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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虐都尽兴,让你叫声连连,震动整个帝国。沈良思他们这平常也就算是增加情趣的小打小闹。月底了为了钱他豁出去了,这种台一次费用可是翻倍的,咬咬牙上吧。沈良思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过去,想试探下这客人想玩到什么程度,“追逐?还是工具?”“住嘴,别胡说。”老张厉色一吼,“你给我站住,不许胡来。”这就是让他继续的信号啊,沈良思直接扑了过去,满脸的邪恶,“我就是想胡来,你能把我怎样啊……啊嗷!”话说一半就变成了哀嚎,沈良思就觉天旋地转,再晃回神自己已经翻躺在地上,腰摔得都快断了。这是搞什么啊,想做M得示弱一点啊,这么强悍怎么继续啊!沈良思扶着腰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他不能要钱不要命啊,十分遗憾的表示,“那个,客人啊,我们可能不是一个级别的,不行你换个MB为您服务吧……”哎,可惜了这单生意了。“对不起啊!”老张也觉自己出手过重,想上前去扶人,又瑟缩的把手收了回来,已俩人目前处在的位置关系,他真下不去手扶。先坐回沙发,老张本分的将双手扣在膝盖上,“小伙子,你先坐下揉揉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沈良思在原地扭扭,还好没大问题,看这客人还是挺客气的,于是就坐到了他旁边,标准的苦瓜脸,但还是尽量的表现出自己的专业服务,“客人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会帮您去告知前台,让您重新挑选MB。当然,这台的费用还是会记到您的账上,但我会跟主管要求给您打个对折。”“不用,我不需要换人。”他是根本就不需要人。“那您是想接着?”沈良思又凑凑,老张又挪挪,直到缩到了沙发角,老张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太有失仪表,轻咳一声坐正了身体,拉了拉领带,一副机关老干部模样,开始下达指令:“咳咳。你就坐在那里,不需要你做什么。”沈良思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坐在一旁又将此人上下打量一番,身材有些微微发福,腰杆却挺得笔直,穿着老派,一脸正气,十足的官模样。不对,更像是官员身旁的亲信,他刚才的身手可不是盖的。或许他真不是来嫖的,难道是被指派下来做暗中和谐的?老张看这年轻人一分钟脸换了好几个表情,怕他又误会什么,赶紧解释,“我来这里,只是想找人聊聊天而已,不需要你任何的特殊服务。”这是他家少爷交代他这么说的。只聊天不做,绝对是暗中和谐的节奏,本市可是刚刚换届,新任当家据说很腻害,是大BOSS直接委派下来的,新BOSS上任炉子里的三位真火谁知道是不是先烧帝国,沈良思哪知道帝国高层有没有跟新当家做公关,立刻紧张起来,却又堆出满脸讨好的笑容,“那客人您想聊什么呢。”“啊!”他真是没什么可聊的,“就随便聊聊。”守口如瓶打太极,不该说的一个字他都不会说。帝国没了他也完了,他要跟帝国共存亡!沈良思这已经满身戒备准备迎战了,岂料这客人半响都没问一句话。笑容慢慢僵硬,最后剩满脸的尴尬,看来这人是有钱烧的闲来无事体验生活来了!沈良思卸下防备靠在沙发上,时间就这么滴滴答答的过去,眼皮子越来越重,疲惫感全部袭来,沈良思慢慢闭上了眼睛,就那么睡着了……见人睡着了,老张也是全身放松下来,心有余悸的躲在了沙发的另一头,然后就是百无聊赖的开始耗时间,期待着自家少爷能尽快通知自己去门口等他。才只过须臾的功夫,310的大门就被人叩响,老张赶紧开门查看,门后站着的竟然是自家少爷。“少爷怎么过来了?”老张惊叹,“打个电话通知我下楼去等您就好。”“也是顺路,一起走吧。”斜睨着目光打量了一下老张,见老张一身整齐挑了挑眉,“你那MB呢?”“他睡着了。”“睡着了?”门后的男人皱着眉朝里看看,就见到沈良思歪着脑袋瘫睡在沙发上,两只眉毛紧紧的蹙着,睡得并不安稳。不觉就绕过老张走进包房中,一只手臂伸过去搭在沈良思的脑后,轻轻一带就将人放平在沙发上,喃喃道:“竟然会睡着,真是没有职业道德,怎么做MB的。”视线一直凝视着他,睫毛微微颤抖着,眉毛也打成了结,沙发上熟睡的人像是被梦魇着了,睡得昏沉却不踏实。喃喃道:“睡着了好像看着没那么让人讨厌。”老张楞在门口看着自家少爷这一系列的动作很是纳闷,又一拍脑门,想起了这男人是谁。第一次嫖真是太紧张了,竟然没认出,这不就是上个月自己跟少爷一起盯了半个晚上的男人么。是那个很久没再做过的梦,萧亦血红的背影站在自己的前方,却转眼就移到了自己的眼前,自己正惊悚的后退,就见萧亦缓慢的转过头,不再是满脸的鲜血而是一张干净的面容。“你没死?”“对,我回来了,回来要你生不如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啊!”沈良思怵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出气,冷汗淋漓。“还好只是梦。”犹如起死回生,努力安抚跳动过快的心率,突觉不对,四处张望已是人去屋空,揉揉睡沉的脑袋,落下的冷汗又激了一身,“该死的,自己怎么睡着了。”没搞清楚那客人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那客人会不会投诉自己,沈良思赶忙起身向外跑,却从身上滑落一件西服外套……不明的弯腰捡起,沈良思捧着外套,这尺寸绝对不是刚才那客人的,又看看衣服的名签,是出自英国萨维尔街H-Huntsman的全手工定制西服。怎么会是他……☆、第二十三章这种全手工定制的西服是完全按照客人的身材定做,而这件西服的尺寸,沈良思不能再熟悉。有谁会不惜每年跑几趟欧洲去这家工坊多次试改,而且只穿这间作坊制作的西装,不难猜测,沈良思认识的人中只有萧亦。三年过去了,他的身材没有变,品味没有变,还是穿着这一家手工坊裁制的西装,西装上沾染的还是同一种烟草的味道。萧亦,沈良思将外套披在身上,像是被他拥抱住。空旷的房间中,被熟悉的味道环绕,思绪就飘回到十年之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他才十五岁就已全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