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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True End(37-39)每一下都将流着浊液的guitou

    许愿被牢牢桎梏着腰身,将下体送到他嘴边供他大口吮吸,丰沛的水液在舌头戳刺挑弄下一阵阵地泵出,从分开的两瓣中肆意流淌。

    “嗯啊啊!”

    手指抠着栏杆叮叮响,某一瞬,伴随着吟叫传来布料抠破撕拉声。

    许愿很快xiele身,蜜汁喷涌了沈诏一脸。

    他扯起她散落的衣衫抹了把脸,重新按住她手腕压下来,声线依然从容平稳:“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亲自跟我求的婚。”

    硕大的guitou热挺挺地对准一缩一缩的洞口,沉腰而入。

    “我答应了。”

    沈诏接下来说的话才带着欲色和喘音:“所以你已经是沈太太了,不可能再擅自离开我去哪里,绝无可能。”

    他一字一腔地凿落,roubang也再无顾忌地尽根贯穿了嫩xue。

    经历过强暴和温柔两种极端的花xue完整地吞没了他,即使内里已经被插到变形撑大,孕育生命的zigong都被撑得往上了点,也顺服着型号不相契的roubang。

    “许愿,这就是我要给你的。”

    许愿腰软腿麻,脑胀眼花,再次破裂流血的手指抓住病床云朵般的枕头,双唇嗫喏呜咽着。不知道他说的是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这根东西,还是别的什么,

    “是枷锁。”

    沈诏解释道。

    视线敏锐捕捉到不同寻常的深色,他将她压在耳侧的手捏起。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

    “你在意吗……呃,啊……你都强jian我了。”许愿知道他必定会注意到,掩耳盗铃似的紧紧闭着眼睛,不露出自己配合着下体节律收缩的眉眼春意。

    “这不一样。”沈诏盯着她反复破裂的结痂口,原以为已经能收放自如的情绪还是染上了恼怒。

    “除我以外任何人让你身上出现伤口,都会后果严重。”

    沈诏一面冷着声知会她,一面思考着,是她今天被带走时用了暴力手段?

    沈家还有人活不耐了,敢伤了她?

    “我自己弄的。”许愿咽了咽口水润过干哑的嗓子,出声质问,“为什么除了你?你让我受伤了呢?”

    虽是惩罚,沈诏也控制着xue道的承受能力没有撕裂她,不过边界感大概也够吓到小姑娘了。

    “因为我是你的丈夫,你身体的主人。”

    他低低笑了,只是在她听来笑得裹挟着凉意:“愿愿,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没有代价。”

    “我依然爱你,可你不会再有自由了。”

    沈诏仍旧稳稳地撞着她的下身,每一下都将流着浊液的guitou哺到宫口,换取嫩xue不知羞耻的紧缩。

    许愿睁开眼,泪光碎得一点一点,触目惊心:“……我后悔了。啊!”

    下一秒,温柔的力道突地变得暴风骤雨,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花阜,粗长的yinjing以极其可怖的速度cao弄着嫩xue。

    “不啊啊,太深了,别啊——呜呜,我错了,沈、诏!”

    沈诏像是要和她做死在这张床上,挺动着腰胯迅猛进攻,短短几分钟就进出了数百下。

    而这只是几分钟而已,嫩xue紧绞roubang咕嘟咕嘟地xiele一次,roubang并未停下,而是顶着惊人的吸力继续征伐。

    青筋拽拉xue内嫩rou一进一出,guitou按压过敏感的凸起,再大力拍向宫口,不但要完全占有她,还要令她冲上极致的高潮。

    “后悔也没用。”沈诏冰冷着眉目附在她耳边告知,与此同时抵在了她最深处,浓厚的jingye不由分说地射出。

    许愿喷得身下大块床单都湿透了,已经是被折腾惨了,受了精后虚弱疲惫,反而强打起精神,弓腰去蹭他。

    “老公……我没有后悔,我怕,你别关我好不好。”

    嫩xue还含着roubang在余韵中缩夹,她乖巧地给他cao了,又在讨好着他。

    “不会关你,那种事我说过不会再做了。”

    许愿嘟着嘴,脸颊微微鼓起,“我刚刚真的没有后悔,我是被你吓到了……你凶我。”

    沈诏低眼仔细瞧她,“愿愿刚刚的那样子,我以为是多讨厌我。”

    许愿软了吧唧地搂住他:“没有呀,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可以。”

    沈诏眉间刚冻结的一层新霜徐徐化开,按开灯,取来床头备的酒精伤药,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手指:“你想去哪里,照去就好,我不会拦着你。只是我必须和你在一起。”

    他又抬眼看她:“怕吗?”

