星期内尽可能把你三哥带回来,找不到,那就算了。”“是,族长。”“老祖宗活了112岁,硬撑着一口气,就想看到那个叛徒死的那一天。”奥伯伦目光如尖刀,锋利地射向眼前这三个家族中最出色的后辈,极其阴冷地问:“你们做到了吗?”三人抿唇不语,下一刻,办公室大门再次打开,一名黑衣男子,低着头,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端着一个托盘缓缓走来。托盘上放置着三条皮鞭,细看之下,每一条皮鞭上竟然布满了锋锐的小刺,这一鞭子下去,连着皮带出血rou,打到皮开rou绽,血rou模糊,能打得人生不如死。奥伯伦取下最粗的那一条,季凡脱了白大褂甩手一扔,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椅背上,当即背过身过去。皮鞭落下,一鞭一鞭,锥心刺骨,条条血迹顺着被刺破的衣服湿漉漉地往下淋,地板上的鲜血淋了一滩,直到收鞭,她始终一脸平静。第二个轮到鲁道夫,也是不曾犹豫地背过了身去,然后是第三个,克莱克。行刑完毕,三个人的后背已经是一片血迹斑斑,奥伯伦的目光更冷了,低沉道:“老祖宗临终前,我必须要看到那个叛徒先死,至于他的那批子孙,可以放慢一步,听到没有?”“是,族长!”奥伯伦冷冷地嗯一声,转身,大步走出,始终都不曾坐过一下。等大门关上,三人算着时间,又跟木桩般地站了大半个小时,确认族长已经坐上飞机远走才开始有点反应。克莱克鬼叫起来:“族长他都七十多岁了,力气怎么还那么大。”下手那么重!季凡拿着一个药瓶走过来,倒了两颗药丸出来,扔给他们一人一颗,“止血的,半个小时后,你们先给我上药水,我再给你们涂药;三个小时后,我们兵分两路,各自出发。办公室中的血迹,你们给我打扫干净,衣服我拿去处理。”克莱克一点不介意地说:“我们可以换一下,你们打扫卫生,我把衣服处理掉。”季凡一眼扫过去,克莱克看向那个一点反应都没的大外甥,不情愿地闭嘴了。☆、血债美国,华盛顿,晚上八点。护士长查完高级病房区的最后一间病房,按照老者的指示,把房间中的大灯都关上。这间病房是医院最豪华的病房,而这间医院隶属于老人名下。这位老人今年92岁,他的大名响彻美国。亚瑟,雷,史密斯,史密斯王国的缔造者与最高统治者。老人有3子3女,孙辈包括外孙共有26人,曾孙辈共有8人,曾长孙已有17岁,最小的孙子,只有2岁。老人儿孙众多,出众的儿孙更是不少,最出色的,当属其中五人。长子67岁,执掌史密斯家族商业王国中美国本土的商业版图;次女61岁,一代女强人,执掌史密斯商业王国在美国之外的版图发展。次孙38岁,自己创业,缔造属于自己的王国。次子55岁,从政,目前是华盛顿州的州长,政治目标远大,自然是要冲击总统的宝座,亦是整个家族的愿景;三子,45岁,涉黑,执掌着这个国家最大的黑帮。这样的一个家族,谁人敢不忌惮三分?老人应当高枕无忧,安享晚年,可族中人员均是不懂,老人为何到这个年纪还不愿休养?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一直压在他心头的心病,那块心病不除,他永远不能睡上一个安稳觉。四天前,天气转凉,老人有些喉咙发炎,吃药后没见好转,毕竟年纪大了,老人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健康的,因此在两天前住院。护士长查房完毕,轻轻地退出去,一关好病房门,入眼的便是一个个身高腿长神情肃穆的黑衣保镖,站满了这条走廊。虽然已经见怪不怪,还是有点害怕,压低了头,放轻脚步声,快速离开。夜色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轻了,走廊里的保镖尽职尽责,时刻保持着警觉;那间豪华的病房里,老人已经关灯睡下。夜色越发浓厚,乌云闭月,谁也不曾看见,病房的窗户被悄悄打开,一个黑影趁着黑色的掩护轻巧利落地翻窗而入。晚上11点,一盏昏暗的床头灯被打开,灯光下的老人还在熟睡。92岁的老人,看着比同龄人年轻许多,老人斑遍布的脸上依旧有光泽,头发花白一半,但不见稀疏。亚瑟是被熏醒的,睁开苍老而布满精光的双眼,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他的床头,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一瞬间脑中闪过许多念头,手掌撑着床头坐起来,他决定按兵不动,看看这女孩想做什么。“你是个孤儿,父母不详,从小乞讨为生。在你7岁的时候,你很幸运地遇见一个好心人把你收养,从那以后,你的生活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谁也不曾想到,这个捡来的奴才竟然连畜生都不如。”亚瑟陡然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盖在被下的右手悄悄往身后探去,那里有一个按钮,只要一按,便能悄无声息地通知走廊的保镖,病房中出现了最危险的情况。“你要知道,叛徒,是不该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的。”季凡嘴角一弯,明眸善睐,说出的话却犹如来自炼狱的催命使者。“75年前的那笔血债,是时候该还回来了。今晚,我先送你上路,也好让你去黄泉路上慢慢看,慢慢等,等着我帮你把你的子子孙孙一个不少的全部送下地狱去陪你,一家团圆,如何?”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很是好听,可在老人的眼里,这个女孩无疑是个厉鬼,不动声色地问:“姑娘是德国人吧,怎么说中文?”“中文不好听吗?”季凡温柔地抬手,自己的右手抚上左手,笑意盎然:“我觉得它很好听,所以就说了,你不是也会吗?”亚瑟赞同地点点头,带着笑意,一脸和善地询问:“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你知道我姓什么,不就足够了吗?”季凡眼眸一转,灿若星辰的眸子熠熠生辉,轻笑:“不过你想跟我聊聊,那也可以,毕竟这是你人生路上的最后一程,我也不是那么吝啬的,你想跟我说什么呀?”亚瑟的目光有些深邃,沉吟稍许才道:“大卫,坎德利,德罗纳斯,你认识他吗?”季凡颔首,惋惜道:“他老人家忧思过度,耗费太多心神,以至于比他的父亲还早过世,没看到你死,一直让他觉得遗憾;临终前特意叮嘱我,一定要帮他了了这个遗憾。”“那真是可惜了,我跟他七十多年没见,没想到他走在了我前头,而老主人,竟然还活着。”亚瑟有些讶异地说,正式打量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孩一遍,似是而非地问:“你在家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