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sonous 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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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班时间,员工更衣室内热闹起来。 你的衣柜在夹角处,所以你总是在那个角落背对着同事更换制服。 突然,身后的同事尖叫了一声。 “美纱!”和你关系不错的同事一边喊你的名字,一边向你靠近。 你的衬衫才脱到一半,不明所以地回回望她。 她走到你身后,眉头紧蹙,小心地摸着你内衣上缘隐约露出的长长的青紫色淤青,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这是怎么回事?美纱?有人在欺负你吗?” 其她同事闻声也投来视线,小声地嘀咕起来。问完你背上的这个,她又发现你的腰上和大腿内部也有一些小型的淤痕。 你恍然后悔起自己的粗心,但总不好解释伤痕的来源,只能尴尬地笑着说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另一个同事弱弱地出声:“美纱小姐,如果遇到了有毒的男人,需要我们帮助,一定要说出来哦。” 你连连摆手说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没有在替谁打掩护。 听你这么说,朋友将信将疑地放你继续换成常服,但她面色还是不大开心:“那家伙长得人模人样的,结果也是这种坏男人吗?” 你哭笑不得地替她口中的“那家伙”开脱,不过大概除了你谁都不信。 这时,早就换好衣服离开的一位同事又折返了回来,她动作一向很快,也就错过了刚才的插曲,她扒在门口满脸八卦地向你传话:“美纱!你的小男友又在门口等你了哦!” 说完她又夸张地捂着脸尖叫:“真的好帅啊!” 你感激地应了声好,加快速度把制服抖平挂好,拿上通勤包准备往外跑。看到朋友仍然担忧地看着你,你叹了口气走回去握住她的手。 “乾君真的是个好男人,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朋友也只能没好气地赶走你这恋爱脑。 一出公司大门,就能看到你的小男友就站在不远处等候。和你同班次的同事朝你暧昧地挤挤眼睛,你哭笑不得,想跑去乾青宗的身边,又觉得自己那么积极,第二天一定会被同事们模仿。 所以你只能忍耐着喜悦,慢慢走过去。 本无趣地观察着附近的乾青宗很快发现了你的身影,他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向你转过身,露出他那张精致的脸。 乾青宗有一头天生的淡金色卷发,搭配着漂亮的五官和高挑的身材,说是出街的娱乐公司练习生都会有人相信。 他本来脸色很冷淡,看到你之后变成了克制的期待,他就那么站在原地,一直盯着你,直到你走到他跟前。 “累了吗?”他问你这话时还在盯着你的脸。 你摇摇头,和他步伐统一地转向回家的路。 你通勤用的包里东西并不多,乾还是很体贴地想要帮你提。你拒绝了他的这个请求,他还有些低落。 为了不让男友伤心,你只好假装拎不动这轻飘飘的托特包,夸张地喊着上班好累,然后拜托乾君帮你带回家。 果然,这位小你几岁的男友在被你依赖时rou眼可见地变得开心。要不是人类生来就没有耳朵和尾巴,你怀疑自己的后背会被乾青宗翘起来左摇右甩的尾巴打得踉跄。 太可爱了! 你仰视着男友英俊的脸感叹道。 他回看着你,有些生涩地心境:“…美纱需要我,我很开心。” 乾青灰色剔透明亮,被男友这么盯着,年长的你也不免感到了不好意思,迅速地收回视线,不知所措地赔笑。 于是两个平均年龄在成年以上的家伙,就这么像第一次恋爱的国中生一样双双害羞到说不出话地回了家。 你们一起回到的是你的出租屋。 还差几个月才成年的乾青宗在一家摩托车店学习维修,为了方便上班,他很少回父母家,平常就住在摩托车店的二楼。 