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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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变得暧昧起来。 Anna的脸埋在我颈侧,喷出的吐息扑打在皮肤上使其漫起一丝丝潮湿的痒意。 她用鼻尖蹭了蹭,然后开始亲吻我。 因为她最近工作忙,都在加班,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做过了。此刻,身体里沉寂许久的情欲经她这么一撩拨,比以往都还要强烈地翻涌起来。 手顺着后腰的凹陷滑进睡裤里,指尖轻轻顶开两片rou唇,在缝隙里上下蹭动。 我浑身一震,身体变得酥软起来,快感从骨头里往外渗,头脑也跟着开始发昏。 原本干涩的地方很快就变得湿滑,手指粘着yin液,摸到了藏在rou缝中的xiaoxue,试探地在入口处的软rou上揉摁。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潮水般从深处涌起,我止不住地颤抖,清晰地察觉到一股热流正往下身冲去。 手指压着边缘探入xue口,立刻就被欲求不满的xue道吸住了。 “好紧,痛吗?”Anna嘴上问得很关切,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没停,指头破开绞紧的软rou直接cao进了深处。 她撑开包裹着手指的媚rou,曲起指节不停地推动揉摁内壁,直到把里头抠得又软又湿,这才将被yin液泡得快要发皱的纸头抽出来。 没了东西的xiaoxue一阵空虚,不停地收缩绞紧,却什么都含不住,只有更多的水 “阿林,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给你舔xue?”耳边传来Anna的询问。 过分赤裸的词语让我的心猛然一跳,接着有些恼羞成怒——Anna明明知道我脸皮薄,听到太露骨的话就会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却总爱用这个方法来戏弄我。 “是吗?”她又问了一遍,像是执着于一个答案。 热度蔓延到脸上,我含混地“嗯”了一声,声音很小,听起来倒更像是压抑的喘息。 Anna起身挤进我的双腿间,俯身时长发从她脸侧滑落,又被她熟练地捋到耳后。 她的眉眼线条是柔和的,笑起来更是眉眼弯弯,甜得不行。但就在刚刚,我发现Anna的五官颜色是黑白分明的,白的地方变得更白,黑得更黑,这种对比让原本柔软的轮廓线条莫名锋利起来。 似乎是感受到我看她的视线,Anna抬眼。 “林晚?”她一遍喊我的名字,一边轻轻吻在我的大腿内侧。 那个地方几乎不会被人触碰,因此当温热的双唇贴上皮肤时,一种鲜明的被他人触摸的感觉像是过电般劈进大脑,让我本能地就要把腿夹起来自卫。Anna却用力摁住了我,甚至变本加厉地在腿根处肆虐,在上头留下一个个吻痕和咬痕。 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几乎让我崩溃,我伸手推了推Anna的脑袋,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别,不要了,好痒。停下。” Anna顿了顿,接着笑着问说:“真的吗?但你下面都湿透了,还在流水。” “Anna!”我试图阻止这人继续说下去。 谁想她却凑上来,说:“想要吗?想要你自己骑上来,我给你舔。”说完便好整以暇地躺到了一旁等我。 我咬咬牙,分开腿跨坐在Anna的身上。小逼因为这个动作微微分开,暴露在视线中,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到那里,被注视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浑身发颤,xue口也不听话地收缩起来。 Anna的手顺着大腿摸到屁股,托着臀rou把我往下扯了一点。只听她说:“这么远我舔不到。” 我咬紧嘴唇,又往下坐了点。这下,炽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敏感的软rou上,弄得那里又痒又爽,让人双腿发软。 舌头舔开rou缝,重重地刮过xue口,然后整个小逼似乎都被含在了嘴里。我几乎要尖叫出声,喘息的音调猛地拔高,下身像是失禁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水来。 