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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就能占便宜了。常星买完药回来敲门的时候,里面传出了诡异的爆粗声。他吓坏了,以为那俩大佬在吵架。回头看看身后的郭展翊,颤颤巍巍地说:“我是不是应该闪避?”郭展翊听这声儿觉得不对,走过来,把耳朵贴在了门上。“cao。”他说,“你确定他俩病了?”常星点头:“应该是,何其哥昨天就病得挺严重的,我老大……我没看出来,但何其哥说他是病了。”“我看也是有病。”郭展翊搂着常星往电梯的方向走,“他俩打游戏呢,咱回屋歇着吧。”“啊?打游戏?”常星扭头看那扇门,被郭展翊硬生生把脸给掰了回来。“半小时以后我陪你再来一趟还不行么,别看了。”郭展翊把人塞进电梯,扒拉着对方的刘海儿,“你头发长了,该剪剪了。”常星瞬间就忧伤了,他想起来,以前被郭展翊包养的时候,这个男人还给他剪过刘海儿。当然了,剪得非常丑,脑袋上扣了个盆,沿着盆的边缘给他剪,弄得他愣是半个多月没出门。“想什么呢?”电梯很快就到了他们的那层,郭展翊走了出去,回头看常星。常星摇摇头,瞪了他一眼,跑去开门了。当屏幕上那个大大的“KO”出现时,杜何其心情复杂。“我赢了。”闻淮把手柄放在一边,双手撑着床,得意洋洋地看着杜何其。杜何其没说话,放下手里的东西,揉了揉鼻子。“愿赌服输。”他坐好,心跳极快。闻淮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非常故意地用手掰开了杜何其的腿,站在了对方双腿中间。“准备好了?”闻淮凑得很近,两人鼻尖儿相抵。杜何其垂着眼,连着眨了几下眼睛。“说话啊。”他又微微向前,这一次,双唇相碰。“嗯。”杜何其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么个字儿来,脸已经烧得快要燃出火来。他没等来闻淮的下一句话,因为在他吐出那个字的时候,就被吻住了。“唔……”杜何其皱起了眉,双手轻轻地抵在了闻淮的胸前。只有三分钟,闻淮一秒都不想浪费,他身体向前将杜何其推倒在了床上。没有人计时,也没有人在意这个吻到底是从几时开始的。闻淮的舌尖轻松撬开了杜何其的牙齿,探进对方的口腔,纠缠住那让他想念无比的舌头。两人舌尖轻轻触碰,杜何其的身体微微颤抖。闻淮发现后,紧紧地拥住了他。拥抱、接吻,不需要抚摸都能让他们浑身的毛孔也兴奋起来。这个时候谁都无法逃避,必须面对自己无比渴望对方拥吻的事实。他们离开彼此太久了,想念彼此太久了,那过往的惦念与爱,此刻都围绕在了他们身边。“何其。”闻淮放开他的嘴唇,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朵,低哑颤抖地说,“我想你。”第19章常星说一句“我想你”,说尽了相思。闻淮压在杜何其身上,疼惜地想要吻他的耳朵,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这亲密安宁只是暂时的,他紧紧地抱着杜何其,什么也不想,只感受这个人的温度。他们都还在生病,体温略高一些,拥抱的时候,连血液都要沸腾了。杜何其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他双手搭在床上,指尖微微擅抖。他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要么就是闻淮在愚弄他。哪有这样的好事,多年后再凑到一起,对方也还爱着他。他们都不说话,各怀心事,千愁万绪。杜何其的嘴唇轻轻张开,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他想说:我也想你,我还爱你。但始终还是没能说出口。两人就这么谁都不出声儿地待着,时间早就过了三分钟。闻淮不起来,杜何其也不推他,都偷偷地享受着这时光。然而,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专注于打破主角儿们的美梦的。房门被敲响,常星在外面怯怯地问:“老大,你在吗?”他这一声儿,叫醒了两个装睡的人。杜何其抬手轻轻拍了拍闻淮的背:“喂,抱够了吗?再抱我要收费了。”闻淮轻轻笑了笑,起身的时候趁机亲了一下杜何其的脸。外面儿,常星苦着脸问郭展翊:“我老大会不会已经烧死了?”“他可能sao死了。”郭展翊抬手刚要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先sao死的人肯定是你,我可不敢跟你抢这个第一!”被打断了好事儿的闻淮黑着脸,没好气儿地问,“干嘛?”“药。”常星把药递给他,“你还发烧吗?”“都没测过体温,我怎么知道烧不烧。”闻淮现在满心都是遗憾,要不是常星来扫了兴,他跟杜何其没准儿还能温存会儿。“老大,你干啥呢?”常星抻着脖子试图往里面看,但闻淮本来就只开了个小门缝儿,这会儿还堵得严严实实的,压根儿看不见。越是这样,常星越觉得里面的俩大佬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老大,何其哥干啥呢?”常星又问。“常星啊。”闻淮语重心长地说,“八卦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你看看外面那些狗仔,哪个不是担惊受怕背负骂名?”“……哪个都没有啊。”常星一脸淡定地看着闻淮,“我跟他们也不一样,我是关心你。”“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闻淮瞄了一眼站在后面的郭展翊,说:“经纪人,我助理太烦了,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我希望你堵住他的嘴。”郭展翊本来已经在摸烟准备抽一根儿了,听到他这句话,又把抽出来的半根儿烟给塞了回去,然后搂住常星的脖子,笑着说:“成,咱们明天见。”碍事的都走了,闻淮回到了屋里。杜何其已经开始自己玩超级玛丽了,闻淮进来之后他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好玩吗?”闻淮故意问。“比你好玩。”杜何其说。闻淮笑了,接了杯水,准备吃点儿药,他现在确实难受得不行:“你玩儿过我么就知道不好玩?”杜何其原本要嘲讽回去,结果看见他正在吃药,决定还是闭嘴。病人多脆弱,他不能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