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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完全不同,里面不仅有隐藏的大批武装分子,还有各种原始部族和传说中的食人巨蟒,以及数量庞大的有毒植物。其中有一种草药,至幻性是大麻的一百倍,人工合成的那些玩意有时都比不上,还有一些疾病,大概已经在我们国家绝种,在那里却非常常见,总之无比带感的地方。”江夫人越说,目光越兴奋:“好想再回去看看啊。”林辰忽然问:“您这么喜欢那里,最后为什么要回来呢?”“哦,那是因为我们医疗队的帅哥对我说,我所学的技术在基础医疗设施完备的大城市里才可以帮助到更多的人。达纳地区没有那么好的医疗设施,我也没办法在煤油灯底下给病人开颅,他说我整天在雨林里治那些头疼脑热的毛病太浪费,让我赶紧滚。”“所以您就回来了?”“是啊。”江夫人将秀发别至耳后,“真遗憾。”“那一定是位非常英俊的医生。”“你怎么知道?”“因为你现在的眼神很少女。”林辰微微笑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七夕不怎么虐狗的番外七夕节前一天,林辰出差去省里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刑从连原本对此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一百多公里,也不过是两个小时车程。但当张小笼同志将七夕排班表放在他桌上时,刑从连还是以招了招手,让女警回自己面前立正。“这是什么意思?”他抖了抖排班表,在那上面,他的名字被安排到崇安区安生国际商场那一栏里。张小笼谄媚笑道:“刑队,七夕晚上总局分局人手都不够,上头的意思是队长以上带头执勤,做好表率作用。”“上司做表率那你们做下属的呢?”“我们下属,当然是要去约会啦。”女警说完,朝他露出幸福小女人的微笑,然后从他手里拿过排班表,笑嘻嘻地在桌上放平:“刑队,拜托啦,情人节您这样的单身狗就辛苦一下吧。”刑从连被噎得说不出话了,直到傍晚给林辰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对此耿耿于怀:“她居然说我是单身狗,我只是不屑于喂他们吃狗粮而已!”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吵,林辰好像在参加会后聚餐,周围都是觥筹交错声。或许是因为太忙,林辰听到他的话,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仿佛对此不以为意。刑从连挂电话时,还有些郁闷,虽然心知林辰对这些节日都没有太大兴趣,但一想到他要在这种日子一个人守在商场里看着情侣们亲亲我我,而林辰却在外地陪别人吃饭,这种恍如冷风扑面的凄凉感真是难以言说。大概是因为老天爷也觉得他台凄凉,下班回家后,家里的中央空调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王朝对着对着遥控板按了半天,脱得只剩背心,然后开始嚎叫:“老大,立刻马上去买新空调好吗,我要热DIE了!”刑从连冷冷地看他一眼,说:“心静自然凉。”“虐待儿童!”“虐待你又怎样。”刑从连脱下外衣,径自走进浴室。等他出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王朝的身影,从院子里传来少年人玩游戏的声音,他走出去一看,王朝竟然拖着蚊帐和席子跑到院子里睡觉。晚风舒爽,夜色很好,但是林辰不在,他仰头看了看天,然后走回房间。虽然晚上确实很热,但开了门窗后,穿堂而过的凉风可以让人勉强入睡,刑从连躺在床上,看了眼脑袋边空着的另一个枕头,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半夜的时候,房间里突然有奇怪响动,黑暗中,脚步声响起,有人悄悄走进屋子,在床边停下。刑从连猛然伸手,拽住潜入者双手,正当他想一脚踹上去的时候,手上的皮肤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他赶忙变换姿势,将人一把拉到胸口,用力按住。灯光亮起。“轻点。”刑从连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此时此刻,林辰确实正趴在他胸口,他手里还拽着毛毯一角,像是正在拿毯子的时候被他抓了个正着。“你怎么回来的!”他震惊道。“坐火车。”“不是还有会吗?”“翘了。”林辰不以为意道。“可是我要明天执勤。”“没关系,我陪你。”林辰说完,想站起来,他用脚扣上林辰的小腿:“还想去哪!”“院子里太凉,给王朝加条毯子。”“不行!”他话音未落,林辰却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放开,我马上就回来。”林辰的声音些沙哑,却带着上挑的尾音,颇有种勾人意味。刑从连松开手,正当林辰想撑起身子的时候,他又猛地将人压在身下:“我说了不行。”林辰的胸膛微微起伏,嘴唇红润,眼神有些困倦,他用手指擦过林辰的嘴唇,然后撬开林辰的牙齿,将拇指伸进林辰湿润的口腔里,轻轻搅动。“热吗?”他俯下身,舔了舔从林辰湿润的唇角,凑近他问道。“不热。”林辰说着,搂上了他的腰。第173章使命MSC医疗服务站位于里瓦尔河支流的牧民村落内。到处是圆顶的茅草小屋和坑坑洼洼的赤褐色泥路,路边的猴面包树下有时会坐着喝奶的孩子和目光警惕的女人,然而刑从连却发现,他一眼望去,在这里看不到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或许男人们都出去放牧工作,又或者村落里突然搞什么纸允许男性参加的活动,当然也有可能,这个村落里的男人们都被强制抽调上前线,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过刑从连暂时也没办法关心这么多,在后座上,王朝已经清醒过来,正抓着车门向外干呕,这是轻微脑震荡的正常反应,看上去应该性命无忧。但那位女保镖的情形恐怕就不那么乐观。康安用手探了探女保镖的鼻息,说:“老大,还没到吗,她快不行了。”刑从连伸手抽了一记副驾驶上因失血而昏昏欲睡的酒吧老板:“地方在哪?”光头的酒吧老板眼神迷离,勉强四望,却做不出任何回答。他只好独自避开路上土坑,他凭直觉搜寻周围看上去还算像医院或者卫生服务站的建筑,终于,三幢连体小楼出现在他面前。小楼前是一片空旷的晒谷场,上面遮着成片军绿色凉棚,等开近后,刑从连才发现,凉棚下摆放的竟然是一张张凉席,上面躺着几十位正在接受治疗的当地居民。穿过凉席才是门诊室,许多人坐在木制长椅上安静候诊,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们正在“医院”内外紧张忙碌工作。刑从连跳下车,拍上车门,令他更加意外的是,这里医生除了很明显的黑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