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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孟时语扶着车门,提醒道:“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周逸森掏出手机,示意孟时语坐进去,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在门口,你来开车。”孟时语刚坐进后座,忽然想起那个喝醉的女生还在男厕,着急的对周逸森说着:“有个女生在男厕,能去看看吗?”周逸森顿了一下,问道:“你朋友?”孟时语胡乱的点着头,一会儿要是有什么醉汉进去,指不准会发生什么事呢。等周逸森挂断了电话,孟时语这才放心的靠在车窗上,长呼一口气。脚踝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感,下意识望过去,却看见周逸森正一脸认真的....脱着她的鞋。“不用......”孟时语轻声说道。“闭嘴。”孟时语抿着嘴,乖乖的收回双手,看着他的侧脸,有他在竟然莫名的很安心。鞋被他脱掉,接着袜子也被脱掉了,脚踝的红肿这才全部露出来。周逸森用带着温度的手掌轻揉着,抬头望着孟时语紧咬下唇,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减轻。“疼吗?”孟时语习惯性想说不疼,可下一秒就改口了:“嘶......疼....疼!”就在孟时语喊疼的时候,车外有人在轻咳,周逸森伸手推开车门,一个站姿笔挺的年轻男人满脸通红的叫道:“周先生,我可以再等一会儿。”周逸森勾着嘴角,看了眼双手捂脸的孟时语,装作一本正经的说:“等什么等,开车去。”直到车子开上主路,孟时语脸上的红晕才稍稍褪去一些。手机在包里不停的震动,孟时语差点儿忘了张姨还在等自己,握着手机迟迟不敢接。现在脚踝肿得老高,张姨看到肯定要担心的,偏偏这次还和秦思远有关,她真没办法给张姨说秦思远那令人恶心的事。“怎么不接?”周逸森疑惑的问道。“张姨还在等我,可我这样......不能让她看见。”周逸森愣了一下,接着伸手问她要着手机:“我来说。”孟时语半信半疑的将手机递给他,原以为他能说出什么令人惊喜的话,可事实证明,大部分惊喜,都只有惊没有喜。“张姨,我是周逸森。临时要改剧本,时语可能赶不回去了。”第25章、025我想要你...孟时语戳了戳周逸森的胳膊,表示她也要听。周逸森刚按下免提,张姨那充满疑问的声音就从手机里跑了出来。“改剧本?这么晚了,明天再改不行吗?”孟时语紧张的看着周逸森,这可怎么办?周逸森伸长胳膊拍了拍前面年轻男人的肩膀,接着对电话里的张姨说道:“编剧只有今晚有时间......等一下,我让他接电话。”原本正开车的男人,反应过来,马上扮演起编剧。“你好,我是......编剧。”孟时语听着他有些蹩脚的谎话,着实捏了一把冷汗。好在张姨没有怀疑,打了几个回合的‘太极’,也就表示理解了。周逸森挂掉电话,疑惑的问着孟时语:“张姨也认识那个秦什么?”孟时语接过手机,低头轻声说:“他是张姨的侄子。”周逸森抿着嘴点头,没说什么。孟时语望着车窗外面,放空了一会儿,看着逐渐陌生的街景,转头问:“这是去哪?”“我家,”周逸森低头看了眼她那红肿的脚踝,“还是去医院吧。”孟时语下意识的把脚收回,一边穿着袜子,一边说着:“不用不用,明天就消肿了。”从小到大这样的擦碰很平常,去医院有点大题小做了。前面的年轻男人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人,开口问道:“要去医院吗?”孟时语很认真的摇头,周逸森索性顺着她,淡声说:“直接回家吧。”“好。”孟时语缩在一边,看着车子开去周逸森家的方向,恨铁不成钢的闭了闭眼。如果她现在下车,似乎无处可去,除非......住宾馆!小一点的宾馆,住一晚应该不会很贵,正琢磨着呢,就听到周逸森在一旁悠悠的说着:“又不是第一次住我那,搞不懂你在怕什么?”说的也对,上次住了一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在怕鸡毛啊!“谁怕了......”孟时语嘴硬的臭毛病就是改不掉。到了熟悉的车库,车刚停稳,孟时语就单脚蹦跶着下了车,扶着墙蹦到门口,安静的等着周逸森来开门。周逸森接过车钥匙,看着不远处的孟时语,她一定要躲这么远吗?“周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周逸森先是点头,接着又叫住他:“严冬——”走过去把钥匙递给他,说:“你开车走吧,明天早上来接我。”看着严冬把车子开走,周逸森这才缓步走到门口,对着直打哈欠的孟时语说道:“就咱们俩了,你真的不怕?”说着便输入密码,将门打开,侧身撑着门,示意孟时语进去。孟时语扯着肩上的包带,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说:“我有什么好怕的,搞笑。”尾音的颤抖,出卖了她。周逸森把门关上,伸手揉乱孟时语的头发,说:“你先去洗澡。”原本很正常的一句话,可这个时候,从周逸森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有点儿怪。周逸森看她紧张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想歪了,拿着西装外套走上楼,头也没回的对她说道:“二十分钟,我下楼来找你,冰敷。”孟时语听到楼上的关门声,松了一口气,冰敷就冰敷,说话一定要大喘气吗!换好拖鞋,蹦跶到上次的那间客房,闻了闻自己身上的烟酒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确实该洗一洗。先是反锁了房门,想起上次周逸森拿着钥匙开门进来,对这家伙的品德还是有待鉴别,把椅子搬进浴室,把门反锁之后,将椅子抵在门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小心翼翼的脱掉衣裤,拖着肿得像馒头似的右脚,简单的在淋浴下冲了冲,刚关掉花洒,手还没摸到浴巾,就看见浴室的门把手动了。“你干嘛啊!”孟时语惊慌的叫出声。门外传来他的低笑声,孟时语赶忙裹上浴巾,难道真的进了狼窝?就在孟时语胡思乱想的时候,周逸森轻咳两声,说:“不闹了,我拿了身衣服给你。”孟时语看了看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裤脚还沾着那个女生的‘杰作’。“那......你放床上吧。”“好。”接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