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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柳如雪拿到它给了白姝服下,导致她在突破筑基后期大圆满三次失败,后来废了她和萧景臻不少功夫。差点给她整出心魔来。不过毕竟是女主,心理素质强大,最终还是克服了。第五十一章现代修真【11】【的确是这瓶。】系统冒了几个字便不在坑声,她也没指望系统会说点有用的信息,抬手接住剔骨霜收了起来。沙沙——沙沙——是草被踩动的声音,紧跟其后,几只大鸟惊叫几声扑棱棱飞走了。余初步子一移,朝动静方向走去。男人拨动颊边的一缕鸦发,看着对面的少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在他身后三个衣着白底蓝纹道袍的男人做攻击状。鉴慎抬手,三个修士立即上前包围住他:“小师叔,您乖乖和我们回去吧,会长大人等着您呢。”季·小师叔·昭长眉轻佻,好看到不像话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不羁。他探出粉嫩的舌轻轻舔抵红艳的唇瓣:“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那我多没面子。不去。”说罢,他身子一晃出现在十米外,三个修士连忙在他进一步动作之前再次围住他。鉴慎走到他们中间,将腰间的剑拔出,警告的对着他,冷冷一笑:“小师叔,您可别乱跑,我这剑可不长眼。”季昭果真停下动作,确是没有看他,不太在意的轻哼一声:“那你动手呗。”“我哪敢对小师叔您动手。”他话虽如此,剑却已到了季昭面前,“麻烦您跟我们回一趟。您天天在外面惹是生非还得我们给您擦屁股,您可得替我们着想着想啊。”被抵着脖子的少年戏谑的轻笑,歪了下脑袋,将自己送入剑上。锋刃因他的动作在他项上划开了一道不太深的口子,鲜血顺着剑流了一路。最后滴落在地上。银亮的刀片映射于他眼中,猩红色一点一点积深,他抬起眸子推开剑,语气嚣张:“那我不是你们的师叔吗,为师叔做事不是应该的?”他随手抹了把血,伸到鉴慎面前:“瞧,血。你一口一个‘您’的,对小师叔我这么尊重,现在伤了小师叔,是不是要给小师叔道歉?”鉴慎看着沾满血的手指,扬唇勾了一个标准的坏笑,满是鄙夷意味:“哦?我是不还得再给您跪下磕头?”季昭摸着下巴沉吟了一秒,不满:“我还没死呢,你们就急着拜我了,我是该感到欣慰呢,还是”“随您怎么理解。别废话了,跟我走吧。”他再次将剑压在季昭脖子上,另手点上他xue道。季昭身子一扭,泥鳅似的溜开,脚底抹油跑的飞快:“不去。就不回去。死老头子闭关了,怎么可能找我。恐怕是你们家副会长找我吧。我才不回去。”三个修士甩去几道灵力,提气追上他。他捂着胸口咽下甜味,利索地爬上树,捻着发丝儿,居高临下地瞰着四人,傲慢:“渣渣,辣鸡。还想抓你师叔我。”他穿的不是协会清一色的道袍,一身艳丽繁复的红衣,精致张扬。然而却比不得他倾色的脸半分,似被细细描画过的眉眼微弯,看着众人,轻轻浅浅的笑起来。当有公子世无双。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黯然失色,他是唯一的色彩。“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小师叔您就别闹了。”即使知道他的性子,鉴慎还是忍不住生气,心中一阵窝火,又想起若让他看见指不定仰天大笑嘲讽自己,深呼吸一口气,面色无常的挥剑拦腰斩断树干,“您再不回去,来的可不止我们了。”季昭跃下树,余光瞧见刺过来的剑,腰肢一扭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堪堪躲过,眼见着攻势又来,他不屑地发出一个字音,跳开。瞬息之间,只见残影晃动,已过数招。“哇,这么厉害。我好害怕呀。”季昭惊恐地拍着胸脯,大声嚷嚷。三个修士:“……”闭嘴吧!三人举剑跃起齐砍向他,正对着他脑袋。鉴慎为防止他逃跑,捏诀设下一道结界,食指一点灵力化有形成锥子射向他眉心:“会长说带您回去,可没说死的活的残的。您既然不愿意配合,鉴慎就不客气了。”季昭见是真的避不了了,在袖中掏了掏,半天才掏出一个东西,鉴慎看到东西方才变了脸色,惊恐不已地瞪大眸子:“你偷了会长的……”“放屁。这本就是我的,师尊他老人家让谷山那老头暂替我保管。我拿回来可不算偷哦。”季昭迅速把东西碾碎扔向空中,笑的恶劣:“就凭你们,不自量力。十个你,哦不,再来一打你我都不放在眼里。”那东西一接触到空气就散开,无色无味眨眼无踪。“季昭!”鉴慎吓到音调都变了,提气运力极速后退。但那玩意儿已经融在空气里,加之他先前设的结界还没撤,几息间,他就掉下来软绵无力地趴在地上。第五十二章现代修真【12】另外几个人倒在他旁边,因修为不及他已经昏睡过去。他嘴唇动了一下,嗫嚅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的灵力……”季昭无视他吃人的目光,抬脚在他脸上踩了一脚:“又没废,不过是暂时封了你的丹田而已。”鉴慎脸疼地低嘶一声,想骂什么却没力气,半晌眼中的清明渐渐褪了去,他紧着最后一丝神智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季昭。季昭立即冲他绽放一个大大的笑脸:“不过这药物的副作用有点大,希望你醒了……”他站在一边看着人缓缓闭上眼睛,好一会儿,蹲下身子,视线停留在他死xue,眸中明明灭灭闪着不知名的情绪。忽的抓起一旁的剑,在剑尖上流转,微暗的光穿过阴茫,却没落在他身上半分。整个人埋在暗处,所有的光明都与他隔绝。死寂的神情如看死物般注视着剑,然后转向地上的人。像蛰伏在深渊的恶蛟。像修罗地狱爬上的恶鬼。少年盯了人几秒,又突地丢下剑,周遭的黑暗驱散,光明瞬间潮涌而来,他身上逐渐有了生气。他邪气森森地咧开嘴,语中傲气不减:“可别怪我啊。”他站起来,身子一晃,眼前兀的一黑,手疾眼快地撑住旁边的树,喘了几口气。深一脚浅一脚,火红的衣摆弯成潋滟的弧度,渐渐消失在林中。空气中划过一道涟漪,像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圈圈层层的波纹。余初踩在一根树枝上,树枝只有几分米,却托起了她整个人的重量。她垂眸在几个人身上扫过,跳下树枝帅气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