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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人谁他妈结了婚才做啊

    看样子是能洗个鸳鸯戏水。

    带姬被斑放进浴缸里,她蜷缩起身子,趁着斑转身拿香氛和沐浴露的时候利落地把长发按进水里打湿,然后以忍猫互殴捕食的敏捷和速度把湿发披在光洁的皮肤上。一缕缕乌黑的湿发像海藻一样弯曲,服帖地附着在美妙的身体线条上。

    她咬着手指,目露期待,在斑转身看到她的模样而愣住时刻意让自己咬手指的动作变得惹火;她努力模仿着浮世绘避火图上女子的情态,虽然这对她来说还太早了,她现在年纪还小,既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也没有阅读过足够的图文,做不出那幅风情万种的样子。

    但是,她确实在招惹宇智波斑这件事上天赋异禀——诚然她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小姑娘,但是她足够漂亮可爱,并且发育地非常优秀;而且最重要的事实:她是宇智波斑主动看上的,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斑回过神就嘴角抽搐,他头开始疼了。

    真要命。

    带姬努力的眨着眼睛朝他放电,胸前隆起的乳rou挤在膝盖上,娇嫩的饱满的胸部被压出色情的形状;她的双腿蜷曲,朝他露出臀部,大腿,小腿,双足,晶莹剔透,白里透粉,没有不好看的;她的长发被水打湿后就从桀骜不驯的炸毛变成浪漫多情的卷毛,眉毛细细,杏眼圆睁,唇红齿白——咬手指露舌头诚然很俗套,但是有效;斑不吃女色这一套,男色诱惑也不吃,但他吃带姬这一套。

    拼命的凹造型放电了这么久,得不到老男人一点反应,带姬差点气地从浴缸里站起来,她气急败坏地拍了拍水面,“你是火之宇智波,又不是千手,不要像木头一样!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你居然没有反应!说好的火辣辣的宇智波呢!”

    谁跟你说好的“火辣辣的宇智波”?宇智波什么时候有这种乱七八糟的称呼了??像千手一样木头没反应——她搞过哪个千手???

    这下斑不但嘴角抽搐,连眉毛都在抽搐了。任何男性被老婆质疑自己不行或者疑似头顶青青草原都会觉得自尊被侮辱到。

    带姬撅起小嘴嘚吧嘚吧抱怨。

    这张小嘴真是愁人啊。斑无奈极了,而带姬还想再惹火一点勾引老男人。

    “今晚你别想逃了,不会让你在两天之内能下床的。”斑按住带姬的肩膀,圆润的肩头尚且稚嫩,他一手就能握住;锁骨也很可爱,脖颈线条更是美丽,后颈最为勾人。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了?”带姬反而撅起嘴。

    斑眯起眼,他现在非常危险,“你是说我没有接住你的暗示,没有满足你?”

    “这是你自己说的。”他的小娇妻斜着眼瞧他。

    “呀!”带姬做作地尖叫,她被斑推倒。“不着急,我会满足你,就在今晚。”

    她被掀翻在浴缸里。“鉴于你没经历过——作为你的丈夫,应该体贴怜惜,所以我允许你第三天能蹦蹦跳跳,但在那之前……”斑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而带姬看着他的表情,握紧小拳头吞咽之余她一脸跃跃欲试。

    斑忽然变换表情,眉眼含笑:“同样的话给你,”她“啪”地一声被斑打了屁股,“你得先洗干净才行。”带姬睁大眼,她很是震惊,以至于忘记了对斑打她屁股的行为表示做精不满。

    她小脸上维持着难以置信的震惊,混合着一点犹豫,一点好奇,更多的是兴奋;她乖巧的蜷缩在浴缸里,等着斑搓沐浴露泡泡给她涂抹。

    绵密的泡沫涂完上半身和双腿双足,带姬坐在斑怀里,她犹豫了一会儿,准备直接冲洗。斑伸手往她腿间和身后,“女孩子要注意打理身体,不要偷懒。”粗糙的手指被沐浴露润滑,摩擦在会阴,即便隔着泡沫也能感受到手指的温度和粗糙,带姬不由得抖了抖;斑垂首,下巴抵在带姬的肩窝,她不用抬头就能闻到熟悉的干净的气味。

    那手指游到臀缝仔细地搓洗,带姬非常羞耻,止不住地挪动臀部试图远离,而此时斑的另一只手在前探访,停在饱满隆起的阴部。

    斑的长发散下来,几乎将他们笼罩,她被斑的气味包裹;“你的腺体还没完全发育,但是已经能闻到了是吗?”

