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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李同垣咂舌,“原来风水师这么赚钱?”阿秀脸上倒是一派坦然,“最俗的话,最真的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收了人家这么多钱,回报肯定是要超过你收的数目的。量力而行。”白泽宇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托了底,简直比吃了速效救心丸还舒服。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这个例子是真事,在东南亚的风水圈子里都很有名,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最后这个大厦的风水还是受到了周围后起建筑物的影响,以至于未能达到预期的效果。第61章白3白泽宇乘热打铁,“小先生,这个周末正好连着圣诞节,不知道您是否有安排,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您看我订周五晚上的飞机去北京,行不行?”阿秀能够理解他这种被夹在火上烤的焦急心态,“我星期五正好有空,你订星期四晚上的机票,我们可以一起过去,订星期二晚上回来的机票就行。”白泽宇连忙点头。正事到这里就算谈妥了。白泽宇对于阿秀已经有了敬畏之心,言语间自然就流露出了恭敬的意思。倒是陶道士如今越发的年轻,虽然这四人里面就数他年纪最长,但是白泽宇跟他却是越谈越投机。称呼很快由陶大师变成了陶大哥。阿秀就笑眯眯地听着他俩聊天,席间倒也热闹。这时,门外突然传进来些动静,白泽宇愣了一下,停止了交谈,按理说这里是私人会馆,不会有外人来打扰地。他眉头微皱,站起来,去打开了包间的门,“大哥?!”外面正是白泽冠,但是两手却被人强行扭在背后,疼得五官都扭曲了。阿秀闻声一抬头,也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但她打招呼的对象,却是那个扭着白泽冠的人-靳南,“队长,好巧,你来吃饭?”靳南这才松开了白泽冠,“我看这位似乎……对你们的房间挺好奇,哈哈,看来是一场误会。”事实上,靳南是跟着阿秀来到这家私人会馆的,正巧他也来过这里吃饭,所以顺利地跟了进来,可偏偏白泽冠不到十分钟就在这间包房门口转了四五躺,还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这才被他给扭了。白泽冠没有着急跟靳南翻脸,反而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场误会。泽宇,跟朋友吃饭呢?不介绍一下?”白泽宇多精明一个人,要不然白老爷子也不会把企业都交到他的手里,一看白泽冠的行为,他脑子稍稍一动,就猜到白泽冠大概想干什么了。脸上虽然没变色,心中却是怒意横生,心道,好你个白泽冠,难怪最近总是拐弯抹角的向我示好呢,原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把主意打在小先生身上呢。最近白泽冠闹出的动静不小,他虽然花钱遣散了那几个小明星和模特,但是能跟他混了这么久的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捧着肚子闹上白家的也不是没有。白泽冠一反常态,坚决地撇清关系,白泽宇私下还觉得蹊跷,怎么白泽冠一夜之间就转了性情。今日这一露面,白泽宇就知道他的打算了。想必是想勾搭小先生,准备把小先生拉到白家大房那边去,即便不能拉拢,要是小先生因此而恼了自己,也能斩断自己的一个助力。这个家伙,难怪爷爷在世的时候就老说他损人不利己,心思尽数用在歪门邪道上,虽然继承了白家人的智力,却遗传了他妈的那种心态。白泽冠一看白泽宇没有给他介绍的意思,立刻主动向阿秀伸出手,“我是泽宇的堂哥,白泽冠,你是泽宇的朋友吧!泽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白泽宇听得一肚子火,但是又不能翻脸。他眼睛一转,偷偷使了个眼色给陶道士。然后装作不胜酒力,就把自己给挂在了白泽冠的身上,还装着要呕吐的样子。陶道士哎吆哎吆的就喊上了,“白总这是喝多了,我们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您来得正好,那白总就交给您了。白总,白总……”陶道士装模做样拍了白泽宇两下。白泽宇演得像真的一样,死死地抓住白泽冠地两个手臂,人好像要往下出溜,又好像要吐。白泽冠想甩又甩不开,又想表现的兄弟情深,两个人缠在了一起。“哎吆,白总这是真的喝多了。”陶道士摇摇头,叹息道,“白总人真实在,那白先生,白总就交给您了,我们先走了哈!”白泽冠有点懊恼,这老头哪里像个风水师,瞧着一身潮的,二十多岁的小年轻都赶不上他,拉出去就能街拍了,但他只能使劲儿托着白泽宇,眼睁睁地看着阿秀三人还有那个莫名其妙扭着自己胳膊的“队长”离开。四人出了门,阿秀示意陶道士带着李同垣先走,“队长要回宿舍吗?正好我也要回家,顺道载我一程?”靳南点点头,今晚不光是白泽冠被抓他抓了现行,他也被阿秀抓了个现行。两个人坐上车,好半天都一直沉默着,终于靳南将车停在了路边的一块空地,“阿秀,你到底在做什么?”“风水师。”“什么?”靳南偏了偏头,怀疑自己听错了。阿秀侧身望着他,很认真的回答,“你问我在做什么,我在做风水师。”靳南有点接不下去,他可以说什么?质问阿秀,年纪轻轻的,搞什么迷信?那么他自己在小南山的遭遇要怎么解释?而且审讯的技巧里面都是针对审讯对象不老实交代的情况,像阿秀这样有问必答,且回答必答关键点的态度,他真的有点犯憷,“你爸知道吗?”“他是个开明的父亲。”阿秀笑了,“即使知道,也不犯法吧。”“那么今晚,那位白总?”“他的项目找我做风水咨询。”“那他那个堂哥白泽冠?”“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跟蒯老和白老的聚会?”“蒯老将我介绍给白老,想让我给白泽宇做风水咨询。”好吧,阿秀完全配合到气氛尴尬到聊不下去。靳南也知道,阿秀这么配合,绝对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而是看在他是她父亲的队长的份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查你?”“是,白老的追悼会上我看到你了。”“为什么这么配合?”“为什么不配合?”阿秀觉得有点奇怪,“我们至少还是熟人,这点面子我还是要给的。而且多大点事,你问完了,不就结束了吗?省的你天天琢磨,我还得等着你来问话。”这种靴子只扔一只什么的,最讨厌了。这种分分钟都聊不下去的天,靳南真心觉得实在太冷场。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会,但是发现已经很冷了,而且已经很安静了,他不由得失笑,“阿秀,你这么实诚,怎么我过去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