你们约会时也曾去过几次他住的地方,但是这位青年似乎觉得让女友和他在店里的简陋房间约会是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所以大部分时间,你们还是在你租的房子里约会。 你们一前一后地进门,乾青宗细心地把包挂到门口的挂钩上,然后跟着你来到客厅。 你租的一居室并不大,床和客厅之间没有墙体分割,你自己待着时觉得还好,身高近一米八的乾青宗也挤进来后多少显得狭窄。 你们在客厅中心对上眼神,慢吞吞地抱在一起接吻。你年长却矮他十来公分,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深吻时还得踮起一点脚尖。 乾的吻技一般,像他自己坦白的,虽然很帅,但是前十几年都在和朋友一起做不良少年,眼里只有摩托和制霸日本,所以都没谈过恋爱,更别提和谁锻炼接吻技术。 不过乾那克制的热情,抵消了一点糟糕吻技带来的不良体验。 青年的手臂扶在你的腰上和后颈做支撑,他直白而粗暴的侵略欲吻得你来不及闭上嘴巴,身体也被压得不断后仰。 唇齿的纠缠生涩却紧密到令人窒息,你感觉自己快被男友吻得失去呼吸的能力,对方恋恋不舍地分开时,你整个人都是在靠着他的支撑勉强站着。 你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的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 他注视着你的动作,问你:“六点钟了,美纱要现在吃饭吗?” 这个问题是一个开关,你抬头和那双因为光线不足而稍显深沉的青灰色眼眸对视,思考半分钟后,你凑过去用自己的鼻尖蹭对方的。 “……等等也来得及吧,青宗?” 你的回答使房间安静了一瞬。 你听得到男友深呼吸的声音,只是一个呼吸的差距,温柔又贴心的年下男友就换了个模样。 他拦着你腰的手臂收紧,脸埋在你的肩窝处汲取力量,乾拥抱你的力量像是要把你永久地保留在他的怀抱中,你身上的伤痕被压到,忍不住喊痛。 然而金发的青年没有因为你的撒娇而疼惜你,反倒借此发起了火。 “美纱,我说过,一下班就要跑着出来见我吧?”压低的声线带着令你颤抖的危险。 你小声地说对不起,可下一秒还是被扔到了不远处的地上。 背部撞到旁边的床沿,痛得你蜷缩起来——你背后那道长长的淤青就是这么来的。 男友在向你走近,你忍着痛直起身,可怜兮兮地仰视对方,转瞬又被揪着领子摔到地上。 你瑟瑟发抖,面朝下趴着的样子像受伤的动物。已经走到近前的乾青宗仍不止步,右腿强行挤进了你两腿之间。 娇嫩的部位隔着内裤被室内鞋鞋尖挤压,痛得呜咽声立刻从你喉咙里响起。你的背抖个不停,男友却并不因此放过你,他不但随时可能踩烂你的快感来源,鞋子前端还威胁似的稍稍抬起,顶进稍深一些的入口处。 轻薄的布料被这动作塞进软rou的缝隙,那重而轻蔑的踩压让你呜呜哭出了声。 样貌英俊的青年看着你的丑态,收回折磨你的脚,语气冷漠:“被踩都能发情,这副身体可真够杂鱼的。” 你迟钝地夹住被迫分开的腿,陷进xue口的底裤明明白白地被身体里分泌出的液体浸润。 男友羞辱过你后还是没有满意。 他掐着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来看着他,他漂亮的眼睛此刻冷冰冰的,逼视你说出实话:“今天为什么那么晚才出来?” 你试图解释,只是才说了几个字,就被他用力拍打床架的巨响吓得说不出话。 乾青宗的眉毛皱着,质问你:“是在和别的男人调情吧?” 你连忙摇头。 乾青宗没有刻意提高音量,可是摄人的压迫感远超他精致的外表和未成年的年纪:“为什么要说谎?” 你弱弱地摇头说没有,被钳制住的下巴就受到更大的力。 “为什么非要逼我这样对你?”乾青宗的表情平淡,眼神却仿佛他比你更痛苦,“你就非要被男人粗暴地对待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你总算知道,为什么平时安安静静的乾君,能在不良组织里得到那么多尊敬了。 你的眼泪被吓得唰地流下,一个劲儿地说我没有,又怕哽咽声激怒对方,小心翼翼。 