    他的嘴唇从后颈印到脸颊,带姬后背发毛;她大腿和小腹的肌rou因为不安激动而一缩,带动阴阜收缩,大yinchun的前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起来挨着斑的手,斑低声笑出来。带姬羞耻地脚趾都蜷缩起来,阴蒂快乐的动了动,斑的手指在那儿温柔地来回摩挲。她生来体毛稀疏——好吧,何止是稀疏,简直就是光溜溜的,几乎没毛;因此阴阜上光溜溜的,都是滑手的皮rou,现在因为斑的抚摸而激动地痉挛,放荡又热情地抽搐,好像仅仅被抚摸就要高潮了一样。她坐在斑的怀里,屁股下面就是他的小腹和大腿,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斑腰胯温暖的皮rou,yinjing在缓缓抬头,变得越来越炽热;guntang坚硬的柱体贴着臀缝会阴翘起来,头部时而能摩擦到那个小口。

    斑的手盖在她手上,牵着带姬的手碰触到yinjing。“你得先学会碰碰他。”带姬抬起眼皮瞟了他,她抿嘴,鲜红的嘴巴娇嫩可爱,吐出来的话也娇嫩可爱,“我不但会碰我还会摸喔。”她手上稍微一用力,温热柔软的掌心揉弄挤压,这举动直接让斑肌rou紧绷。

    成年人的阴阜皮肤上都生长着阴毛,后xue周围也是如此,不过进入老年期阴毛就会脱落稀少。颜色和浓密程度因人而异。斑,不知道他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天生如此,他的体毛也很稀疏,并且都变成成了雪白色;他的肤色也不黑,可以说白,所以看着也光溜溜的。那根沉睡的紫红色柱体尚未被唤醒,但沉甸甸地垂在那儿,非常醒目,摸在手里更是感觉拿不住。

    她没能来得及给这个即将进入她身体的大玩意儿从头至尾做一个泡沫spa——再次重复,因为她在招惹宇智波斑这件事情上真的太天赋异禀了,斑被她握着yinjingtaonong一会儿就感官爆炸,他不得不在早泄之外暂且打住。

    自从斑年过半百,体魄不再有全盛期那样的强健,他就没有什么多余的生理需求,所以他的后半生几乎可以说是苦修禁欲;久违地体验性的甜美滋味,他当然遭不住。长久茹素无性生活的身体乍然破戒,那后果就和初尝性事的毛头小子一样,野马脱缰,猛兽出笼。

    自从两年前斑决定娶妻,带姬就开始苦哈哈地离开战场,锁在深闺苦学身为一个封建大家族的当家主母所应具备的一切技能:外交暂时不用,宇智波氏的内务,宇智波氏的财政,宇智波斑宅邸的家务,方方面面都要学,方方面面都要精通;这里面包括安排丈夫的衣食住行:包括白日的生活起居,那么自然也包括夜里的生活起居,因此带姬几乎看了整整两年的男女敦伦知识,年纪老到老掉牙的长辈、“姊妹”和晚辈们送的大多是浮世绘避火图,正当壮年的送的是生理宣传手册,年轻一点的送的是热销读物(比如自来也的《亲热天堂》)。带姬闲来无事的时候就被要求背家谱、看书画,因此她几乎将那些册子翻烂了。

    两性之间的那档子事烂熟于心,造成她理论知识丰富;而天赋异禀,潜力巨大,意味着她一旦动手,实践起来快就能熟练。

    斑沉默着,急匆匆给两人冲完泡沫,带姬被他一通搓洗,人都被搓蒙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斑从浴缸捧起来摔进榻榻米上的床垫,浑身湿透的美少女把被子沾湿了。两人都未着寸缕,老男人直接上手摸,身上身下都是湿的。“这里一片被弄得湿淋淋的,是浴室的水还是你身上的,嗯?”

