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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尘带着笑意的眼神,盛宁才意识到自己不止是在心里想想,而是已经把这话问出了声。心一横,盛宁反而很悲壮的直接问:先生你对林公子不是......不是存有爱慕之心的吗?盛世尘一笑,摸了下他的头。要说完全没有,那可能是骗人的。咦?盛宁一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有!XX的,就知道,就知道那个姓林的不是好东西,整天板个晚娘脸,好几次想给他下马威,最後可逮着个机会下了黑手......不过,彼此都太骄傲,而且......分别的时间比见面的时间多得多,又发觉个性实在不是一路人,所以,一直也都保持在师兄弟的情谊上......假的吧,盛宁心里酸的实在管不住舌头:真这麽纯洁无瑕,上次他拿剑劈我的时候,为什麽那麽狠呢!话说出来了才发觉失言!现在的盛世尘可是病中,受不得刺激。跟他讲那些他不记得的事情,万一要是......凡尘53这件事,我会带你去向他讨个公道的。盛世尘摸了一下他的鼻尖,很温柔的说。是麽?盛宁捏把冷汗。算了,这个夜半谈心太危险了,时不时就扯到很要命的话题。还是......少说少错的好。沈默了一会儿,盛宁身体都僵了--因为不敢乱动。还想忍着,但是这种事情,越忍越难受。因为腿麻的感觉,腰背都战栗起来了。盛世尘轻轻拍他的背:没睡着?盛宁吸着冷气:没......怎麽了?盛宁想了想,还是老实说:腿麻了。盛世尘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抬起他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上,十指轻轻按压。啊啊......因为麻痛酸痒的感觉而一下子叫出声来,盛宁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闭嘴。可是,可是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难忍啊......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发出嗯嗯嗯啊啊啊的声音,只是比一开始小了很多。那麽懒洋洋的,让人觉得骨头发酸的声音,真是自己发出来的吗?太,太丢人了。盛世尘的手指已经从脚上移到小腿,在膝弯处轻轻揉按。好些了吗?好......嗯......盛宁捂住嘴,翻过身来:行了,不用了......啊......盛世尘的十指中施有真力,被按过的地方舒服的象要散掉一样。真的可以了......盛宁满脸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恼的,用力想把腿缩回。其实僵麻已经化开了,但是,盛世尘的手......盛世尘的手指在膝弯那里,正制造着新的,类似的,嗯......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全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盛宁结结巴巴:先生,不,不用再......盛世尘的手指停了一下,低声问:这里,就是烫伤的地方?盛宁嗯了一声。盛世尘柔声说:让我看看。不,不用......都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这麽软弱的几句话,还有,不怎麽有力的动伤,简直半点作用也没有。盛世尘的手摸上来,盛宁马上全身发软,舌头罢工。腰间的系带本来在床上一阵揉搓就已经揉松,现在轻轻一拉就拉开了。其实,因为裤子很宽松,可以把裤腿卷起来看......但是盛宁这句话就卡在喉咙里了,因为他刚动了一下嘴唇,腰带就已经被松开,然後那条质料不错的裤子,就一下子滑......人是坐着的,滑不到哪里去。幸好里面的内裤布料够多,料子够厚,并不特别单薄......走光,也走的有限。盛世尘替他把裤子褪到膝弯,仔细审视他的两条腿。盛宁脸烫的只想赶快找个地缝钻。新生的皮肤是淡淡的粉色,与周围那略有些干白的原来的皮肤不一样,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盛世尘的指尖轻轻触碰,新生的肌肤特别敏感脆弱,盛宁又开始哆嗦。而且,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缩起了一个一个的小疙瘩,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痒。盛世尘一点一点把那些新生的肌肤都摸索一遍,盛宁已经软的再也坐不住,靠在床头,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就跟刚跑完一万米长跑似的。盛世尘问:还疼吗?盛宁摇摇头,连出声的力气也没有。盛世尘的指尖正停在他腿的内侧,顿了一顿,向上伸。盛宁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盯着盛世尘看。腰也烫伤了吗?啊,呃,就一点......盛宁结巴,居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坐了起来:只有一点,早好了。主要都是烫在腿上的......可是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盛世尘的手指早就伸进去了。唔......盛宁身体发颤,感觉盛世尘的指尖上带着迷幻人神智,抽取人精力的魔力似的,腰软的象抽掉了骨头,背也挺不直。盛心替你换过药?呃......是......还有谁在病中照料於你?没,没谁......可是抬眼看到盛世尘那双眼睛,盛宁垂下头招供:还有......一个叫林扬子的......这个我知道,就是他烫了你的是不是?对......坦白是可以从宽的吧?盛世尘的问题,自己都很老实的回答了。应该不会惹恼他的,若是触犯他......盛宁忽然想起以前很惨烈的一些事迹,有他自己的,也有旁人的......惹到盛世尘,似乎下场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尽述的。觉得腰上微凉,风吹在皮肤上的感觉真是......盛宁低下头,一声尖叫噎在了嗓子眼儿没叫出声来!啊啊啊啊啊------不知道什麽时候亵裤的带子也松了,那点布料又轻又滑,什麽时候被拉掉的他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腰间一块淡淡的新生的肌肤发着粉红,盛世尘麽指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可是关键是,关键是,两腿之间,那个软软的伏在蜷曲茸毛中的器官,也,也是可以看到啊!自己好象一个,被,被剥了皮的桔子,就这麽脆弱不设防的把内芯的桔瓣都亮给人看,亮给人摸......诡异的情景和感觉,让盛宁吓得都快晕过去了。先......盛世尘的手指动了一下,转了个方向,盛宁立刻消音。那个方向可是......可是个,是个敏感方向。盛宁觉得自己全身烫得马上可以变成一条石灼虾,那可是名菜......桌上的蜡烛大概是放了许久,不太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