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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嗲又奶音:“因为柯南以后想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侦探嘛!所以就一直跟在警察叔叔身边,我还是少年侦探团的一员哦,如果大jiejie有看过报纸的话一定看过关于我们的新闻报道……”安室透走过来摸了摸柯南的头,顺便打了个圆场:“现在小孩子越来越早熟聪明了,柯南知道这些事情也不是很奇怪呢。”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安室透轻轻几句话把这些不合理的现象拨了过去,反将了她一军:“织羽同学也很淡定啊。”“对,”她站直身体肯定他的回答:“我就是这么无情无义,对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存亡并不感兴趣,这是一个好习惯。”织羽樱奈看了眼满脸不服气的柯南:“不作死就不会死,不管闲事就不作死,珍爱生命,从我做起。”她堵住了安室透欲要开口的嘴:“看样子你们是一起的吧,把一个还这么小的孩子放在有可能是凶案现场的地方随便乱跑,你们这些做大人的也真是心大,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谁去跟他的家长负责?你是他哥吗?看样子不像……一个这么黑,一个这么白。”被diss了一脸,安室透还是要为自己的巧克力肤色正一下名:“我这么黑是有原因的……柯南他很机灵。”这话说的连他自己也心虚,织羽樱奈说的确实没错,纵使柯南早慧,可是把这么小一个孩子放在这种场合下乱跑,确实不合适。而柯南现在还老老实实待在现场外的原因很简单,这次案件特殊,上面管得很严,哪怕他再聪明,再狡猾也找不到什么空子可以钻,再加上一旦出了什么纰漏,他是可以不用受罚,但是那些负责警戒的警察就遭殃了。实在犯不着为了自己的正义公理和好奇,就去挑战别人的工作职责。织羽樱奈探着脑袋看了一眼正在做着口录以及笔录的居民,几个警察维护秩序,被包围在中间的警察穿着一身卡其色的外套,头上也戴了一个同色的圆顶圆边的帽子,他身旁右侧站着一个留着八字小胡须的男人,一脸严肃。眼见队伍还长长的,暂时也轮不到自己。织羽樱奈从包里掏了包零食:“看样子这件事情比较麻烦,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安室透苦笑:“是比较麻烦。”织羽樱奈建议:“我现在也进不了家门,你们两个大概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吧?不如就跟我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命案的具体也告诉我。我跟这个叫一条什么的女人,既然住在一栋单元楼,说不定平时也发现过什么,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有什么东西刺激大脑,想不起。”柯南怀疑的看着她:“那你手里拿一包零食干嘛?”她难道要把这种事当成是故事来听吗?织羽樱奈哗啦啦的撕开包装:“我身体不太好,低血糖,最受不了的就是刺激,我都这么好心的想着能不能为案件提供一点线索,一边听一边补充一点糖分也不算过分的事情吧?”“来尝一下,日本这种白色巧克力饼干蛮好吃的。”饼干袋子都快戳到脸上了,盛情难却,柯南只能从里面拿了一块,织羽樱奈看向安室透,还没张嘴安室透主动的告了个歉,拿了一块饼干。这么大个人了,他可不想被饼干糊一脸。“……是白色恋人啊。”“对,”织羽樱奈啃着饼干脆脆的:“就是那种传说中一起吃会分手的情侣诅咒饼干。”“……”柯南有点心累。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三个人咀嚼饼干的声音莫名同步,安室透一边吃饼干,一边在想一个问题:这里难道不是案发当地吗?他们不是来做侦查的吗?现在又在干嘛?织羽樱奈喜欢吃东西,但不小气,把零食很快就分着吃完了:“我现在感觉比较好了,你们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你们眼睛看到的有限,不过我想你们肯定知道些什么,想比那些警察先破出案的话,讲的越具体越好。”吃了她的东西,就得乖乖的把脑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安室透一晃神,觉得满脑袋都是白色恋人的味道:“最早发现这个地方的是……”是他。***不久前,安室透接到一条来自公安的密令。[日本议员一条之女一条琼子秘密失踪,疑和x组织有关系,请尽快搜寻出一条琼子的行踪]对于上级的指令,哪怕安室透还心存疑虑也要按命令执行任务,他算得上在电脑方面有所天赋,可是对方的通讯ID以及银行卡等各个信息似乎都忽然中断,仿佛忽然从人间蒸发。他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找到对方的踪迹。x组织。被红方轻蔑调侃成酒厂的黑暗组织,作案肆无忌惮,迄今为止早就不知道剥夺了多少人的性命。作案手法简约而残忍,从来不屑于用什么障眼法来遮掩自己的罪行,通常是一枪毙命,直穿大脑或直穿心脏,被害人还没有反应,就已经被终结生命。如果一条琼子落进了这帮人的手里,那么她逃出来的可能性有多大?安室透没有想,因为这个问题不需要去想,结果显而易见。为零。就算还能留下一条命来,那也绝对不会是一条琼子的幸运,反而是她的不幸。一个女人,就如同一只柔弱的羊落到一群狼的手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可能性实在太多了,并且没有一种是值得庆贺的可能。这种事情已经见得太多了,安室透只能为一条琼子这个人稍感遗憾以及祈祷,打算把自己调查的结果——什么也没有调查到的情况上报给上级,他忽然查到了一个消失已久的ID,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信号在屏幕上好像随时会消失。电话通了,那边传来声音:“喂,安室?”他啪的一下把电话挂掉:“等等,这里有事情,我待会再跟你说。”这个地址是一条琼子家人提供的信号发射机发出来的信号,最近日本的政局多番变化,所有议员都没有急着站队,为了避免自己的家人被请去“喝茶”,几乎所有的政员都给自己家里的人安备好了联系器,以免特殊情况。捕捉到微弱的信号,他立刻锁定并且发现这是一段声波。安室透的手指飞快的敲打键盘,试图转换频率破译这段声频。破译的频率和接收到的频率逐渐重合。播放器里发出嗤嗤的声音,像是以前老旧的电视里因为信号不好而发出的杂音。声频显示没什么问题,安室透伸手去调节自己的喇叭,里面的杂音忽然停了。“奇怪了,”他拍了一下播放器的屁股,摇了摇头:“看来得跟上面报工费换个新的了。”厨房传来声响,听着像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