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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醒朦胧的思绪,慕白微微皱眉,低头瞧了半晌,方分清肩处微露的半张面孔是谁。许是积蓄了半年的欲望得到宣泄,慕白觉得此时精神出奇的好,看着男人在睡梦中依然攒起的眉宇,慕白温柔的将人搂得更近一些。抬高了身子,靠着床头的木枕,将男人的头侧放在胸口,慕白取出翻看了一半的师公笔记,就着那闪跳的烛光看了起来……有了几位师伯的笔记打底,师公的笔记也没初看时那样迷糊,慕白一面微笑着猜摸,一面移动着手指,享受着掌下皮革般光滑柔韧的肌肤……喷洒在胸口的热息忽然变得轻慢,慕白移了目光,瞧向依然闭着眼的男人:“醒了,还痛么?”感受着背上来回滑动着的手指,离伤缓缓地睁了眼,却在发现自己头脸所处位置之际红了脸,突突地心跳自脸下的肌肤里传来,一个词突兀地跳入了脑海——相偎相依……“不、不痛……”不愿离开的离伤抬了抬眼,瞧见笑意盈盈的少年似乎并无恼意,便也惴惴不安地趴在原处。“哦?”慕白手指滑入胸前,抚过红肿的乳粒,勾住了银环,轻轻一拉。“咝……”男人的身子微微一颤,和着清脆的铃声,发出一声痛楚的吸气。放下手中的书册,慕白抱起仅皱了皱眉的男人,赤着身跨入屏风后的温泉浴池。“宫、宫主……属下自己来吧……”察查到下滑的手指挤开了紧闭的秘xue,带进温暖的水流,离伤难受的绷紧了身子。“这里让我进去了那么多次,你才来害羞?”恶劣地曲了曲埋入的手指,轻轻sao刮着细嫩的内壁,慕白挑了眉笑道。一时分不清楚少年是讥讽还是调笑,离伤僵了身子,不再言语,咬着唇,分了分跪立的双膝,以方便身前作恶的人。不过……方才他自称是‘我’……而不是平常里的‘本宫’……离伤温柔凝视着含笑的少年,心中一片温暖。看着男人羞耻却又隐忍的脸庞,慕白不再挑逗,只让温水将他体内的液体清理干净,便放他自行清洗。离伤感激地看了看慕白,忙沉入水中,一点点清洗着自己的身体。耳边‘哗啦’水响,眼见慕白已自洗完,出了浴池,离伤忙跟着站了起来……“呃……”动人的铃响中,粗大的玉器和着挂在分身上的金铃因离伤的动作而晃动,重力下猛然勒紧的脆弱之地逼出一声闷哼。“别动!”转头眼见男人正要捞起玉器与铃链,慕白微笑着喝止:“这是本宫送给你的,也是你属于本宫的证明,所以……除了本宫,你不能让任何人动它们,就算是你自己,也一样!”愕然看向温柔微笑的少年,也分不清这番话语是苦是甜……本宫么?离伤低了头,尽量忽略着下体的不适与微疼,取过一旁干爽的布巾,来到少年的身前:“宫主,请让属下服侍。”“嗯。”看着男人稳健的手指拿着布巾,在自己的身上飞快的轻蘸,慕白满意的点了点头。张开双臂,穿上男人抖开的白衣,慕白走出了屏风,坐在已撤换一新的床塌之上。低头看看腿间沉重的坠物,离伤放弃地叹了口气,快速擦干了自己,披了件灰衣,转出屏风。“过来!”已然收拾穿戴整齐的慕白,一边在装满了药瓶的木盒里挑挑选选,一边拍了拍身边的床铺。识趣地脱下还未捂暖的灰衣,离伤爬上了床塌,安静地跪坐一旁。“就这个罢!”挑出一个瓷瓶,慕白转过身,推了推男人,让他略略后仰起身躯,将药液滴上了胸前的红肿……冰凉的液体落到肿痛火辣的部位,离伤忍不住长长吸了口气,胸前随之而来的清凉掩下了不适,离伤不由得瞄了瞄慕白手中的药瓶……那难道是……师父借由宫主上次带回来的药方研制的‘净露’?正回忆着冯长岭告诉自己的‘净露’配方与功效,一件冰冷的东西抵上了股间……低头一看,莹亮的玉色正握在白晰的手中,试探般,在秘处转着圈……离伤不由又羞又恼,抬眼看向纹丝不动的少年,突然想起慕白方才的话来。难道……他是要自己一直戴着这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离伤有些恐惧地望着慕白:“宫主……属下还要回去闭关……”“本宫知道!”绕有兴致地看着男人腹间瞬间显现的结实腹肌,慕白坏心眼地将玉器移至菊心,也不使力,就那么轻轻磨蹭,观赏着玉器前那紧张的菊xue急促收缩的模样。“宫、宫主……”感觉到那玉器有向体内推进的痕迹,离伤吓白了脸,忍着想要合拢双腿的冲动,道:“属下还有半年……”“本宫知道。”微微用了些力,看着那缩得极紧的xue口,慕白叹了口气,不想伤他,又恢复了划圈的动作。“宫主!”被那一下吓得提高了声调,离伤哀哀低唤。抬眼瞧了瞧男人惧怕的模样,慕白侧身吻了吻离伤的嘴唇,道:“难道你要本宫再憋上半年?”看着满脸无辜,尚未明白过来的男人,慕白又叹了口气,说道:“这玉器你戴着,日后……也能少吃些苦头!有什么需要,可以来寻本宫。”“啊……”低呼一声,明白过来的离伤顿时红透了脸颊。敏锐地察觉到那紧窒开始放松的慕白,用力旋转着玉器一推,迫出了男人一声低喘。并没有一推到底,慕白反复的在玉器上涂满了药液,进出几次,直将离伤软缩的分身弄得再度直立了起来,方才将那玉器完全送入男人的体内,只余一条银链带着湿润的药液连出xue外。最后将沾满了药液的金铃塞入铃口,却没有玉器那般容易,慕白又是亲吻、又是抚摸,也将离伤折腾出一身冷汗,就连立起的分身都缩了回去,方才勉强塞入了三颗……拍拍男人的背,指着让人特地送来的青衫让他换上,又搂着男人,拥吻揉搓了一番,方才让他离开。默默地坐在空旷的寝殿里,慕白望着男人离去时关上的殿门,半晌,叹息出声:“三师伯,您不觉得偷看师侄的私事,有些掉辈份么?”“咦?小子你怎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