乾青宗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你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一两分钟还是十几分钟。 时间如此漫长,乾冷漠的打量的视线仿佛看穿你所有的卑劣。 你甚至开始觉得,被他用这个眼神看着,还不如再让他继续殴打你。 很快你就如了愿,乾青宗三两下就扯开了你的上衣,掉落的衣扣在地板上胡乱地弹蹦。 乾将你按在床架边缘,粗鲁地扒下你身上的内衣,他的手很漂亮,因为常年的维修工作掌心粗糙有力。 巴掌一落在rufang上就疼得你胡乱挣扎起来,白皙细嫩的乳rou很快就变红肿,颤巍巍的。左右无规律的掌掴使得你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躲藏,可怜兮兮地哭叫哀求他放过你。 “不要!”你凄厉地求饶。 乾青宗的动作停了一下,钳制着你的手也松开,你趁着这个机会手脚并用地逃跑。乾没有急着追回你,他窸窸窣窣地打开床头柜翻找了一番后,没费什么力气,就抓着你的脚踝把人拖回自己的身边。 这次的巴掌落在阴部,你的腰被打得反弓起来。乾青宗没怜惜地拉开你的双腿,观察宠物一样观察你身体的变化。 “哈?”他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一声,“这样也能兴奋?” 有什么东西——肯定不是他的手,压过了你凸起的阴蒂。 你开始颤抖,向下半身看过去。 掩映在裙摆之间的硕大硅胶假阳具的一部分于你细嫩的腿心处摩擦。 “不行!”你反应强烈,双臂挥舞着想要逃离,“那个真的进不去!” 而乾冷眼看着你崩溃不已地哭泣:“我都原谅美纱买过这种东西了,美纱还不听我的话扔掉它,其实就是期待着我这么做吧?” 你摇头,乾松开你的腿,你重新摔到地板上,半躺在那又怕他靠近又不敢后退惹怒他。 “还要我说吗?跪好。”乾青宗命令你。 “可是、可是真的进不去、”你摇着脑袋解释自己的恐惧,对方的无动于衷让你只能乖乖按照他的要求照做。 你像瑜伽老师教的那样跪趴在地,手肘和膝盖支撑着你发抖的身体,跟随重力垂下的乳尖同样因为恐惧立起。 乾青宗把你的裙摆撩到腰部,潦草地把内裤底部扯向一边,随后疼痛从下体蔓延到全身。 “好痛!”狭窄的甬道有体液润滑也像被强行劈开,你痛得叫出声,但不敢逃跑。 你的大腿因为疼痛抖得更明显,身后的乾还说着风凉话:“这不是进去了吗?” 虽然实际上,那巨大的假阳具也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就把你的yindao口撑得浑圆。 这根超出你承受能力很多的假yinjing是你在尝试购买性玩具的前期买的。 因为对尺寸没有概念,你拆开包裹的同时就意识到了这东西绝对插不进你的身体,后面你挤了大量的润滑剂尝试使用,也只吞下一个头部就不敢再冒险;又因为这是你买的第一根假yinjing,即便放在床头柜里,每次打开都会羞耻一番,你还是作为纪念意义的第一次保留下了下来。 现在这个被你断言绝对进不去的假yinjing把你的xiaoxuecao得湿泞泞,整个yindao都松软到极点,凉丝丝的硅胶被你的身体焐热。 你还在说“不行”,但假阳具随着你的尾音顶到你的身体最深处,下端还有一半没挤进去,前面的深红色假guitou已经撞得zigong颈发酸发痛。 “好痛!”你大喘着气撒娇,用假yinjing把你cao得小腹一团濡热的乾青宗没有如你所想地体贴你,反而有些吃味地嘲讽你:“美纱不是最喜欢痛了吗?” 你低着头说不出话,锁骨以上都因为快感的潮热红了一片。 “再分开点!”巴掌落在臀侧。你跟着乾的命令,艰难地把腿分得更开。 粗大壮硕的假yinjing进出都很粗暴,挤进殷红的腔室时连阴蒂和外阴都像要被一起卷进去,抽出时膨大的假冠状沟又似乎要把鲜红的黏膜一起拽出来。 好痛,zigong和膀胱同时被扣响,奇异的是比起痛,快感更强烈,快而重的摩擦把你的下体cao弄得软绵绵的,失去了收缩的能力。 “啊——”又一下又痛又麻的快感从尾椎传导至全身,你哆嗦了一下,小腹吸紧,两腿之间滋出一道热流。 地板被你之前流出的蜜液和现在一小股一小股射出的透明液体打湿,水摊顺着流过你的膝盖,大概也会流到坐在你身旁床上的乾青宗的脚下。 “对不起……”你神情恍惚,下意识地道歉。 假yinjing猛地被抽出身体,你弓着腰受不了地绷紧身体,然后脱力地恢复原本的姿势。 好想躺下休息。你这么想。 在场的另一个人显然不希望你那么轻松,沾有体液的假yinjing像鞭子抽打你发情时充血艳红的私处。 “美纱的杂鱼xiaoxue真是叫人生气,”乾的怒气已经无法隐藏在冷酷外表下,“这种东西也能把你cao潮吹吗?” 你被抽得痛叫,腰扭来扭去,挣扎间,竟被假yinjing打得又高潮了一次。 这次你没潮吹出大量液体,但你变得甜腻的叫声还是让男友察觉出了你的欢愉。 硕大的、沾着水亮体液的假阳具被丢到一旁,发出沉重的闷响。 你身边也发出窸窣的响声,不一会儿,还因为高潮大脑空白一片的你,感到自己的胯骨被抓住。 “青宗……”你叫男友的名字。 男友反而被你高潮后的媚态惹怒,一声不吭。 “啊、嗯!”又有东西填满了你湿淋淋的yindao,和生硬的假阳具不同,这样异物温热而鲜活,进出时其下的附带物还会撞着你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脆响。 你紧张地反手去抓对方的手腕,但被甩开。你被撞得只能趴在地上才能支撑双腿继续保持跪着的姿势。 “哈——不行,再做又会尿出来的……”你的抗议声黏黏糊糊,断断续续,难保身后的人能不能听懂。 不过其实你也思考不了那么多,因为接连的高潮让你的大脑只能按照惯性感受快感。 真实rou体的撞击把你的自尊和理智都撞得细碎,你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抵抗与其说是抵抗还不如说是助兴。 jingye顶着宫颈射进身体时你像猫似的弓起腰,发出甜到谄媚的呻吟。 高潮个不停的小腹早就开始痉挛,yinjing抽离后,xiaoxue还在惯性地收缩。 被撑开了好一会儿的xue口像是失去了回缩能力,合拢后也还是留有一指粗的小洞,半透明的爱液跟着这频率,一点点排除身体。 乾青宗丢掉失神的你,你无力地躺倒在自己潮吹出的液体之中,双手不知该摆在哪里,最后摆成个还要继续玩弄自己rutou助兴的yin荡姿势。 从床头抽出纸巾擦拭性器的乾俯视着你,你眼里的他只是个模糊的身影,你黏糊糊地伸手,碰到他的小腿。 “青宗……” 乾没有因为在你身上发泄过性欲而善待你,他看着你,美丽但冰冷的脸上浮现一抹轻蔑的笑。 “现在的美纱,就算我只是隔着肚子踩一踩你的zigong,也会抽搐着高潮个不停吧?” 要验证自己的羞辱似的,乾把一只脚踩在你平坦的小腹上。 “不要——”你想要起身阻止,但施加在小腹处的力在增加。 你像只落在地板上的金鱼,无法自救,只能惊恐地战栗。 而正如乾所说的,没过多久,你又发出了那种发情动物般的叫声。 浑浊的jingye混杂着清液,与身体的抽动同频,一股一股地挤出烂熟的xue口。 发出犹如高热时的梦呓,你又到达了高潮。 你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乾青宗的腿上。 身上的酸痛像是被车轮反复碾压过,不过被潮吹出的尿液沾湿的衣物都已经被换成了干净清爽的家居服。 “乾……” “你醒了!”手搭在你额头上的乾发出惊喜的声音,你的身体又抖了抖,他抱歉地握住你的手忏悔,“对不起美纱,我做得太过火了。” 青年懊恼的表情和之前的冷漠简直像是来自两个人,回过神来的你反握住乾的手,微笑着摇摇头:“不、乾君做得很好,是我该谢谢你愿意陪我胡闹才是。” 乾青宗的脸色没有因为你的话放松,他漂亮的蓝眼睛里还满是歉疚。你抬起酸胀的手臂,摸了摸他的侧脸。 “真的,”离开了当时的情景说这话你不免有点害羞,“生气的乾君真的太帅了……” 闻言,害羞带走了乾青宗脸上的一点内疚,不过他仍坚持是自己没掌握好力度,为此要向你道歉。 称呼是你们之间约定好的信号。 从青春期发觉自己的性癖有些特殊起你就很是苦恼,随意地告诉别人自己希望被粗暴对待恐怕会引来不小的麻烦。 所以你没把自己喜欢被性虐的癖好告诉任何人,成年之后尝试着买了些玩具,但到底只能算自娱自乐。 