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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个人一样,几乎有点楚楚可怜地说:“……还要。”杜仲把鞭子丢到一边,喉结动了动,“够了。”他受不了把崔浅山弄伤。同时,还有一份因为突然发现自己会因为伤害别人而产生快感的恐慌。崔浅山抚摸着杜仲的喉结,两条大腿盘上杜仲精瘦的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鞭痕上,“你也喜欢它,是不是。”杜仲轻轻摸着那道鞭痕,那块皮肤的边缘也跟着微微肿起,比手指的温度要高,甚至让杜仲觉得那块皮肤有点发烫。是,杜仲很喜欢,崔浅山的身体好像格外适合被赋予一些伤口,那看起来艳丽无匹,让人想要暴虐地握住他的腰肢,狠狠地进入他。崔浅山一边握上杜仲粗硬的性器,一边在杜仲耳边低声说:“承认自己喜欢有这么难?”他一只手在杜仲的性器上撸动,一只在yinnang上摩挲,“你看,都这么硬了。你们这些人,就是虚伪——”杜仲被摸得闷哼一声,当他听到那句“你们这些人”的时候,猛地把崔浅山推倒在床上,提起后者的两条大腿,狠狠将性器插进了湿热的后xue。崔浅山的腿被折到肩膀上,粗硬的性器把后xue完全撑开,没有什么九浅一深,什么技巧都没有,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每一下都抽出到xue口,再重重顶进去。他感觉到每次自己的xue口刚想合上,又被不容置疑地顶开。杜仲一句话也不说,只提着崔浅山的腿,不断撞击。yinnang撞击xue口的声音伴着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色情无比。“嗯……”崔浅山被顶得哼出声。太大了,妈的,遇到小狼狗了。崔浅山伸手去摸杜仲绷紧的臀部肌rou,“你……给我慢点。”不断换姿势是早泄怪们的惯用技巧,崔浅山想,但是你他妈这么提着腿硬干,老子真的受不了啊。杜仲完全没有放慢速度,他狠狠地向里顶了一下,低声问:“不舒服吗。”“啊——!”崔浅山猛地仰起头,咬住嘴唇。崔浅山的性器前端不断滴落下黏液,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杜仲忍不住伸出食指,沾上崔浅山小腹上的黏液,然后把食指伸进崔浅山口中。手指在口中搅弄,崔浅山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眼神也变得迷离。杜仲抽回手指,继续提起崔浅山的腿,把两条腿压在他脸的两侧,让他的上下半身几乎被完全折叠起来。“嗯……”崔浅山突然一下绷紧了身体,“嗯——!”“这里?”杜仲的两根手指在崔浅山的后xue里,离xue口不远的湿热皱褶上有一小块凸起,他用两根手指在凸起上重重一按。“啊——”崔浅山死死地抓着床单。杜仲用食指和中指夹了一下那块凸起,崔浅山的眼泪和口水同时流出来,“啊啊啊啊——”下一刻,杜仲的性器再次插入了崔浅山的后xue,不断地顶弄那块凸起。崔浅山全身都在发抖,很快,大量的白色浊液从他的尿道口里喷了出来,全数喷在了他的胸和脸上。崔浅山的身体松懈下来,大口地喘气。杜仲提着崔浅山的大腿,看着溅在他唇边的白浊,眼神越发幽深,同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嗯……”崔浅山的后xue发起抖来。杜仲压着崔浅山的腿,吻上他的嘴唇,同时射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他射完之后,把崔浅山抱在怀里。崔浅山摸了一会杜仲的腹肌后,伸出手摸到自己的手机,解锁,递给杜仲,“来,中药,存个电话。”杜仲存好电话,把手机递给崔浅山。崔浅山把手机放到一边,摸到床头柜上的烟,他坐起身,点燃一根,抽了一口。事后一支烟,通体爽快。一个绝佳的毛坯房,不,至少可以算是绝佳的简装房吧,有待改善,但是已经可以住人了。杜仲坐在崔浅山身边,半天没说话。崔浅山转过头,觉得对方有点不对劲。杜仲犹豫了一会,伸手拿过崔浅山手上的烟,“还是,不要抽了吧。”崔浅山一愣,一般炮友抽烟的不少,还没谁介意过,“不好意思,不该让你抽二手烟。”“……不是。”杜仲把烟放到烟灰缸里,不知道怎么开口。崔浅山突然笑起来,“你不会在关心我身体吧?”杜仲说:“嗯。”崔浅山跨坐到杜仲大腿上,盯着他的脸,眼神勾人,像在逗一只小狗,“你不会喜欢我吧?”杜仲的神情突然显得有点难过,“……你觉得我不喜欢你吗?”崔浅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谁不喜欢他,每一个跟他上床的人都喜欢他,每天都有无数人在他的微博下评论或私信说爱他。喜欢这两个字,非常廉价。爱也是。杜仲摸了摸崔浅山的脸,“不抽烟好不好。”他停顿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说,“我们做完之后,你这样,我会觉得……”他的声音很失落,没有把话说完。崔浅山沉默了一会,说:“我这样,你会觉得……我们只是炮友?”杜仲轻轻地应了一声。要是换一个人,崔浅山必然要大肆嘲笑:“我们难道不就是炮友吗,都他妈是出来玩的,装什么啊。”崔浅山看了他半天,问:“你真第一次?”杜仲又“嗯”了一声,他沉默了一会,低声说:“……还有……也是第一次。”“嗯?”崔浅山没听清,“什么第一次?”杜仲的脸渐渐红起来,“……喜欢。”崔浅山的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他看着杜仲的脸,第一次觉得喜欢这两个字,好像挺珍贵的。杜仲握着崔浅山的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崔浅山把舌头伸到杜仲口中,用舌尖挑弄着对方的上颚,慢慢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粗大的硬物顶到了。杜仲微微喘着气,“还有两次。”崔浅山:“嗯?”杜仲红着脸说:“学费。”4.崔浅山醒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他对前一晚的最后印象是杜仲掐着他的腰从后面干他,他疑似哭喊着“让我去厕所”这种话,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现在他除了后xue肿着以外,浑身清爽,甚至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他侧躺着,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泻进来,温暖而美好。他想,躺在他旁边的纯情小狼狗是真喜欢他。他转过身,想给对方一个妖娆的拥抱。结果,他挥着手臂一转身,什么都没有摸到。他妈的,床上是空的。崔浅山坐起来,拿过手机,打开通讯录。他通讯录里号码太多,于是直接在搜索栏搜了一下“杜仲”。查无此人。崔浅山去翻D那一栏,他觉得可能是同音字,结果他把D开头的都翻遍了,也没翻出个新联系人来,倒是让他记起了几个前炮友。他烦躁地开始删那几个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联系的号码,还没删完,客房的门铃响了。崔浅山套上裤子,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