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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哭泣之子】过往出道轮jian史(H)

    知道夜宴最后一道菜是什么后,裴子年本来是准备立刻走人的。

    他在性事上猖狂放纵,不代表他喜欢性接待。他的rou爽的就是一个凌虐、独占、掌控,既然如此,放着独属于自己的精盆不用,干嘛要去上一个公用厕所?搅一下怕是屎尿屁都粘在自己身上了,想想都觉得恶心!

    但宴厅的灯立刻全部熄灭了。

    “接下来是各位贵宾们的品鉴时刻。如果您喜欢这道菜的话,请随时享用。”安排压轴rou菜的厨子隐在黑暗里说道,随后销声匿迹。

    “妈的。”裴子年被突如其来的黑暗激得咒骂一声,手下意识乱摸来寻找依靠点,人群开始sao动起来,慌乱间他失去了方向感,只好摸回餐桌。

    这算是被幕后拉皮条的狗玩意逼迫了吧!裴子年气得眼睛发昏,手不自觉握上餐刀,很好,很好!现在就是跪下求他走,他也不走了!

    他不cao这个婊子,但是,既然找不出谁是鸡头,那他就用小刀彻底干烂这摆谱儿烂货的逼!

    噔——

    有一束光不知从何而来。

    餐桌中央凭空长出一堆花来,而纯白花里竟凭空生出了个艳色的男孩。

    !

    只一瞬间,裴子年的满腔怒气突然哑火,凝成糊糊状的岩浆,只在火山口处迟迟疑疑地胶着——玩儿死这婊子的事先等等再说,他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仅仅用“艳色”一次来形容这道菜实在是太单薄了,毕竟能给他们这种人服务的鸡啊、鸭啊哪有不好看的?但胯下老二告诉他,这小男妓毋庸置疑是招牌菜中的招牌,特色菜里的特色。只是大脑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究竟特殊在哪里。

    裴子年眯起眼睛,指腹有一搭没一搭轻点着刀柄,握刀的力气松了却松了许多。究竟特殊在哪里?

    裴子年只觉得烦躁,这个国家这个社会里没有什么事、物是他裴子年不能做判断的,就算是仕途中偶有拦路石他踢不走搬不动,那他也要像赌翡翠原石一样打着灯,把石头的肌rou纹理给剖得明明白白。

    于是裴子年的目光便没从男孩身上移开。

    屁眼儿都要给男人们插了,所以他肯定是个烂货,毫无疑问的那种。而且,这小男妓全身赤裸连情趣衣都没穿,跟个失智、低级、原始的yin兽一样。嘴巴还大张着,红艳艳的,莫不是上桌之前就吃过哪个的jiba?他嘴角挂着的是什么?妈的,肯定是被cao过了,连自己的口水都含不住了!

    但他好像又不是个烂货。这不是裴子年的错觉,别人也看出来了,借着顶光,裴子年能看见几个玩咖二代毫不掩饰脸上的惊奇,正面面相觑交换眼神,不断从熟人的回应中确认一个事实,一个同时也让裴子年惊奇的事实

    ——这男妓在哭。

    他两只眼瞪得大大的,眼白中间的黑块儿直发虚,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泪水太多把眼仁都泡失色了?睫毛于眼下造出一片黑暗区,泪融进这片区域时被吞噬掉所有光泽,只剩下一粒黑色在流动——像是他原本流的就是黑色之泪。

    裴子年的目光重新转向他的嘴,两片rou大开着,红舌在里头东倒西歪,唾液一波一波涌出嘴角,拉出有强烈暗示的rou欲之水。难道这还不算欠cao吗?

    可是——

    “两个地方都在哭啊。”有人喃喃道。

    对,两个地方都在哭。他嘴巴正哭着,大颗大颗的“泪”落下,把下边儿的玫瑰花打得难耐扭动,颜色再洁白又如何,还不是会变成渴求jingye的sao样。但他的眼睛也在哭···清澈的眼泪会把唾液调和得没那么黏腻yin贱,甚至彻底冲刷掉“男妓”的sao味,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就放任他哭吧,反正只是个年幼漂亮的小男孩啊。

    裴子年紧了紧喉咙,猛灌一口干型红酒,酒精的酸辣味儿微微刺醒自己,裴子年随即恼怒地想:这他妈太荒谬了吧?搞这么大阵仗就献了个摆臭脸的男婊子来?哪个卖的对他们不是笑脸相迎,百依百顺,他们想玩什么就得陪着玩什么?

