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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用兜帽遮盖住了自己的脸庞,唯有丝绸般光滑的深黑发丝,松软地垂挂下来。弗罗塞维尔一直都看不清他的容貌、因为男人不允许。「维尔。」男人亲昵地叫着弗罗塞维尔的小名,他的声音如同溪水滴落深潭般动听,他伸出手,扣住弗罗塞维尔纤细的下颚。「这张脸看起来……好像更年轻了呢,十六岁。」「十五岁,可是不够原来的漂亮,」弗罗塞维尔甩动了一下金发,碧蓝的眼眸很不高兴的样子。「等以后再慢慢找合适的,不用急。」「老师……我想要……您。」弗罗塞维尔突然喃喃着,讲赤裸的身体整个贴了上去。获得新躯体的夜魔总是特别饥渴的。男人坚毅的唇角似乎微笑了一下,左手沿着弗罗塞维尔光滑的脊背往下滑,指尖潜入幽谷当中,蠢动着。「不止年轻……这里,也特别狭窄的样子呢,你行吗?」「没关系的,请您快点抱我!」弗罗塞维尔急切地说,亢奋的下半身不断磨蹭着法师粗糙的黑袍,衣服难以忍耐的样子。「真是的……」男人讲弗罗塞维尔青涩的裸体推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双手扳开雪白又圆润的凹谷。毫无经验的狭窄秘所看起来似乎连手指也无法容纳,而且由于是男性,自然也没有体液可以润滑。男人却无视这些,撩开长袍下摆后,扯过少年的腰,一口气刺入rou刃!「唔啊啊啊——!」尖锐的喊叫声响彻墓室,透过漆黑的走廊,一下子传出去很远很远……。Chapter8魔剑解封晏子殊攀爬在武器库陡峭的粗石外墙上,手指抠住石缝,悬空的脚底下是一篇硬沙地,以及防止敌人入侵的尖椿篱笆墙。风声在耳边冷冷地吹袭着,燕子书讲脸贴在石壁上,尽量不去看那些能将人刺成马蜂窝的木椿,以及那让人晕眩的高度,在心里想象着蓝天,青草地,以及蚩尤国生长在峭壁上的美丽兰花。白玉般的玲珑花朵,清雅高洁,好像来自天宫,晏子殊曾被它的美丽折服,感觉到淡雅的香气票沁心田。这样的美丽如果用来形容人的话,似乎只有一个人适合,晏子殊想到了卡埃尔迪夫的脸孔。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魔物。却令人觉得他很适合高雅的兰花。「我怎么又在想他了……」晏子殊在心里叹气,这种时候想到卡埃尔迪夫,只会令他更火冒三丈罢了。「喀咚!喀咚……」从距离武器库约一百米的地方,传来巡逻兵沉重的脚步声,这是他们第三次经过这里,晏子殊深吸口气,身体贴紧石壁,一动不动,将自己的气息完美地隐藏进黑暗中。「喀咚!喀咚!」两列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武器库下方走了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头顶上空,正悬挂着一人,而这个人仅能靠石砖的缝隙攀爬在四百尺高的墙上,只要夜晚的风再大一点,就能把他从墙上挂下来!「呼……」巡逻的士兵们离开后,晏子殊略微放松肩膀的力量,轻吐出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肌rou在瑟瑟发抖,下次士兵再经过时,他可能就撑不住了。「还有十分钟……」晏子殊在心里算着士兵们再次进过的时间,在这十分钟里,他必须爬完余下的一百五十尺,翻到屋顶上,撬开天窗潜入武器库里。这是进入武器库的捷径,当然,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试图攀越那高耸的石墙,除非他真的不怕死。「回去后,一定要找卡埃尔迪夫算账!」晏子殊忿忿地想,扬起下巴,望着右前方的石缝,哪里太过狭隘,只够他用两根手指扣住。可是,现在这种境况已经不容许他回头了,他的身上没有系着绳索,脚下也没有楼梯,要么事硬着头皮往上爬,要么就只有摔死。在心里腹诽了卡埃尔迪夫一万遍,晏子殊竭力伸长手臂,往上攀登……。地下墓xue。全身赤裸的少年敞开着白嫩的双腿,骑坐在男人的腰上,努力取悦着男人。「啊哈……」柔嫩的窄xue将坚硬的雄根一口气吞没到底,并且紧紧衔住,然后又飞快地提起臀部,让男根退出,一次重复了数十次,少年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双臂,猛力磨蹭着。为了增加快感而涂抹进体内的灯油流淌出来,加快了少年的晃动,少年像毫不怜惜自己的身体一样,一次又一次,将膨胀的雄根纳进自己的体内,发出销魂荡魄的呻吟!「做的这么激烈,身体会坏掉吧?」男人轻笑着,后背依靠着石棺,手指轻抚着少年洁白平坦的小腹。他可以感到自己,已经快顶到少年肚脐的位置了。「唔啊!无……无所谓啦,反正是临时的皮囊,先爽一爽再说!」少年热汗淋漓地摇着头,猛地压下身去,雄根直贯到底!后xue不堪重负,急剧痉挛,勃起的前方猛然射精。「啊……哈……!」少年气喘吁吁,双手支撑在男人的胯间,一边贪婪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重复着猛烈的扭腰,直到男人也在他体内射精为止。「好舒服……」jingye猛弹射进内壁的感觉,令少年陶醉不已,碧蓝的双眼就像磕了迷药一样,他精疲力尽,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趴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尽管做的异常激烈,男人却连呼吸都没有乱掉,手指依旧轻轻抚摸着少年的金发。「还要来嘛?」他询问的语气虽然温柔,但也像是应付般,波澜不惊。少年轻轻摇头,从男人身上爬了起来,因为是夜魔,他很快就恢复了体力,只是被过度蹂躏的后xue,好像无法合拢一般,流淌出大量白色浊液。「人类真是脆弱。」少年皱眉唾弃着,无视双腿间湿漉漉的感觉,径直走到一具头部被拧断的尸体前,剥下他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转头看着男人,「老师,我说的脆弱可不包括您,您是最厉害的!」男人微微笑了一下,整理着自己的长袍,站起来,他黑色的兜帽始终都遮盖着他的脸孔,只露出下巴。「老师。」弗罗塞维尔走了过去,抱住他的腰,「我想要永远和您在一起。」「那你就要要努力实现我的愿望。」男人抚摸着他稚嫩的脸庞。这具身体对于成年的夜魔族来说,太年轻了。「您是说,杀掉「神之泪」?」弗罗塞维尔拧起眉头,「我本来已经抓住他了,但是他身边有个很厉害的魔物,又被他逃掉了……」回想起来,他的身体还清楚地记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