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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都是很遥远的事,所以没有人在意,按下了换台键。肖凛却因为刚才从新闻上看到的一个字眼而激灵了一下,他不顾别人的目光,将遥控器抢了过来,调回刚才的新闻。“要看动画片!”愿望得不到满足的小孩拼命的拍起沙发来。“诶呀肖凛哥哥看会新闻,肖凛哥哥不是给你买了好多玩具吗,让他看会新闻。”家长抱着小孩哄着。新闻是一则凶杀案,死亡人数是六个人,公布的信息中,‘疑似某女装主播遭粉丝侵害身亡’的消息让肖凛悚然一惊。他看了一眼时间,正是他联系上沈清淮的那一天。不可能的。开什么玩笑。“诶肖凛!”肖凛边往外走,边拿出手机联系起自己认识的主播来。“诶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死的确实是青淮。听说死的挺玄乎的,尸体都没留下,杀他的人好像也都死了吧……我不在那啊。”不是讨厌他所以不想见到他吗。那么为什么……“真的是青淮?”“嗯,听说他弟弟挺伤心的,自杀两回了,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呢。”“真的……是他吗?”声音已经在颤抖了。“是啊。”“……”“明影?”电话那端传来疑惑的声音。他好像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哭声,而后那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谢萦怀:这天下没有谁比我更知情识趣【折扇一笑】是不是发现,本侯爷的好了?令狐胤:钱给你,心给你,兵权给你,你要什么都给你,只要你回来南凤辞:说好的,满地爬,就满地爬令狐柔: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jian夫第452章山海间(一)“老爷——”“老爷——”哭哭啼啼的胖妇人守在病榻前,拭泪的手帕上,都满是脂粉的香气。“老爷,你去了我们怎么办呀——老爷——”娇滴滴的哭声,头上的金雀钗都颤动起来。躺在床上的周雍面色灰暗,打翻的人参汤让屋子里都满是苦涩的药味,“哭,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你们这是给我哭丧啊!”胖妇人一个一个的挤在床边,衬的床上病重的周雍,都显得枯瘦了许多。“咳咳——咳咳——”周雍病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偏偏他又是个富贵的体态,一病,瘦下来,皮rou都皱着,看着就像是要不行了。一旁的妾们只知道哭,他听的头疼不已,将枕着的玉枕头摔下去,“都给我出去!”哭哭啼啼的妾们终于出去了,周雍趴在床上喘气。“老爷——”周雍看到说话的是老管家,语气也好了些,“说。”“您这不吃药怎么行呀。”老管家跟了周雍许多年,知道他的脾气,刚才那么多妾们过来,都没劝周雍喝下一口药,“您说您现在,病的床都下不来,万一——万一没熬住,您家产全撒手给了别人,公子回来了,可不就要受欺负了吗。”刚才还病怏怏的周雍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给我煎药去,我要喝药!”老管家就知道还是公子管用,即便公子去了都一年了,也只有公子的名字,能哄的老爷言听计从。周雍喝完了药,躺在床上顺气,家仆慌慌张张的冲进来禀报,“老爷——荷花池里捞了个死人出来了!”刚喝完药的周雍眼睛都瞪大了,“什么?”“奴才也不知道,是梅姨娘们刚才要去吃莲子,派人去采,没想到从里面拖了个死人出来。”周雍掀开身上盖着的锦被,套着靴子就急哄哄的往后花园走去了。荷塘旁边,十几个家仆围成一团,中间躺着个人,有人正要给他蒙上白布。周雍走近了,看清了是个富贵公子,俊眼修眉,那相貌放在哪里都是一等一的人物,但这人面生的很,怎么就死在了他家的荷塘里呢。嚷着要吃莲子的梅姨娘被吓昏了过去,被人抬在凉亭里,大夫正在给她把脉。周雍这个时候顾不上他,他让一个家仆去报官,等着官府来处置这具尸体,没想到那家仆刚走,躺在地上还没有盖上白布的俊美男尸忽然咳嗽一声,嗓子眼涌出了掺着黑灰的水,这一个异动可把周雍吓的不清,“这……这……这诈尸了不成?”还是年轻的家仆胆子大,凑过去,摸了摸那人的鼻息,“老爷,他没死。”“没死?”周雍刚才看这人还是声息全无,怎么一下子又活过来了。躺在地上的人咳嗽个不停,他身上的衣物又有烧焦的痕迹,周雍拿不定主意,让给梅姨娘诊治的大夫过来,准备给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先诊治一番,没想到大夫还没过来,这人忽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周雍吓的后退了一大步。醒来的男子睁开眼,像还是有点弄不清眼前的状况。周雍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他看着年轻公子仪表非凡,看着就是人中龙凤,他凑上去问了一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怎么在我府中的荷花池里?”那男子看着周雍,神色震惊。周雍正纳闷着,这男子忽然石破天惊的叫了他一声,“爹!”周雍胡子都要吓掉了,他可只有周琅这一个独子,也没有什么种流落在外面。周雍这一迟疑,那男子也愣住了,他回到荷塘旁边,借着清凌凌的池水一照,见自己竟然顶着百里安的脸,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那一日火场里被烧焦了些许的。周雍看他行止古怪,就有些怀疑这男子脑子有些问题。从荷花池里被捞起来的人,现在也有些糊涂了,弄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周琅,还是百里安,西泽,亦或是沈清淮,他明明是想回去找杰斯的,怎么会,在这里活了过来,还见到了周雍?怪哉——是梦还是幻?官府的官差跟着报信的家仆回来了,顶着百里安面皮的周琅此刻是知道了,就在官差要带他走的时候,他忽然喊了一声,“周长贵——”周雍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周琅被官差带出门了,他才恍然大悟。周长贵是他很久之前的名字,幺儿六七岁的时候,也捏着他的名字,逼着让他改,他现在已经是一方富贾,连府上的老管家都不知道的,现在被这么个天上掉下来的公子知道了。他吓的不轻,颠颠的追出去,拦下了官差,好说歹说,将那来历不明的公子又留了下来。周雍将他请到房间里,“公子刚刚说,是何人告知的?”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幺儿只是去了京城,但他又不敢去京城求证,就呆在这临安,想要等幺儿自己回来,他现在好不容易得到了丁点音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