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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赵公子!你高中状元呐!”百里安还没反应过来,那大红的缎花就一下子挂到了他的胸前来。说好的,只买了探花呢?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渣作者:如果能重来,你……百里安:我真的不想读书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渣作者:不就是读了几辈子的书吗,学海无涯百里安:五辈子,一辈子读书十年来说,我读了五十年了……第469章花间集(四)俗话说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百里安这文采,考个秀才绰绰有余,但往上走就没有了,现在忽然一个状元的头衔盖下来,他整个人都是懵的,还是楼里那些姑娘,一个个簇拥着他出来,扶着他上了马。这历年都有状元,但没有哪一个像他这样,骑马游街时,沿街的花楼里都开了窗户,娇艳貌美的女子往下抛着绣帕花瓣儿的。世上男子所求不过权势美人,这一下子叫他给占尽了,不知道惹了多少男子的嫉妒,但百里安却是心中有苦说不出。游街游到一半时,赵府来了奴才,把他给接回去了,百里安摘了胸前的红花,才进了府邸。赵怀安一见他回来就把他拉去了大厅里,还把周遭的奴才赶走了才问,“表弟,这是怎么一回事?”“兄长,这我还要问你。”百里安道,“你不是说只给我买到探花吗?”“是探花啊。”赵怀安皱巴着一张脸,拍着大腿,“我和杜大人说好了,怎么就……”“兄长,为今之计,只有我出城避避了。”百里安说着就往外走。赵怀安拉住他,“表弟啊,你不能避,你这一避,没事都变成有事了。”“那我留下来,被拆穿就是欺君之罪啊。”百里安道。赵怀安拽着他的手,“总之你不能走。”“兄长……”赵怀安是没走科举这条路的,自然不知道其中艰难,“宣王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了。”百里安都叫他这无知给气笑了,寒窗苦读,寒窗苦读,就因为这科举不知道要考什么,有些人穷其一生,也许都读不到科举要考的东西上去,“哪有那么容易,殿试那是考的是真才实学,我这半瓶子水,只怕一张口就叫人揭穿了。”赵怀安却不听,他一个劲儿的劝着百里安,百里安不听,执意要走,他就又叫了家仆过来,把百里安关了起来,等到殿试那一天,才把他放出来。百里安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讲,就被赵怀安塞进了往皇宫去的轿子里。……赵怀安在朝堂上,就有些心神不宁,那些往日和他不和的一品大员们,今儿个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格外亲近,还听闻他表弟高中状元,同他道喜,赵怀安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因为今日要殿试,隔着的金帘被取了下来,宣王在龙椅旁侧坐了下来。“宣王,今年的考生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身旁的小太监看他半天没有说话,就小声的提醒了一句。宣王因为是代理朝政,所以并未身着龙袍,只简简单单一顶金冠,坐在龙椅之侧,“让他们进来吧。”“宣……”太监的话还没出口,下面为首的两个大臣就先一步走了出来,“宣王,臣有本奏。”“今日殿试,明日再说。”宣王摆了摆手。“宣王,臣等奏折,正是与殿试有关。”宣王一下子察觉到他们话里有话,看了一眼身旁的太监,那太监便下去,帮奏折取了上来,宣王翻看了几本,面沉如水,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来。身旁伺候的太监见宣王把奏折放回了御案就,就宣几个殿试的考生上朝了。赵怀安站在中列,看到走进来的考生,伸着脖子看了一半,最后才在最后面,瞧见了他那表弟。百里安是被轿子直接抬到宫里来的,想跑都来不及了,只得跟着这群考生进了金銮殿里,他不愿看上面的人,就躲着缩在队伍最后。宣王随口问了几个问题,下面几个考生都一一作答了,赵怀安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见有人捧着什么东西交给了宣王,他伸长了脖子才看到是今年的考卷。翻动纸张的声音,满殿寂静。“今年的状元是谁?”宣王问话一出,站在前列的考生纷纷让出一条道来,缩着肩膀的百里安这下子再无遮挡。宣王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平淡而陌生,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赵安?”“正是草民。”百里安硬着头皮道。“你与赵怀安,是什么关系?”宣王将一张作答的卷子,扯了出来。“他是……”百里安看了一眼已经冒出冷汗的赵怀安,道,“他是草民的表哥。”上面飘下一张卷子来,正落在白玉阶上,“这张可是你的考卷?”百里安看了一眼,见上面是他随笔涂鸦的一副似画又似字的东西,他头低的更低。“赵怀安。”平平淡淡的一声,站在群臣里的赵怀安突然出来,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宣王。”“我这里有几本折子,弹劾你行贿舞弊,可是真的?”赵怀安这下才明白,今天那几个和他套近乎的大臣是怎么回事,这摆明了看他笑话呢,不过他心思活络,越到了生死关头,嘴皮子越利落,“宣王,微臣冤枉啊,您就是借微臣一百个胆子,微臣也干不出这种事!”“那这考卷,你作何解释?”跪在地上的赵怀安从臂弯里回过头,看了一眼百里安,准备向他使个眼色,但对方却是比他还要害怕,连头都不敢抬,“这……这绝不是微臣表弟的卷子,他才学斐然,微臣颇有耳闻。”“那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他?”赵怀安没有明指,“还请宣王明鉴。”“来人,拿一张白卷来。”跪在地上的百里安,看到了捧到了他面前来的白纸,递过来的人,还将墨笔一齐递给了他。那一张就是百里安的卷子,他当天去连题目都没有看,现在笔塞回到他手里,他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群臣看着他始终不落下的笔,窃窃私语起来。“考场舞弊,乃是大忌……”赵怀安看他那个表弟不知道怎么下笔,就知道完蛋了,他这个时候就选择了直接舍弃他,也不管夸张不夸张,捏着袖子痛哭起来,“宣王,微臣有罪啊,微臣听闻他才高八斗,才将他接来宫里参加科举,意欲报效社稷,但却不知,是被他欺瞒了……”他越哭越厉害,“他从微臣这里,借着求学的名义要了不少钱,现在看来……”赵怀安也是习惯了,眼泪哗哗的,跟真的一样,“看来他是拿了钱,却没用在正途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