    许愿抿着嘴,有点怪自己刚刚矫情,明明是自愿送上来给他发泄的,真的和他做了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不怕。算了……随你,你不想,我就哪也不去了。”

    许愿蜷缩在能给她安心的怀抱里,只想好好享受当下的相拥。

    她和诏诏是要纠缠到死的。

    既然他还爱她,那这次,就换她来适应他好了。

    -

    窗帘厚实地挡住了晨光,许愿和沈诏挤在一张病床上,意外睡得很踏实。

    只是胸口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捉弄,许愿眼睛都没睁开,小手掌就想呼过去,却被擒住了手腕。

    她只得抬起眼皮去看。

    男人的黑发枕在她光裸的胸前,“你在做什么?”

    沈诏闻声从她胸口抬起头,眼角不知为何微微红着,仿佛又有什么事让他不高兴了,望着她欲言又止。

    许愿捏了捏他的脸,“你有话就说。”

    “宝宝。”

    男人趴在她身上,手臂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不压到她,但笼在脸上的阴影还是十分高大。

    就是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昨晚还一口一个要强jian她、不给她自由,强权又残暴,此刻却耷拉着一张俊脸,小心地往她身上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囚禁了他。

    “宝宝……愿愿。”

    “愿愿,我的宝宝……”

    沈诏也不说怎么了,就抱着她一口一口唤着,嘴唇也低下来,轻轻啄她。

    许愿只得自己提问:“又出什么事了?你这个样子?”

    沈诏贴在她嘴唇上,吐字清晰:“你以后去哪里都要带着我,要听我的。”

    许愿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脸,“知道了,我不是昨晚就答应你了吗?”

    沈诏侧躺下来,把她收在怀里抱拢,无奈地解释,“你是zuoai的时候答应的,我怕你醒来又不作数了。”

    许愿忽然起了坏心眼,挑眉笑道,“我要不作数,你又能怎么样?”

    沈诏捉着她嫩白的腕子捏紧,面色先是一白,而后是一脸的“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控诉地盯着她。

    许愿掰着指头给他数他昨晚发疯的罪行,“你厉害得很啊,要强jian我,要当我身体的主人,还要把我关起来。”

    “愿愿早点叫老公,说你怕,我哪里舍得把话说得那么重。”

    沈诏把她的手指包进掌心里,送到脸颊边蹭了蹭,心境澄明坦然。

    无论哪一件,他的确都想对愿愿做,万分地想。

    强迫占有不属于自己的少女,囚禁不断挑战底线的妻子,都是他不可告人的兽欲的一部分。

    只不过是因为身下的人不单是他欲望的出口,也是他心尖上舍不得伤害的人,他才能为了她忍耐本能。

    他并不后悔向她坦白,作为他的妻子,愿愿迟早得知道的。

    “老公。”

    许愿往上爬了点,手臂揽住他的胸膛,直视着他的双眸。

    “老公,愿愿不想离开你。”

    沈诏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牙槽,心都酥软了半截,不得不承认自己受用极了她的娇声哄慰。

    “愿愿爱你。”

    “还有呢?”

    “愿愿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昨晚那样也可以,让我……生孩子也可以。只是,只是你不要把我关起来,我会很怕。”

    沈诏的手搭在她背上,“真不怨我?不会后悔?”