第一次见到工作中的乾青宗时你就对这个漂亮的冷淡男孩心动不已,后面发现对方其实是个腼腆温柔的人,你虽隐隐有点失落,但心脏还是会因为对方怦怦加速。 交往后你们的温存体贴又细心,乾在一些事上有些鲁莽冲动,但对你总是行动大于语言,再仔细不过。脸上的表情冷静其实脑子里因为你无意的动作胡思乱想是常有的事,因为担心你觉得他技术差劲,还一脸正经地向你保证会好好学习,搞得你哭笑不得。 乾会发现你的小癖好是你预料中的事。 不如说,你恋爱后还把之前用的小道具放在床头柜这么明显的地方,就是在期待着对方能自然地发现你的性癖。 看着抽屉里花里胡哨的项圈和按摩棒,乾青宗漂亮的脸没了表情。 那瞬间男友脸上压抑的怒火真是让你的性欲突然烧得旺盛。 听过你的解释,乾青宗松了口气,大度地表示jiejie单身的时候用玩具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却故意激怒对方似的拆他的台,说现在还有在用。 “现在?”不解的乾青宗强迫自己笑了起来,他大概以为自己是在商量,其实更像威胁,“我没能满足美纱姐吗?” 你咽了口唾沫,顶着令人兴奋的压力点头。 这下,乾青宗又说不出话了,只是复杂地看着你。 坐在地上的你大着胆子靠近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膝盖上。 “……青宗…我想你用这些东西玩弄我。”那是你第一次用男友的名称呼他。 “我想青宗cao我的嘴巴。”你直视着男友的眼睛请求道。 乾青宗的喉结滑了一下,垂着浓密的淡色睫毛看你:“美纱还想继续玩吗?” 你乖巧地点点头,乾青宗便命令你跪下。 地板他在你爽到晕过去的中途已经清理过,你恭恭敬敬地在男友两腿之间跪好,迫不及待就想要埋头帮男友用牙齿放出性器,就被他呵止。 “我没说过美纱可以擅自行动吧。”额前的刘海在乾的脸上投下阴影。 切换到冷酷状态的乾青宗总是帅得能唤起你的欲望,你感到不久前才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的yindao深处又在变湿润。 乾像训练犬只一样向你下达指令。 松垮的家居运动裤没有腰带所以难度不大,得到允许后你用牙齿扯下了男友的外裤和内裤,把半硬着翘起来的yinjing放出来。 你舔了舔下唇,正要张口含住,又被叫停。 “我只说了可以拿出来,没说可以舔吧?”乾冷着脸问你。 你发出小狗吃不到食物一般的可怜呜咽,湿润的眼睛像在不停地说拜托拜托。 乾抓着你后脑勺的头发把你按向自己的裆部,不过在你的脸碰到yinjing之前,你的脑袋就停在了那里。 想要吞下去的东西就在眼前,没有命令就什么都不能做。 你睁大眼睛看着因为距离过近反而失去了全貌的yinjing,仔细到上面的静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喜欢吗?”乾问你。 你忙不迭地点头:“喜欢。” “那你可以闻一闻。”乾大方地准允你。 你吸了吸气,清洗过的yinjing隐约散发着你买的沐浴露的味道。 “闭上眼。”乾命令你,你便立刻照做。 奇怪,睁着眼的时候好像没这么明显地感觉到男友下体的热度,勃起的茎体似乎在若有若无地轻轻晃动。 直过了好几分钟——闭着眼的你自然感觉要更漫长,爱液从红肿的阴部渗到新换的内裤底部,那近在咫尺的东西才碰到了你。 它戳了戳你的脸颊rou,guitou比茎身柔软,所以你猜压在脸上的是guitou,顶部的凹陷似乎也能在摩擦里感受得出来。 然后它又离开了你。 “好了,睁开眼吧。”乾声音落下的同时,你就睁开了眼。 明明和之前看着的是同一根,但现在你却觉得它很熟悉又很陌生。 乾看着你,说:“舔吧。” 你的双手想要扶住勃起的yinjing,还没抬起一半就被乾青宗禁止:“我只说了舔。” 你乖巧地道歉,对方又点了点头,你才继续动作。 支棱着的yinjing漂亮又挺拔,乾的皮肤很白,私密处也没过多的色素沉淀,所以这里整体呈现一种漂亮的,属于青少年的粉色,只有冠部颜色稍深,是浓重的红。 你犹豫了一会儿从哪里开始舔起,没有支撑的yinjing一挨上就会歪倒,你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舔得很仔细,冠状沟的缝隙和几乎隐藏在衣服布料里的部分也不放过。 