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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朵一般。恰如长公主其人。“苏有学”冷眼旁观。呵呵,长公主真会玩。☆、十七个长公主小桃用一双沁了水雾千娇百媚的眼睛望着慕秋。她擅长伪装,看上去像是个妙龄少女,却异常暴力,不同于长公主从头到尾就差写上“本公主不好惹”几个大字的样子,毕竟她的高贵便是她骄傲的资本。元梓筠在战场之时冲锋陷阵无需伪装,在都城之时一人之下之时更无需收敛。可小桃,始终是不同的。慕秋不知怎么,觉得脖子后面一阵阴森,若是平时,他见到如此佳人,定要陷入温柔乡无法自拔。只是看了看她身旁的长公主,他意识竟尤为清醒,心里认定了此人比长公主还要凶险。外表越是美丽动人越是温柔无害的东西,便越是危险可怖。人也是一样。慕秋心里懂得长公主是在故意为难自己,道,“慕秋怎敢让公主做妾。”元梓筠抬眼看他,“既然不敢便回去吧。”慕秋下意识地转身,抬腿欲走,却突然觉得有几分不对劲。这话的逻辑没毛病?好像没毛病。他猛地回过头来想要说什么,看到长公主坦荡的眼神,顿时觉得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咙处阻止了他开口。元梓筠见他一直回头似乎舍不得走,友好地关怀道:“世子莫不是觉得跟本公主这随从比武掉了身价?不然和本公主比划比划?”哪有提亲变成打架的?慕秋黑线。他不开口,身旁的苏有学倒是问,“殿下可是什么都不缺?”元梓筠骄纵地看着他,淡淡地道了声:“是。”可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人又要作妖了。果然他薄唇轻启,“非也,殿下还缺一个驸马。”长公主:我就默默看着你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既然如此,便以驸马为聘。”慕秋没想到苏大人这么大胆。莫名有些感动,苏大人果然是忠心,竟然为了自己连这等话都敢说出口。若他知道这番话可不是为了他,可能要道一句,真是感动都喂了狗。奇怪的是一向强势的长公主的非但没有生气,眼神里反而带着点玩味,“这等说法本公主还真是没听过。恐怕这聘礼不够吧。”墨从安笑得宠溺,语气多的是一份慵懒,“殿下觉得不够吗?若是以那乱臣贼子叶永的头颅呢?”听到父亲名讳、且被冠上了乱臣贼子的罪名的叶慕秋一惊,眼睛睁得老大,“你这是何意?”“我是何意,世子应当知晓才是啊。”墨从安用通晓一切的眼神望着他。叶慕秋强装镇定,“苏大人在长公主面前可不要胡言乱语,父王怎可被扣上这莫须有的罪名?”“是不是莫须有的罪名世子心中应当有数。”梓文派去的密探手里,可有不少情报啊。天知道此时的慕秋很想用颤抖的指尖对准墨从安,然后说,“没想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走狗居然背叛我。”慕秋脑补了一系列苏有学背叛自己,卖主求荣的情节,却是不知道真正的苏有学可忠心得很呢,只是忠心得早就进了地府罢了。墨从安可不愿意跟他打太极,花了这么长时间布了个局,反正叶慕秋只要来了都城便是相当于一脚踏进了他们设计好的陷阱里。只是——墨从安朝他慢慢地走近,似乎是在欣赏,“你这双眼睛挺好看的。”慕秋不明所以,满脑子的问号,心里突然莫名升腾起不详的预感,果然听得他说:“可我不喜欢你用它看着长公主。”墨从安又怎么会没有察觉,这人看向公主的眼神有多图谋不轨。叶慕秋这才发现,墨从安的眸子里装着的,是丝毫不逊色于长公主的凌厉。墨从安明明说的只是温和的“不喜欢”,他却觉得犹如锋利的刀刃在自己身上一道道地划着口子,鲜血淋漓。他们的话语多的是莫名其妙,可恍惚之间,叶慕秋后知后觉,原来自己这次是进了贼窝啊。可那又如何,他们难道要光明正大地扣押世子吗?他想了很多,以至于有些走神。旁观的长公主觉得她这师弟的病,是永远治不好了。三月前一别,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原来他一直冒充这人,那么他便是最有机会救墨从安的人,可是他没有。所有的人都说,墨从安死了。说来甚是可笑,她从前说过,不管她这师弟易容成谁的模样,她都能认出来。可元梓筠哪会想到,几年未见,颜溪的易容术不知道上了几个阶层。他改变的不仅是自己的容貌和声音,还有他的神态和习惯。他易容成苏有学,便好像真的成了苏有学。似乎是看不下去,长公主终于开口道:“以下犯上像什么样子?”他转而望着她笑,“殿下还没习惯么?”他可从来就没有尊敬过任何一个人啊。元梓筠蓦地睁大眼睛,只因为这人改变了语调,分明和“死”了三个月的墨从安一个语气。心里百转千回,联想到这两人同样的流氓脾气,联想到颜溪的易容术,元梓筠心里只能用呵呵形容了。她居然被一个小自己三岁的王八羔子给耍了?要怪只能怪墨从安的伪装实在是太成功了,虽然有些地方很明显,但他明明演绎成了三个不同的人——苏有学、颜溪和墨从安。且这三个人的性格容貌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元梓筠也只在刚才猜到苏有学就是颜溪易容的而已。现在想来,还真是处处不对劲。☆、十八个长公主元梓筠一想到自己被这家伙骗了那么长时间,心中来气,顺手就拿起一根箭矢搭在弦上对准了他。墨从安轻轻一跃便躲避开了,元梓筠哪能不知这般根本无法伤到面前这人,顿时气笑了。若是在子弦谷,她必定要在师傅面前告状一番,好好惩治面前这人才是。看他还敢轻薄于她。墨从安望着她,墨发拂动,虽顶着苏有学那平庸的脸,却有着说不出的写意风流。元梓筠似乎刹那之间在他眼眸里找到了不一般的东西,那东西如同天上的星星亮晶晶的。她这才记起,原来倏忽五年,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跟在自己身旁叫着“师姐”的小屁孩了。罢了罢了。元梓筠放下弓箭,准备放他一马,独自生气去。没想到的是,墨从安抬起手,宽大的衣袖里射出几根锋利的银针,刹那间只见面前一阵白光。元梓筠差点躲闪不及。纵然她偏过脸躲过了暗器,仍是心有余悸。元梓筠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这人。呵,胆子肥了?骗了师姐还敢对师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