    心知自家诏诏有多敏感,许愿半点迟疑都不敢有:“不会。”

    “别的都不用,我只要你先多陪陪我,让我每天都能看到你,等我……”沈诏刚想说等他心理能接受了,就不再限制她的自由。

    脑海中突然闪过的少女自戕的画面。

    怀抱瞬间收紧到呼吸困难,许愿愣愣地,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愿愿……愿愿……”

    他慌张地抚摸着许愿的身体,大掌从她娇白的裸体一路游过。

    许愿一时软了腰,他手掌细腻的指腹和掌纹摸得她喉咙不断吞咽口水。

    沈诏的抚摸并不带有任何色情意味,而是惊慌难定地反复确认,确认她的存在真实而鲜活,确认她身上没有那些让他心脏抽痛的伤疤。

    没有,干干净净,少女洁白娇嫩的肌肤宛若新生,什么都没有。

    沈诏吐出口气,再次寻到她的嘴唇轻吻住:“愿愿,你真的不可以再出事,也不可以再离开我了。”

    “你……”

    许愿沉默了下,揉着他的脸叹了口气:“不会的,我喜欢你啊。”

    沈诏伏在她身上定了定神,拿过衣物给她一件件穿起来,“你要做到才行。”

    “那我,我以前出卖过你那些事呢?”许愿知道自己现在信誉低得吓人,羞愧地低着脑袋,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身前灵巧地动作。

    沈诏一粒粒扣着她的扣子,微微勾了勾唇。

    不是没有考虑是否要利用她的愧疚心,但权衡之下,还是舍不得让她自责。

    他把她脑袋抬起来,轻轻吻了下她的唇:“只要你陪着我,那些都不重要。”

    许愿眨眨眼。

    日子一天天往深冬而行,许愿完全不嫌弃自家诏诏黏人了。

    诏诏是温柔贤惠大美人,她抱着天天亲亲摸摸都不够,以前是疯了才要对他做那些伤他心的事情。

    许愿捧着一碟去掉皮的红柚掰着吃,沈诏正在给她一件件清点衣物装进箱子里。

    她要去南边过年了,用俗话说,是见父母。

    “我有点怕沈阿姨会不喜欢我了,你说怎么办诏诏?”

    沈诏把她贴身的小衣服包好压到行李侧边,扭头看了看她。

    “不想去吗?现在还可以反悔。”

    许愿摇头,“那也没有。我是想到,以前她很喜欢我的,要是现在觉得我是狐狸精,害了你,怎么办呢?”

    沈诏站起身,不声不响走到她面前,许愿抬起头,剥了一小块柚子rou递给他嘴边。

    薄唇轻启,喉结滚动下咽。

    “你带我私奔。”沈诏俯身,将微凉的鼻尖抵上她的鼻子,“你就是小狐狸精,勾引了我,必须负责到底。”

    许愿差点被他幽黑的深目蛊惑,捂住他的眼睛把他推开点:“我一定要是这样的形象吗?你别开玩笑了,我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沈诏把她手拿下来,张着身高优势想压住她亲。

    “如果一定要二选一,我当然选你。”

    这算恋爱脑么?可没有愿愿,他真的会死。

    沈诏低眸瞧了瞧这只毫无自知之明的小狐狸精。

    好在他不用做这样的选择,自从两年多以前的那次他失控后,经过一轮全局洗牌,沈家早已在他的掌控下。

    也就出于尊重,还让爷爷当着话事人的名号,但谁都看得出来,沈家的掌舵者实际已经是他了。

    如今爷爷那关也过了,还有谁敢为难他选定的小妻子?

    许愿却还拧眉为难着。

    “我们zuoai频率这么高,为什么我还不怀孕。”

    沈诏挑眉,“你想怀孕?”

    许愿眉头皱得更深了,“说实话不太想,太麻烦了,我又很怕痛。”

    “那你还要生?”

    “婆婆不都爱孙子吗?我想让沈阿姨也捎带喜欢我嘛。”

    沈诏笑着揉了揉她的肚子,“没关系,你还小呢,妈不会在意这个的。”

    “也是,你也还很年轻……嗯?我记得是你之前想让我生的啊?”

    “那是之前。”

    沈诏搂着一个心甘情愿陪在他身边的愿愿,稍一表露和她亲昵的意图,她就主动张开唇迎合他。

    今非昔比,再想想当年的绝望纠缠,不免有点忆苦思甜的意思。

    他嘴唇擦过她的脖颈,“之前我都要放弃了……觉得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