    但裴子年的愤怒还没来得及喷发,便转为愣怔——第一个食客出现了。

    那食客锢住哭泣男妓的胳膊,立刻探向洁白玫瑰丛里。这是要被男人用手指干浪逼了,裴子年看不到,但情不自禁去想象。

    食客的胳膊rou猛然一缩,小男妓挺起腰全身一颤,裴子年就知道,这是已经被迫把男人的手指吃到根儿了。但这小男妓只是开头咬唇呜咽一声,哪怕那个食客肌rou绷得紧紧地猛捣,逼里肯定被搅得天翻地覆,也不再发出一声yin叫了。这力度和频率都没什么感觉,难道还没被调教过?裴子年皱眉,这才注意到这男妓才十六七岁的模样,又一副哭断气儿的模样,不会是被骗过来的吧?

    ——裴子年的目光突然和这小男妓的视线撞上了。

    可惜男孩被食客插得全身乱晃,所以目光只浅浅停留一下就随波逐流移向别地。而仅仅一眼裴子年就可以笃定,他是被用药了。小男孩眼睛看起来空洞,是瞳孔涣散无法聚焦的原因,但正常人只要受点儿兴奋刺激就会收缩,而他,明明屁股里还插着几根手指,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药物作用,裴子年找不出第二个解释。

    哭得真伤心啊,真可怜啊,我可以带他出去,裴子年想。这小男妓肯定是被家里卖了,就算自己放他离开,他也一定没地方去,正好自己新置办了一处房产,私密性很是不错,不如把他养在那里,自己会好好疼爱他的。

    裴子年硬着两腿间的玩意,扭头寻找起侍者来,想询问男妓幕后主人的线索,然后高价买下他。

    哐当——

    是小男妓那边传来的声音,裴子年立刻转头去看,原来是食客解开了皮带随手甩在桌上,撸着roujiba,一手提起他的腰,一手扶着guitou在外边慢慢磨。

    估计是这食客玩儿太多虚了,到现在还半硬不硬的,不过,裴子年相信,只要有这小男妓在,食客过不了多久就会抬头,然后彻底干进去。

    看客突然又爆发出一阵sao动:“这小男孩真不错啊,哭得这么厉害!

    说着说着,就有人陆陆续续起身,从黑暗里走进灯光下,显出清晰的面容,露出整根的jiba。

    !

    唯独裴子年反而僵住了。这他妈怎么能行!他还想着把这个小男妓救出去呢!

    可是周围这一圈儿全是有头有脸的,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

    不过没事,裴子年自信起来,自己是年轻人里最有成就最核心等等人,一说话,他们这些纯靠爸妈的玩意儿肯定会怂。

    但问题是,值得吗?他们性致上来了,肯定是要挨个吃到小男妓才肯罢休。若自己只是想插队抢先,这倒没什么,但自己是要独占,是夺别人的食,相当于啪啪打他们的脸,他们这群孙子能不在心中暗暗记上一笔?裴子年有这个能力争,但值得吗?为一个现在看起来很稀罕,又有点可怜的男妓,值得吗?

    人影绰绰间,裴子年已看不见小男妓的脸。但透过缝隙,裴子年能看见下巴处越来越多的眼泪,一串连着一串的。妈的,既然哭得这么惨,怎么就不反抗几下尖叫几下,而是乖乖等cao?不会是装的吧?要是装的,他就不要这种烂货了。

    裴子年突然想起小男妓黑灰的眼睛——对噢,他像是被下了轻毒品的松弛剂,说不定还被打了麻醉剂。

    裴子年的目光又变了。

    顶光打下,赋予了那些眼泪莹莹发光的纯洁底色。裴子年没由来想到了清蒸的生蚝,跟羊腰子、驴鞭一样,可以给男人壮阳,这小男孩就像是即将被掰开双壳的生蚝,不想给男人们rou,结果竟产出了圣洁的珍珠,一下子就让男人们觉得他是只珍珠蚌了,尤其还让裴子年觉得,可以把他养在清洁的造景玻璃缸里。

