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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是什么无私的人,要不是看在九生面子上青云这样的人死在他眼前,他也不会过问一句,“再则就当是你临死之前再为九生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九生的事?”青云问他,“什么事?”柳眉山看了一眼欢喜地的入口,那壁画,道:“那个姓闻人的,说他叫嵬度的人,是不是你带进了欢喜地?”青云一愣,点了点头,“他说他是九生的朋友,有急事找她。”“朋友?”柳眉山冷笑一声,“九生怎么会有他那样有权有势的朋友?他是来找九生麻烦的,还是大麻烦。”“大麻烦?”青云皱眉,“什么大麻烦?他要害九生?”“他会害了九生。”柳眉山转头看他道:“你去将他绑了,不要让他见到九生。”又嘱咐,“不要用武功,你打不过他,用法术,将他捆了抓了都行,只要让他见不得九生就好。”青云还在迟疑,“他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柳眉山问他,“你只需要报答我的恩情就是了。”青云略一迟疑,提剑道:“我帮你做完这件事我就回去求师父把元丹取出来还给你。”讲完转身跳入了壁画之中。柳眉山看着那壁画如流沙一般吞没他,转身离开了密道。他要快些找到九生,嵬度已经到了那闻人越也一定就在附近了,他要尽快让九生离开这里,避免她和闻人越见面。出了狐仙庙天色已黑尽,一牙弯月勉强照亮黑漆漆的青山镇。庙外一片狼藉,却已无人影。九生该是和长风一块压着长欢回青山观了?他刚想上山,在小巷口撞上来接他的柳管家,柳管家催着车夫将马车驶过来,忙喊了他一声,“五爷!”柳眉山快步过去,“柳管家?”柳管家一颗心落地,跳下马车扶着他不迭的道:“五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青山观的小道士来通知老奴来接您回府休息,说长风真人会想出医治您的法子,让您在府中好生休养等着真人。”柳眉山顾不得听他说许多,推开他跃上马车道:“去青山观,快。”他将马车催的飞快,恨不能不着地的赶过去。是在快到青山观口前看到了九生和长风牵着双手被缚的长欢慢慢往石阶上走。“九生!”柳眉山跳下马车。九生回过头就看见他慌急得跑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句“跟我走”还没来得及脱口,柳眉山就看到一人在高悬的石阶顶端慢慢走下来,黑衣黑披风,重黑的狐裘瓤在领口上,托的一张面白似月色,就那么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下来,轻轻笑了一声。“好久不见啊眉山。”那石阶长又多,他走的不耐烦,在离他们一半的距离停下,坐在了石阶上。他身后悄无声息的涌出两队人,一左一右掠身从他两侧飞身而出,鱼贯跃下石阶将九生他们三人围了住。为数不多,拢共不过十人,但看得出个个都是高手。闻人越就坐在石阶上单手托腮笑道:“怎么见了我就想跑啊?眉山我可是丢下要务大老远的赶过来见你的,你这样让我十分伤心。”眼睛落在了九生身上,上下扫了一番,“小九生这一身喜服是要嫁人啊?嫁给谁?谁有这样的福气取了五爷的掌上明珠?”“你认识我?”九生蹙眉看他,刚脱口就被柳眉山拉到了他身后。果然,闻人越的脸色变了变,问九生,“你不认识我?”柳眉山将九生护在身后,望着闻人越道:“我有话对你说。”转身低低对九生道:“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有机会就走,去哪儿都好,过后我会找你。”九生不明白,但柳眉山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他拉着她的手放在长风手里,对长风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她是你的徒弟,你们师徒一场,交给你了。”事发突然,长风也是一惊一愣的,如今九生的手交在他手里,他还是点了点头,怎么说呢,他们师徒一场,而且柳眉山毕竟救过青云,他会尽力一护。柳眉山松开手,转身拾阶而上。九生困惑至极,长欢缩在她身后小声问:“你仇家来寻仇了吗?放了我,我替你吃了他。”九生低喝一声,“少说话。”他便闭了嘴。柳眉山快步到闻人越身边,道:“进观,我有话对你说。”“有话可以等会儿再说。”闻人越抬头望他,“急什么,等我带了小九生一块儿叙叙旧。”挥手便想让他的人带九生一块儿入观,被柳眉山一把抓住了手。柳眉山低下头,在他耳侧轻轻道:“嵬度在我手上。”闻人越笑容一冷,随后又笑,“我差点就又被你唬住了,眉山啊眉山你还是这么会哄人。”柳眉山也笑,低头在他耳侧笑,慢慢松开他的手道:“你不是跟在他身后来的吗?一前一后,他现在是不是下落不明了你不清楚?你若不信就等一等,派你得人去找一找,看我有没有唬你。”闻人越侧头看他,“就凭你拿得住他?”“我自然是拿不住他,但有人能。”柳眉山道:“起来吧,随我进观喝杯茶,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唬你。”闻人越不起身,只拿眼睛看着他。四目相对,皆想从彼此的眼光里看出什么破绽,皆是纹丝不露。是在柳眉山想要不要带他去看看嵬度,又不知青云有没有拿下嵬度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师父!九生!”他心头一紧,回头就瞧见青云一路急跑到九生身侧。“怎么回事?”青云扫视着周围不坏善意的人,问九生,“这些都是什么人?”九生摇了摇头。柳眉山的心却是放下了,既然青云回来那嵬度应该就是已经被拿下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的回来,他对闻人越一笑,对青云挥手道:“青云你过来。”青云一脸警惕,却仍是拾阶而上,抬手将一物丢给柳眉山,“人我已经困在那里了,等我还了你元丹就两清了。”入手是一冰冷坚硬之物,柳眉山低头一瞧顿时心安,是一块玉牌,什么都没镂什么都未刻,一块光滑平整的小玉牌,别人不认识他却认识,这是闻人越的最爱静娴的玉牌,静娴死了之后他就给了她meimei赵静姝,赵静姝从小佩戴,大概是嫁给嵬度之后给嵬度的定情信物吧。果然,闻人越看到那白玉牌猛地站起了身。柳眉山一把攥住了那白玉牌,对闻人越笑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