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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实在太难为我了,你要是非得要个代表,就随便找个所谓的亲人吧。”殷凛听出沈鸣在这方面的忌讳,他似乎很反感提及亲人,连带着语气都有几分尖酸刻薄。“没那个必要。”殷凛放低声音道,“我只要你,其他人都不重要。”婚礼很快筹备好了,离预定举行婚礼的那天也越来越近。殷家是个非常古老的家族,因此仍然沿用古时候的婚嫁规矩,三媒六聘自然免了,但备嫁妆、迎亲、蒙盖头这些却不能免,这些看似繁琐,其实也不过走个程序,毕竟沈鸣连家人都没有,又哪来人给准备嫁妆,沈鸣连这个词都没听到,以他的性格,估计当场就能跟来人翻脸。其实沈鸣挺憋屈的,他就算做好了心里建设,清楚这场婚礼就是一个形势,却还是难免感到愤愤然,因为他必须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得嫁给殷凛,这个重点是嫁这个词!他重生那会,绝对想不到自己重生后会嫁给一个男人,要真是提前知道了,沈鸣估计他那时候会吓得跟阎王说:不约,叔叔我们不约!费瑞倒是挺乐观,对沈鸣道:“能嫁给家主,你上辈子一定烧了高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不管男人女人,最后能嫁给家主的才是赢家!”沈鸣:呵呵哒。总而言之,在外界万众瞩目的期待下,很快就到了举行婚礼那天。古时讲究晨迎昏行,殷家同样遵循这一套,殷凛毫无经验,在婚礼规矩上倒愿意听从诸位族老安排,不过对沈鸣来说,各种繁琐的规则没让他少受折腾,殷圣林似乎早有预料,还派了费瑞跟徐谷来监视沈鸣,以防他做出什么事情,犯了婚礼这天的大忌。徐谷是个比费瑞还难应付的人,并且武力值不低,否则凭他也不能次次把西文恩给踹出来,说实话,沈鸣现在宁愿见到西文恩,至少对方不会太过严谨规矩。早餐是徐谷送进来的,他身材瘦削,长胳膊长腿,给人很好的视觉享受,可惜沈鸣遇到徐谷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这朵鲜花早就被西文恩给采了,不仅采了下来,还被做了标记圈在领域范围之内。“恭喜你,成为史无前例第一个被娶进殷家的男人。”沈鸣意味深长道:“谢谢。”徐谷笑看着沈鸣,然后将一瓶瓶药剂摆放在桌上,笑道:“别跟我耍花招,你要是敢跑,我就能让你下半辈子瘫在床上。”沈鸣熟知他的狠辣手段,徐谷说到绝对是能做到的,“啧,别这么严肃,既然连你都来了,我肯定得给面子。”“你好好记住这句话。”沈鸣连举手保证。徐谷推了一下食盒,“快吃吧,吃完换礼服,抓紧时间。”“不是晚上才举行仪式?”“我怎么知道,这些个繁文缛节就是多。”徐谷在旁边椅子坐下,然后举着ipad含情脉脉看偶像剧,“不过我劝你多吃点,接下来说不定得饿一天肚子。”“……这算下马威吗?”徐谷摇头,“下马威起码见血,你这个最多遭点罪,没听过古时候结婚习俗吗?都顶着红盖头还怎么吃饭。”沈鸣脸一下就青了,“别告诉我……”徐谷没等他说完就郑重点头。沈鸣发现他远不如以为的那样淡定,接下来的桩桩件件都在挑战忍耐极限,偏偏事到如今,他也没有退路可走了,殷家这栋住宅严密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提他一个活生生的人了。礼服是喜庆的红色,里面两层红色中衣,外罩丝质锦袍,样式比起新郎装元素稍微轻柔一些,比如衣领、袖口、衣长等设计,除了这些,锦袍还绣了展翅的浴火凤凰,纯手工绣制显得栩栩如生,似要挣脱衣裳的桎梏,翩然冲出。“这什么东西?”沈鸣指着一堆瓶罐饰品,“别告诉我还得擦口红抹胭脂!”“做个摆设,你自己弄干净点,毕竟是良辰吉日。”沈鸣冷哼一声,注意力又被吸引到坠着流苏,看起来华丽奢侈的红盖头上面。“发明这东西的人心理肯定很变态。”徐谷瞥他一眼,“用他的人就不变态了?”沈鸣咬牙冷笑,“不就是蒙着头看不清路吗,我还能怕了不成!”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了敲房门,高声喊道:“好了吗,新郎接亲来了!”沈鸣心里猛一咯噔。他嘴上说无所谓,心里却还是别扭得不行,总感觉这行为有损形象,徐谷实在看不下去了,扯过红盖头径直给沈鸣盖了起来。“别挣扎了,没用,我听说家主答应了殷老,这次婚礼都听他安排,而且殷老最近脸色一直很难看,指不定家主怎么逼迫他了,他憋屈了这么久,不得在你身上发泄发泄啊。”沈鸣顶着红盖头,视线瞬间被完全遮挡,他条件反射的想扯下来,手抬了一半又放弃了,算了,不就是一个无聊的婚礼形式吗,你们要想玩,我尽管奉陪就好了。他听见徐谷过去开门的声音,伴随恭敬声,“家主。”接着,沈鸣就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投落在自己身上,他像被暴露在平原上的猎物,没有任何能遮掩的事物,那种似要穿透肌肤的眼神引起身体莫名的悸动,他不愿再干等下去,索性循着记忆往门边走,他能看见脚下一小片区域,但强烈的不适应感让沈鸣无法掌握步伐跟力量。他不慎被阶梯绊倒了,但身体在坠落的瞬间被及时搂住,沈鸣抓住对方手臂稳住身形,并清楚这个人就是殷凛,他们隔得很近,但沈鸣却看不见对方,他感觉到殷凛在看自己,目光专注而认真。殷凛从没见过这样的沈鸣,在他心中,沈鸣是桀骜难驯的,哪会像现在这样乖顺温和,他几乎无法控制想要触碰的心情,他跟沈鸣穿着相同样式的礼服,只是殷凛那件剪裁更显威严大气,而在看见沈鸣的那一瞬间,他就确信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他应该跟沈鸣结婚,这种经历过婚姻洗礼的感情会得到升华,从而与以前截然不同。即使殷凛清楚,现在的乖顺柔弱不过是附属在沈鸣身上的假象罢了。炙热的温度转瞬即逝,沈鸣松开了手,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地道:“走吧。”殷凛毫不介意的重新抓住沈鸣的手,然后领着他一步步朝外走去。沈鸣没有拒绝,他现在就跟半个瞎子差不多,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逞强。迎亲不过是个仪式,他们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