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rutou/指jian/干性高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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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并不信任贾诩,正如他从没诚心投靠过她,但当她被贾诩背刺的瞬间,她还是没来由地觉得火大。 罪魁祸首含笑地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她来兴师问罪,一脸无辜的模样:“呀,殿下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今日没有同他虚与委蛇的兴致,广陵王冷着脸将他拎起来扔到床上。贾诩被砸得恍惚了一下, 随即见到她俯身用他手腕上的红带缚住他的双手绑在床头。 慌张从他脸上一闪而过,贾诩眨眨眼,拉长调子故作镇定地火上浇油:“可是在下何处惹殿下生气了,那可真是对不住。” 广陵王冷眼瞥着他惺惺作态,将他粗暴cao一顿的想法被否决掉。比起泄愤,她更想亲手打破这漏洞百出又让人火冒三丈的假面。 她迟迟没有动作,贾诩越发镇定,他轻笑出声:“殿下为何盯着在下发呆?” 广陵王倏地一笑,眉间的冷意瞬间褪去:“奉孝说文和是最漂亮的女孩子,没忍住细细观察了一番。” 贾诩神色瞬间淡了下去,讥诮地冷笑出声:“那种鬼话,不堪入耳。” 广陵王的指腹滑过他的脸颊:“依本王所见,确是如此。” 她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慢悠悠地一层层解开他的衣物。她神色冷淡地俯视着被她弄得衣衫不整的贾诩,伸手握住了他的阳物。 贾诩屏住了呼吸。他同广陵王的床事向来是单刀直入,很少有乱七八糟的前戏,这次反常的举动让他一时有点不适应。 她气得不轻,贾诩默默下了结论。 他启唇想嘲笑,却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广陵王修长的手指在他的阳物处上下taonong,指尖sao弄他的马眼,刺激得他浑身一颤又迅速移开。她的手向后移,握住了他的囊袋,向下一拽又撒开手,反反复复玩弄。 他感觉胸口一热,广陵王俯身含住了他的茱萸。贝齿轻轻碾磨着脆弱的红点,柔软的舌头从乳尖吮吸过,薄红很快泛上贾诩苍白的身体。 他想将她从身上推开,奈何双手被缚在头顶,只能被动地任由自己的弱点握在别人手里。 广陵王在他身上胡乱地煽风点火,挑起他的情欲后就换到下一处,惹得他全身烫得要烧起来却得不到任何疏解。他难耐地扬了扬脖颈,溺水一般大口呼吸几下,哑着嗓子求饶:“殿下,快些进来……” 低哑的嗓音带着情欲,房间里的气氛越发灼热。 广陵王充耳不闻,仍不急不缓地四处拱火,待到贾诩全身粉红不住轻颤,她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贾诩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她的手指就从他的后庭探进去了。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得兴奋起来,后xue早就湿漉漉的,手指甫一进去就被灼热的肠壁包裹住。 又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xiaoxue,指甲在敏感而兴奋的肠rou上刮蹭,反反复复搔弄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贾诩无助地张大嘴喘息,就像砧板上的rou,只有张开大腿认真宰割的份。破碎的喘息声中逐渐染上哭腔,眼角湿漉漉的,他只觉得前端难受得要紧,而广陵王甚至吝啬于几下敷衍的疏解。 广陵王淡漠地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和眼尾的薄红,手指半点不留情地在他后xue横冲直撞,他那条瘦弱的瘸腿原本还能虚虚钩在她腰上,被顶得软软滑下去。 在广陵王面无表情的cao弄中,贾诩终于支撑不住般倒吸几口气,剧烈痉挛几下,浊液从马眼溅射出来,星星点点落了他一身。 他虚脱地软成一滩,双眼无神虚虚望着屋顶,薄唇微微张开,唇角有亮晶晶的涎液。 他喉咙间含糊地呻吟两声,控制不住轻颤起来。淡淡的尿sao味弥漫在屋子里,淡黄色的尿液从颤抖的yinjing中缓缓流出,身下的被褥潮湿起来。 广陵王解开他手腕上的红绳,深深的勒痕在他苍白的手腕上格外刺眼。 她扯过贾诩干净的外袍,把满手他后xue的yin水擦干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