将心爱的男友的yinjing舔得湿漉漉后,你才张开嘴巴,吞进三分之一。 因为姿势限制,你含太多容易呛到口水。 你小心地吞吐蕈状的头部,不时又回去讨好地舔一边没被照顾到的下半部分。 你自以为做得足够贴心,但还是冷不丁地被男友按住了脑袋。 “唔、”粗大的yinjing整个捅进你的口腔,圆润的guitou直顶到你的咽口,你的喉咙条件反射地收缩,排挤吞不下的异物。 yinjing被挤出口腔一部分,但很快又强制性地进入得更深。 你被呕吐欲弄得眼角噙着泪水,想要让对方别这么用力却说不出话。 你感觉自己的嘴变成了自己的第二个生殖器,嘴唇是变了形状的入口,口腔是另一个yindao,喉咙自然就是长在上面的zigong颈。 你的第二个生殖器和原本那个一样被乾青宗的yinjing搞得一塌糊涂,吞不下的口水浸湿了乾的裤边,你的喉咙又不舒服,又有一种被强迫时的快感。 这种快感自然是来自心理上的。 呕吐欲和讨好乾的欲望在你脑子里打架,不过乾会无视你的纠结,丝毫不顾及你心情地使用你的嘴巴。 就像你说的——“想要青宗cao我的嘴巴。” 他cao的是你上面这张嘴,下面那张嘴却在一起回忆被粗暴使用时的快感。。 生理性的眼泪和鼻涕、口水都一齐而下,除了自己古怪的声音,你还听得到男友压抑的喘息,你夹紧了跪着的双腿,好像那样能缓解自己的yuhuo。 又被折磨了一阵后,乾青宗总算放过了你。 兜不住的jingye和口水一起从你嘴巴漏出来,溅到乾青宗裆部。 你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乾青宗没顾上自己被你弄得乱七八糟的下身,先抽了张纸巾擦你脸上的糟糕现场。 “抱歉,喉咙没事吧?”解除限定的S身份的乾青宗总是先反思自己是否哪里做得过火。 你顺着他的工作抬脸方便他擦掉你流到脖子去的口水。 “没问题、”说完,你又不适地咳嗽了起来。 眼里盛满柔软的水光,乾让你张开嘴巴,帮你检查喉咙有没有受伤时,你坏心眼地提前闭嘴,含住了男友的大拇指。 “真是的,还没玩够吗?”乾失笑,他冷笑和真正的笑很不同,你看得出来,他现在是真的无奈的笑。 “不够。” “还想要青宗,再多‘欺负’‘欺负’我。”你吐掉他的拇指,又低下头,把脸颊蹭在乾青宗黏糊糊的yinjing上,为此着迷般伸出舌尖慢慢“清理”起来。 “那家伙也太过分了吧!” 朋友压低的愤怒把你从令人脸热的回忆中唤醒,她看着你露出内衣边缘的小型淤青,咬牙切齿地骂那个混蛋。 “诶?”你用套头卫衣遮住自己的胸前,尴尬地解释,“不是啦,这个真不是。” “那后边这个你怎么解释,又撞到了吗?”朋友的质问让你说不出话,因为事实竟真如她所说,是“又撞到了”。 你嘿嘿憨笑了两声,穿好衣服拉着生气的朋友撒娇:“抱歉,让你担心我了。但是乾他真的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如果他有问题,我一定会马上甩掉他的。” 你的恋爱脑让朋友气得甩掉你的手,但真的就这么放你自生自灭也不可能,你们两个一起走出公司,一见到等待在台阶下的乾青宗,你就欢快地跑了过去,抱住他的手臂。 “累了吗?”对外人冷淡的乾总会对你露出温柔的笑意。 只可惜回复他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朋友,她站在你俩跟前,恶狠狠地甩下狠话:“你再敢欺负美纱的话,我一定会不会放过你的。” 乾青宗被女友的朋友仇视得一头雾水,你只能在两人中间打圆场,好不容易才送走了朋友,两个人踏上回家的路。 走到一半,乾青宗后知后觉地停下脚步。 你疑惑地看向他,发现他少见的一脸震惊。 “我是被,当成欺负美纱的坏男人了吗?”乾向你求证的样子像第一次发现自己不是人类的狗狗。 金发碧眼,还穿着时髦,外面宽松的运动外套滑落了一点,露出他背心外不夸张的肩颈肌rou线条。以及那因为组织太出名而人尽皆知的不良少年经历…… 你吐了吐舌头,尴尬地笑:“不好意思,好像真的解释不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