    带姬热情又狂野地一抬腿,用力环住他的腰,“你好啰嗦哦,这么慢还得说sao话助兴才行吗,快点啦老头子。”

    斑一愣,他危险地眯眼,“老?”他的手依旧在她身上抚摸挑逗,非常惹火。

    哦——真他妈性感,哪怕他看着行将就木,做起一些动作来依旧风姿绰约——这老头子真是该死的勾引人!但凡他能再年轻个四五十岁——二三十岁也行,不知多少狂蜂浪蝶想死在他身上!而这样的男人是我的,我能光明正大地和他干。

    带姬眨眨眼,双腿亲亲热热地环紧他,双臂也抬起来抱住他脖子;斑的双腿将她困住,双手灵活地抚摸,时不时精准碰到她身上的敏感点和痒痒rou;她感觉身上发热,下面的花xue像融化的冰洞,阴蒂突然充满活力地挺立,两片肿胀的大yinchun发烫,露出下面翕动的小口,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滑出体外。

    斑配合地俯身,yinjing抵在花xue,guitou戳着那个小凸起,老男人下流地挺腰摩擦;带姬扭扭屁股扭扭腰,把自己往上凑。

    “很舒服?”

    “嗯,快点啦——”带姬娇声催促。

    斑撩开黏在她脸上的长发,“你这是在惹火,这么心急只会自己受罪。”

    “那你就不能体恤一点,温柔负责?要是弄疼我了,难道不是你的错?你是想把我捅死了才这样吓唬我吗?”

    斑无语凝噎,“你从哪里看出来这些yin词秽语?”

    带姬倍感扫兴,她翻个白眼,“你的好兄弟姐妹和晚辈,见天地「拜访」「敦促」「训示」,盯着你那点房里的事,我都要翻烂那些册子了:为了好好服侍你,我的主人——”

    斑平静了一会,胸膛忽然大起伏,他把带姬翻煎饼一样翻过去,拍拍她的小屁股,“腰抬起来。”

    带姬扭头想开口,突然腰一跳又塌下来——斑在……在舔她,妈的什么东西?!斑?舔她?她吓得要跳起来;但是腰被按在男人手里,花xue里钻进一条灵活的舌头,舔地她春水泛滥。

    没多久她就虚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咬着被子呜呜咽咽,腰塌下来屁股却高高地撅起来,花xue恬不知耻的流着水;等斑退出来,她还未来得及喘口气,斑朝她下面先吹了口气。热胀冷缩,肥厚的花瓣因热度过盛而绽放,又因温度骤降而紧缩,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本来骤然失去温热口腔包裹,接触到冷空气时带姬的花xue就因为温度差收缩,yinchun张开,清澈透明的水从嫣红裂缝里流出来,小小的一条,却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斑下流地对着肥厚的花瓣吹了一口气,阴蒂抽搐着,yinchun收缩,几乎立刻潮喷,yin水落在被褥上,丝织品被洇湿变成深色。

    带姬呜咽着,她觉得羞耻极了:因为高潮像极了的失禁。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揪着被子,纤细的腰肢因为余震而忍不住晃动,丰满的屁股也就在斑眼前晃动,雪白圆润挺巧;后xue也干净粉嫩,花xue嫣红还不知羞地流水。真是妖精,勾引人的荡妇。斑一手拍过去,发出清脆的皮rou被打声;带姬屁股一缩,喉咙里呜咽,吞下尖叫的同时居然再次高潮了。

    真是足够敏感。未免也太敏感了。

    斑挑眉,手上化开的药膏抹上带姬屁股和大腿,yinjing在软弹的屁股上乱戳,坚硬的guitou把娇嫩的小屁股顶出rou坑,又被丝滑饱满的皮rou回弹;他得趣后并拢带姬双腿,插进大腿缝,模拟性交抽插,回回故意摩擦着yinchun阴蒂,果然带姬忍不住了,她扭着屁股催促他,殷勤恰似平日枕上闻,“你快点,”“快点嘛。”斑伸手绕到她前面,前面刺戳她的花xue,后面插弄她的大腿。“既然都要把那些手册翻烂了,我的好姑娘不知道要润滑?”

    “你,你……”

    “嗯?”

    “这不一样……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故意。

    “我,我都,你已经给……”带姬说不出来了,她的脸绯红一片,既是害羞,也是羞耻。

    斑故意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手掌虚扶在她后腰:这些地方都是她的敏感处;同时低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因为知道这样更有效,也更符合小姑娘的喜好。“我已经怎样,嗯?好姑娘。”他挺腰,guitou滑溜溜地闯进花xue,分开yinchun,抵进入口,却没进去;小姑娘太小了,在润滑好之前只能暂时这样。带姬浑身酥软,发出娇软妩媚的呻吟。

    她拱起腰追逐着他,斑却耐心地按下她的细腰,“好姑娘,乖乖地为我变软,你还得再湿透一些。”

    带姬很不满,她趴在被褥里,拍打着被子。“那你就这么柳下惠?”

