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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失笑。阿弦听他笑得异样,便抬头道:“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么?”崔晔道:“你说的很对,但是……”欲言又止,崔晔本想跟阿弦说,他们两个之间,却是做不到什么“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了,因为这两句的意思,各有典故所出。举案齐眉,出自,说梁鸿的妻子每次为梁鸿奉饭食,都不敢在梁鸿之前仰视,高高举起盛满食物的托盘到跟眉毛一齐,表示恭敬。而相敬如宾出自,亦是说夫妻之道,就如对待宾朋般互相敬爱。但是对崔晔而言,以阿弦的脾性,他们两个间多半做不到如此的“毕恭毕敬”。可他却乐得如此。若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先前同烟年大概是最好的演绎了,何止“敬如宾”,简直“敬如冰”,循规蹈矩,一丝不苟。原本崔晔也觉着这种夫妻相处的模式才是正道,可是……——如果是真心喜欢的人,应该是做不到那样克制守礼的吧。在想到这个的时候,心里竟又是一阵动荡,几乎握不住筷子。阿弦正眼巴巴地等着,见他不答话,却反而笑得非常之谜。阿弦忍不住催促:“快说啊,但是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又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崔晔望着她的小手着急地推搡自己……啊,又逾矩了。心里却柔软的无法形容。“没什么,”他抬眸望着阿弦,微笑道:“你没说错,的确是好话,就是……就是说你跟我会……永远地在同一张桌上吃饭,直到……眉毛头发都白了也如此不分开。”他的手一抬,握住阿弦的手,同她十指交扣:“你说好不好?”他的手滚热,这股热力从阿弦的掌心传了进去,一直钻到她的心窝里。“好啊。”她答道,“那就一言为定。”“一言为定。”他的眼中笑意荡漾,声音又如此好听,阿弦忽然觉着自己醺醺然地要醉了,但却明明一口酒都没有喝过。***吃过饭后,崔晔给阿弦拿了一件儿自己的大毛披风,严严密密遮了头脸,亲自送她到卢夫人处。卢氏早就收拾好了房间,——被褥都是簇新的,熏了香,屋子里暖炉烧得正旺,一进门便香暖袭人。见崔晔把人送来,忙接过去,又叫他好生回去歇息。阿弦趁着卢夫人跟儿子说话的功夫回头,冲着崔晔悄悄地做了个挥别的手势,而他望着她带些促狭神色的脸,居然生出一种缠绵悱恻的不舍之意。唉,明明只是一夜暂别而已,何况之前也并不是日日夜夜的厮守,但是这时侯,却无端生出一种“相处一刻值千金”的想法。却只得恍若无事人般作别了母亲,目不斜视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崔晔本是要回房,走到半路,忽然想起崔升先前来探。——崔升来到之时,崔晔在房中是听见了的,只是他知道崔升为人,笃定他不会打扰,果然就如所料。但崔晔也知道今夜亦有些亲眷之类前来探问道安,都是崔升代为接待,只怕有什么事情要告诉自己。看看时候,崔升应该还未入睡,于是中途改道。他一路来至崔升的居处,谁知二爷不在房中,打听侍从却道:“方才二公子回来后,又出去了。也并没有交代是去哪里。”崔晔略觉诧异,已是这个时辰,崔升当然不会再出门去,可若是府内的话……当即只得先行出来。正要往回,却见崔升迎面遥遥而来,不知在想什么,竟未曾留意自己。崔晔打量着他,眼睁睁见他将到跟前儿,才咳嗽了声提醒。这一声却几乎把崔升的魂儿都吓掉了,他嗖地跳起来,等看清是崔晔在前,兀自惊魂未定:“哥、哥哥?!”平白竟是一副心虚的模样。崔晔皱皱眉:“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失魂落魄的。”崔升张了张口,最后道:“没、我先前去见母亲了。”崔晔本并未在意,直到听了崔升这句回答。“你说什么?”他定睛看向崔升,“我才从母亲那里回来,你又是几时在那的?”夜影里,崔升脸色转白:“我……其实我是在院子里走走散步,本来是想去母亲那里,想想时候晚了就没去。”崔晔缄默,看了崔升片刻后道:“你跟我来。”崔升道:“哥哥……”崔晔横他一眼,负手走过他身旁,崔升在后迟疑了一下,终于也迈步跟上。将人带到了书房之中,崔升自己把门掩起来,难掩不安。崔晔转身道:“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去了?”声音微冷。崔升从不敢在他面前说谎或者顶撞,被他如此质问,稍微停顿便低头颓丧道:“我错了,哥哥罚我吧。”“住口,到底干什么去了?”崔晔喝问。崔升深吸一口气,终于道:“我、我是去见洛表妹了。”“韦洛?这样夜晚你见她做什么?”崔晔心头一凛。崔升身子有些发抖:“因为、因为……”额角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今晚上我跟阿弦看见了……”崔升把心一横,就将晚上无意中撞见英王李显跟韦江之间……说明。说完后,崔升问:“阿弦……她没有告诉哥哥吗?”阿弦倒是想告诉崔晔的,只不过一见了他,什么都忘了。哪里有机会说。崔晔摇头。心中却也惊愕于李显同韦江居然会有这种事,牵扯皇子,如果传了出去,可并非是单纯的风月绯闻而已了!崔晔问道:“此事还有谁知道?”“没有别人了!”崔升摇头。“你去见韦洛,又是为什么?”“我……”崔升竭力低头,“我是想警告她,让韦江不要如此胡作非为,免得更连累府内。”崔晔打量着崔升,沉吟之际,眼中仍有淡色疑惑未退。***且说崔晔去后,阿弦因着实累了,——不仅仅是在路上,进宫,入府……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绵绵软软的疲累。幸而卢夫人很是知道体谅,只问了几句饭吃的好不好之类,便叫她早些安歇,叮嘱丫头几句后就去了。阿弦躺在榻上,感觉像是睡在云端,有一种不太真实之感。她翻了个身,看着床边儿的玄影,因吃的过饱,玄影已经愉快地迅速睡着,嘴巴半张着,一条舌头斜搭在牙齿上探了出来。阿弦本想跟它说几句话,可看它睡得如此香甜,却是不好打扰。于是又悄悄地翻了个身,仰面朝天。手原本搁在身侧,渐渐地抬起,抚在胸口。胸腔里的心“嗵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