    这眼泪真多啊,真闪啊,真纯洁啊,裴子年只见过装纯扮痴实则含精喝尿都能做的小姐,没见过年纪稚嫩、眼泪美丽、被药物禁锢、源于自然的男妓。

    哗啦——

    白色花瓣纷飞,是许多食客抬腿上桌,七手八脚把跪坐的小男妓拽了起来,白化蜥蜴珍稀皮的皮鞋沾污玫瑰花瓣,印上灰脚印后再将它们胡乱踢走,空中闹得沸沸扬扬。随后,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八九根jiba齐齐伸到小男妓的嘴里,手里,胸前,逼外,小男妓被掐着下巴,只好把本就张大的嘴张得更大,手也颤颤巍巍张开,握住有纯白花瓣落下的紫红色jiba……

    裴子年一时间怒火中烧,去他妈的,去他妈的,这个小男孩是他裴子年要养的!

    他猛拍上餐桌,待所有人齐齐看来,他正要宣布自己会立刻带走男孩时,裴子年看见了之前由于角度问题、花瓣遮掩、食客阻挡而没看到的景象——

    ——话说,这群人刚刚说的,“两个地方都在哭”,是指哪里来着?

    他们说的,好像其实是这男婊子前面的一根棍儿,和后面的烂逼吧。

    !

    是啊,这男妓还没被干呢,前面已经噗噗射精了,射精了居然还硬着,而后面呢,后面还在哗啦啦流水呢,这个sao货的水啊,把白色餐桌都日他妈的打湿完了!

    有一片花瓣飞到他脸上。他立刻感受到一股腥味。

    盛怒之下,裴子年手指都在颤抖,他抓起那花瓣抖个不停,看了好久才发现——这不是原生的玫瑰花花瓣,这是拼接的花,由一小片一小片不知是什么狗屁的花粘好,再合成一朵玫瑰花。它散发的味道不是跟植物味沾边的或甜或清新味儿,反而跟人,跟雄性的人,跟雄性的人的雄精一个味道。

    这他妈,是石楠!

    假的,白玫瑰是假的,烂货是真的!

    “裴,裴哥,我们怎么得罪您啦?我们知道您不喜欢这样玩,但是今天这,这专场,您就放过我们吧!下回我们绝对避着你。”

    裴子年抓起锋利餐刀低低笑出声来,笑得青筋暴起,脖颈胀红,餐刀嘎吱嘎吱在檀木桌上刨得木屑纷飞,裴子年在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噪音中缓缓道:“没事,我加入你们。”

    “我最后cao这个婊子。最后。”裴子年盯着流泪失智,但下面双双留着水的男妓,咧出一个古怪笑容。最后上,独占,然后cao死这个其实散发着jingye气味的卖rou生蚝。

    裴子年是在场唯一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即使十几个百人斩的玩咖爽得齐齐骂脏话,倒吸凉气的嘶嘶声就没停过,他也无动于衷。

    终于,最后一个插在男妓屁眼里的人双腿打摆子了,连射都射不出来了,下了餐桌倒在超大沙发里了。

    “嚯,今天真是爽够了,今天这个真是极品。”

    “得了吧王公子,你哪次不是说极品,上那个什么Wendy,Cindy,Jessie的时候也说是极品。呼!妈的我说话没力气了。”

    “那是我他妈还没上到今天这个!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乱说极品这两个字了,只有这个sao逼才是真真正正的极品,太你妈会吸了,哭得又清纯,他越哭越硬,根本停不下来真是闯了鬼了!”

