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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一点也不舒服,硌着身体还有些疼痛感。明明已经在医院的床上躺了很久了,明明这张沙发睡着很难受,但或许是因为身体还没彻底康复,言靖文还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困意,随即便坠入了梦乡……在梦里面,有个很温柔,但是却很模糊的声音在呼唤着言靖文。「是谁……在叫我?」「不要死……不要死……活下来。」一片黑暗之中,忽的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白色背影。直觉告诉言靖文,是那个人在叫唤着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言靖文拔腿跑了过去,可奇怪的是,不管言靖文怎么用力奔跑,他与对方的距离始终没有一丝改变。「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所以……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声音模糊不清得甚至让人难以分辨这声音的主人是男是女,是个约莫多少岁的人。可是,即便如此,言靖文依旧可以很清楚地从这个声音中得知这个声音的主人究竟是有多么的喜欢自己,并且是有多么的伤心。这个……是梦吗?还是说是回忆?又或者是自己躺在医院里时所听到的话?这个人……和自己是什么关系?是……恋人关系?「你是谁?」白影没有回答,相反地,白影开始慢慢地向前方走去。「等下!别走!」没有听从言靖文的喊话,白影仍然在自顾自地走着。言靖文不由得慌了,他连忙拔腿跑去,即便他知道他根本不可能追上白影。「别走!别走!」白影距离言靖文越来越远,言靖文也跑得越来越快。感觉腿好酸,感觉胸好闷,感觉头好涨,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无法改变。反而在逐渐拉远。「别走!……」喊完话的同时,言靖文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适才似乎脱口就要喊出的名字象是空气一样并没有出声音,微微张开的嘴在喊什么,连言靖文自己都不知道。抬起头的时候,言靖文没有再见到白影。周围是一片黑暗,而那些黑暗象是要吞噬言靖文一般,疯狂地朝着言靖文涌来。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那些黑暗,到了最后,言靖文只能深陷于黑暗之中,无法脱身,更无人来救他……这是梦境。言靖文知道。但是……这还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梦境。作者有话说:☆、07、女朋友便当店的高峰期基本上就是午饭跟晚饭这两个时段,过了以后就没什么事情了。低峰期的时候就是做做清扫工作,然后就是跟同样是打工的女孩子——林蒙蒙聊聊天。林蒙蒙似乎对自己很有兴趣,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怎样,但是言靖文却知道现在的自己对于别人的感情很敏感。到了五点半,徐晔儒来上班了,而林蒙蒙则是下班了。和林蒙蒙聊天的时候言靖文了解到林蒙蒙是因为那个时候便当店没有人上晚班所以才难得来顶一下的。现在有了言靖文,林蒙蒙就不需要再上夜班了。也就是说直到便当店关门为止,店里面只有言靖文和徐晔儒两个人。昨天才刚看过徐晔儒那所谓的羞耻照,现在看到这一本正经又面无表情的徐晔儒,怎么说呢?该说是反差太大的缘故吗?言靖文现在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情有些怪怪的。「你来了?白天……你去哪儿了?醒来后都没见到你人。」「呃……我去上班了。白天是正职,下班后就来这里打工。」徐晔儒静静地说着,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不开心。徐晔儒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莫名其妙,刚才不过是看见林蒙蒙搂着言靖文的胳膊而已,结果就莫名其妙地不开心了起来。明明言靖文现在根本就不属于他徐晔儒。言靖文当然不知道徐晔儒的那些小心思。本来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徐晔儒不开心了的言靖文听了徐晔儒的话后,便擅自开始以为徐晔儒现在臭着个脸是因为工作太累的缘故。持续工作超过12个小时,光是想想,言靖文就觉得好累。不过一想到徐晔儒还背负着债务,言靖文又不难理解为什么徐晔儒干什么要那么辛苦。但是他又不禁觉得奇怪……「对了,既然你欠了很多钱,那么为什么你不去申请破产?这样的话至少你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了吧?」虽然申请破产之后也会有很多不方便的情况,但是总好过徐晔儒现在这样的情况。「……我的情况不满足申请破产……」徐晔儒为言靖文申请做的那个手术是有个附带条件的。那就是——假使当事人因为申请做手术而面临经济问题,银行方面无法为其办理破产手续。定下这个条件八成是为了节制申请做这种手术的人数吧。或许会被人觉得很不理智吧,可是徐晔儒还是签下了协议,而其结果就是现在这样。「诶?为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地,言靖文脱口而出地问道。就在那个瞬间,言靖文看到徐晔儒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了一下。「……你……不用知道。」象是内有隐情不希望他人过问的样子,言靖文知道自己不该继续追问下去了。微妙的失落感令言靖文感觉很不开心,他感觉自己和徐晔儒之间有一堵隐形的高墙。而自己无论如何也翻不过那堵高墙。彼此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又跌到了最低,明明昨天在看照片的时候还是个那么能说的人,可是现在却又是这样……言靖文感觉自己似乎有些理解不了徐晔儒这个人。就在言靖文不知道该怎么和徐晔儒聊话题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是有关于昨天的梦的事。「我失忆以前……有女朋友吗?」都二十好几的人了,看了看履历,自觉自身条件并不差的言靖文相信自己肯定会有对象的。但是……如果有的话,为什么到现在对方都没有来见过自己?难道说……是因为看到自己的现状后抛弃自己了?徐晔儒的动作因为言靖文的话而有了明显的停顿,徐晔儒不敢直视言靖文,象是有所逃避似地,徐晔儒开始在房里勤快地干起了活。「我……不大清楚。」那个样子,言靖文一看就知道徐晔儒是有所隐瞒。「你在隐瞒什么?你知道的吧?」仅是被言靖文这么问,徐晔儒就象是受到了惊吓似地身体一颤。「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我只是想要知道这么些年来我经历了什么,我和什么人交往过,我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你要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