    斑捏住她的鼻子。带姬气鼓鼓地像只小青蛙,她不乐意就此认输;斑就一直堵着她的鼻子,她只能憋气,直到缺氧不得不张开嘴,却在张开小嘴探出一点舌头的时候被男人趁虚而入。唇舌纠缠,味道真不怎么样,即便是她自己的味道她也很是嫌弃;但斑的舌头让她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三两根银丝拉扯,结束这个吻。斑看着她一脸失神的yin荡模样,心想他这样要还算柳下惠,世界上再没有一个男人能勃起。

    带姬小舌头还搭在嘴唇上,等她终于有脑子把舌头收回去时,发现斑的手指早已探入她的身体。

    “会不舒服吗?”他问。

    带姬非常努力地让脑子想想这个问题,没办法,她现在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不吧?”她不确定地,犹豫。

    斑探入第三根手指,带姬嘶了一声,于是斑又堵住她的小嘴;带姬沉迷在让人酥软的亲吻里,耳朵里面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她只顾抱着斑的脑袋索吻,斑的手指继续扩张。等带姬被亲地四肢瘫软流水不停,身下尤其屁股下的被褥都被染湿一片,斑换枪上阵,带姬短促地“啊”一声,眼前一片空白。她一手扣进斑的背肌,一手揪住他的长发,手里无意识地拉扯。

    沉默一会儿,斑摸摸她的脸,四指插进她乌黑湿漉的长发,拇指摩挲她眼角。那动作确实可以说,温柔极了。

    “痛吗?”

    带姬失焦的眼睛渐渐回神。

    斑重复问她,“痛吗?”。那声音很轻,仿佛怕惊碎了她。

    她的写轮眼都被cao出来了。

    但如果真的怕吓到她,怎么又进来的这样突然。

    “所以你把手放进我头发里还抓着我的头皮——是你摸过我的手,你都没洗手!”她这样控诉。一脸潮红,带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又娇憨又妩媚;唇红齿白,吐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头,叫男人看了恨不得立刻把她cao进床垫里,把yinjing塞进她的小嘴里好好享受;只是这张小嘴不愧是让诸多有了年纪的宇智波老人忧愁万分的小嘴,说出的话非常让男人扫兴。斑很不幸的两枪都中——他不但是有了年纪的宇智波老人,他还是个男人。

    真他妈扫兴,太让人阳痿了。

    “耶?……你软了一点哦。”她身子里含着那根可称雄壮的yinjing,不安分地挪动小屁股,斑再次抬手拍上去。

    “闭嘴。”

    “哦。”

    一个非常无语,不知道该不该生气,或者是立刻大开大合的硬干起来让她感受一下男人的雄风和自尊;一个非常自觉的立刻闭嘴。甜蜜且催情的下流气氛一下变得搞笑又冷。

    斑叹息一声,认命一般,他牵起小姑娘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如果你想赶紧爽起来好享受,摸摸你的丈夫,让他赶紧提起性致。”这下换成带姬无语,“南贺川听到你这种话都要干涸,你就不能说点油腔滑调的花言巧语吗——臭男人,你要女人哄,我就不要男人哄的吗?老男人,不愧是封建大家长Alpha……”她小嘴嘚吧嘚吧,简直停不下来。

    斑:“…………”

    Alpha老男人头疼极了。

    原谅他吧,他这一生,活了近百年也没遇到过这样的……这样的Omega,但这是他自己选的小伴侣。

    他愁地叹息。

    带姬讨好地扬起身想要亲一亲他,但一仰卧起——她坐不起来,因为她正坐在男人的yinjing上呢,夸张地说就是她被Alpha的东西钉住了——就感觉那东西在她身体里跟着动弹起来——唔,说动弹也不合适,更像是被紧紧的rouxue裹挟夹着,不得不被动地一起动。但没几秒,她身体里的家伙就主动起来,热情地抬头,在紧致湿滑的xue道里撑出一根rou柱的形状。

    带姬看看斑,斑也无语了。他长叹一声,妥协。“好了,只是不要再说话。”他亲亲她的额头,“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叫就好。”她张嘴想说话,及时被捂住嘴,斑动起来,“这件事,唯独这件事你不需要问,也不需要学,你只要叫就好——我会让你除了像母猫发情那样尖叫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低头在她脖颈耳侧一连串地来回啄吻,“你这张小嘴啊,真是欠cao。”

    带姬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但她在激情辱骂之前只能先发出妩媚的呻吟,以及在高潮接连来临时揪着斑的长发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