    “这倒是,我之前上过的,一深喉完,那个口水眼泪一起掉,妆都花了,跟他妈鬼一样,看着就倒胃口。所以我koujiao找一个,草逼再重新点一个。”那人补充道:“但今天这个可真是,啧啧。”

    “话说是谁把他带来的啊?有人知道吗?他花名叫啥?以后怎么点他?如果他也跟那些野鸡一样叫什么Amy,Tiffany,miumiu之类的也太拉低档次了,既然他这么能哭,上下都哭,前面jiba哭,后面sao逼也流水,那干脆就叫哭泣之子吧,双双哭泣之子。”

    裴子年冷冷看着餐桌上被白精淹没的男妓。

    jingye把艳红嘴巴,红肿rutou,黑色眼睛全都覆盖成一片白,前额碎发也因jingye干涸而纠结成硬邦邦一块儿。可能是有jingye流到鼻腔里去了,他呼吸费力,时候胸膛一起一伏幅度之大,像裴子年他老爷子躺ICU里快走的时候。

    这时候,他整个身体全都白了,干净了。果然还是只有白精,才能让婊子变纯洁啊。

    但他屁股那个洞还没被jingye填满,微微露出点烂rou般的熟红出来。sao逼还在等一泡浓稠雄精完成最后的净化。

    这就是他裴子年最后一个上的意义啊。裴子年走上前去,拉开拉链,掏出jiba。

    噗嗤——

    哐啷——

    那男妓逼里的水,多得裴子年像是在海里造浪,搅出的声音居然是哐啷哐啷的,响彻整个宴厅!

    sao货,sao货,sao货!裴子年气得眼前发红,只知埋头cao干。

    在汗涔涔的漫长cao虐后,裴子年得以释放,他一边呼呼吐出热气,爽得两股战战,一边两手死死掐住半昏迷男妓的脖子,“就是个最烂最欠cao的sao洞!去死吧!”

    男孩被缺氧逼得清醒过来,但他居然没有挣扎。

    他并不在意身上的人是谁,有几个,为什么要掐死他,他自己是否真的会死。他只是发现一团白色糊住了视线,抬手去戳了戳,意识到能捏动后,还慢悠悠拿近眼前来看,“是和jingye一个臭味的石楠啊”,裴子年从他微微嘟嘴的表情看出来这句话。

    然后,他用力把那花瓣一抛,想让它滚远点,结果那花瓣在空中旋儿了一圈,又簌地回来了,借着jingye,牢牢黏在他嘴上。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裴子年哪里还能忍!一双二十多岁壮年男人的手,为了捏碎十六七岁男孩纤细的脖子,发出格格的声音。

    雄精把脸糊得太厚,根本看不清这男妓的脸色。裴子年只能看见,他眯起了眼睛,像是穿过眼皮上残留的白精,透过虚空,看某些与yinjing无关的东西。

    然后他眼角淌下一滴清澈泪珠来,有泪的滋润,在嘴上结块的jingye被润开,男孩艰难提起一个笑容,以沙哑的气音,以红舌吃进腥臭石楠的样子道:

    “这位先生,可我不是生来就是一个男妓啊。”

    ……

    “先生,求你救救我啊。”他在一片白色中笑得艳丽无比。

    ……

    裴子年恍惚间记得,自己居然赦免了这个恶心肮脏的精盆,颤巍巍下桌子去睡在沙发上了。这个男妓到底是怎样的?他想了很久。

    之后,他有找到攥着男妓的皮条客,也就是金铭,提出长久包养甚至是买下男孩的想法,理由是要拯救男孩,给了金铭很多好处后,却被金铭以不敌别的贵客带来的利益高为由拒绝掉了。

    但如果裴子年并未在夜宴后睡着的话,他一定能看见——

    呈给食客们的rou菜坐起身来,仅凭自己一人,一瘸一拐走出大门,对门外的金铭说:“所以,你想要的那个大人物的性爱录像,在今晚得到了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小简,里面哪个人没有被你迷倒呢?他姓裴,他家老头子很厉害哦。”金铭说。

    “噢,我不该叫你小简了,你得到一个很不错的出道名了啊,双双哭泣之子。”金铭说,“不知道他们对你的另眼相看能不能持续到明天呢?要是那位裴姓大人物能看上你就好了,我就能得不少好处啊。”

    “真是一次漂亮的表演啊。”金铭说,“要是他们知道,这场夜宴里你才是那个厨子,会不会开始怀疑究竟谁才是谁的菜呢,我新得的哭泣之子?”

    赤裸的李愿简垂首笑而不语,拿掉粘在胸前的石楠,缓缓道:“:希望一切顺遂您意,不过,我不喜欢这个绰号。”

    再说一次,我不是生来就是男妓的。

    我曾有清白普通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