阴蒂被吸得肿胀,随便舔一下都有股刺痛般的快感冲上大脑,紧接着,舌尖伸进了之前手指扩张过的xue里,比手指更加潮湿炽热的触感刺激得rou壁一阵收缩,Anna含糊地哼了一声,双手揉着我的臀瓣往两边拉扯着将xue口撑开,含混地让我放松。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各种奇怪的念头乱七八糟地搅和在一起,最后只剩情欲叫嚣着去追随快感。 舌头模仿着性器的抽插不断进出,虽然够不到更深的地方,却更加的灵活炽热。唾液混杂着从xiaoxue渗出来的yin水,把大腿根和臀缝弄得一片狼藉,黏滑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折射出yin靡的水光。 伴随着舌头的侵犯,xue道深处开始一下下地跳动起来,rou壁痉挛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我呻吟着抓紧床单,快感不断地叠加,几乎就要达到高潮。 可Anna忽然停下了。 从仿佛即将登临极乐的云端跌落的感觉让我的理智分崩离析,我抛下了所有的羞耻心,本能地去追逐情欲,摇晃着腰去磨Anna的唇和鼻尖。 快感再次疯涨。 Anna主动伸出舌头让我自己去蹭。略微粗糙的舌面刮得saoxueguntang,逼rou在挤压磨蹭中被yin水浸得软烂,我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几乎是下一秒,下身猛地喷出一股yin水。 大脑被爆发的快感冲刷着,一片空白。 正当我沉浮于高潮的余韵中时,Anna翻身把我压到了身下。只见她拉起我的一条腿,接着又跨坐到我的另一条腿上。 摩擦中,略微粗糙的布料让本就敏感的肌肤烫得发红,我又开始颤抖起来。她的下身紧紧贴着大腿根即使穿着内裤,我依然能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xiaoxue的柔软和湿润。 她低头看我,眼里的欲望和爱意不加掩饰,带走了我的呼吸。 周五晚,客人rou眼可见地多了起来,即使已经快到关门的时间了,店里依然还有两三桌客人在坐着闲谈。 我反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然后朝靠窗的角落望去。 Anna独自占着那张小桌,灯光将她的身影朦朦胧胧地投射到玻璃上。只要不忙,她都会在下班后来咖啡店等我一起回家。 店长在得知这就是员工家属后,略微沉思几秒,接着脸不红心不跳地提议说:“让你女朋友充个会员卡吧,全场饮品打八折呢。” 我说老板,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其实我劝过Anna,说她上班也辛苦,明明可以早点回去休息,没必要非得来店里等我下班。反正我晚一个小时也就回家了。 可是Anna说:“不累啊,我就坐着看你我有什么累的?” 这句话我最开始是不信的,只当她是在哄我,可后来我才发现,她真的没骗我。对于Anna而言,只是坐在那里,偶尔和我还有其他店里的同事唠嗑两句也等于是休息了。 “阿林,你先走吧。剩下的我来弄就好了。”店长从仓库里探出头来,说道。 于是我得以提早半小时下班,和Anna一同走出了咖啡店。 从前,下班回家的路对我来说就是雷打不动的两点一线——我走的永远是最快抵达的那条路。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我在两点之间无望地奔波,从来不做他想,久而久之,即使每日与我擦肩而过的人都不一样,那条马路,以及两侧的风景也早就失去新意。 在Anna出现前,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困在了这种单调的重复中,直到那天我照常下班,准备和她一起走回家。 她出门选了左转,而不是右转。 我下意识地问她要去哪里,不是走这边吗? 她反问说,哪边都总能绕回去的,走吗? 然后从那天起,下班变成了一件新鲜的事。我们常常会漫无目的地乱走,不去想哪条才是最快可以到家的路,而是去探索任何感兴趣的方向。 深春的天气慢慢回暖,天黑后也不像前段时间那样湿冷难耐。 早晨漫天纷飞的柳絮现在铺满了长街,Anna拉着我的手,面对着我走在前面。她看不见身后的路,但她看着我。 逐渐老去的春天的夜色里,爱意像是潮水,在不知不觉间泛滥。 我说,走吧,我们今天快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