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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儿好好休息一会儿。他默默打量了慕悦儿一阵,转身走出了里间。净房里,梧桐已经把热水注入了大浴桶。袁谟示意他退下,自己宽衣解带后泡进了热水中。这一场婚礼虽是岳母岳父一手cao办,他这个新郎其实也不轻松。似这般惬意地泡在热水中放松筋骨,已经是几个月以前的事了。袁谟本来只是想泡个澡舒缓一下,没曾想竟很快就没有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浑身冰凉黏腻,打了个冷颤后竟身子控制不住哆嗦起来。梧桐那个臭小子,洗澡水都变得冰凉也不知道来唤他一声,简直太不像话了!袁谟努力把眼睛撕开一条缝,看见的却不是屋顶,而是灰蒙蒙阴沉沉的天空。饶是这些年什么离奇的事儿都听说过,他也没想明白好好的净房屋顶什么时候就没了?而且大婚这一日是天高云淡的好天气,什么时候竟多了那么些乌云?还有,自己怎的会是平躺在地上,这姿势完全不对啊……袁谟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没穿衣裳。我滴个天,他会不会被人当做……他迅速瞄了自己身上一眼。还好,衣裳虽然很普通而且有些潮湿脏污,却把身体遮掩得严严实实。“喂!那个大脑袋的男人!”正想着,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之极的声音。袁谟大惊,悦儿!可悦儿向来都唤他“大脑袋”,什么时候竟多了几个字,变成了“那个大脑袋的男人”?!“喂!我说你怎的不理人呐?”熟悉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袁谟顺着她说话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身着红衣的圆滚滚的小姑娘被卡在树杈上,上不去也下不来,一张小圆脸憋得通红。虽然是发髻散乱衣裳也脏兮兮的,那样貌却被袁谟看得清清楚楚,不是慕悦儿还能是谁?见她如此难受,袁谟哪里还顾得上想那么多,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飞快朝慕悦儿奔去。“悦儿别害怕,我来了——”有了他的帮忙,被卡在树杈上的慕悦儿很快就被放了下来。看着她那惨兮兮的模样,袁谟心疼极了,伸手就想将她揽进怀中。“你想干什么?!”慕悦儿炸毛了,抬起脚狠狠踢了对方的小腿一下。袁谟吃痛,捂着小腿跳了起来:“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字尚未说出口,袁谟的脑中像是划过一道闪电,突然有些明白了。他那里还顾得上腿伤,从头到脚认真打量了眼前的小姑娘一番。慕悦儿快被气死了。她活了十六年,见过的男子并不算少。好色之徒也见过,却没有哪一个像这个大脑袋男人这般不要脸的。而且她很有自知之明,在没有郡主身份加持的情况下,这世上愿意认真打量她的男人寥寥无几。不是她不够漂亮,而是完全不符合时下人们的审美。☆、第二章算卦的都是大骗子慕悦儿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么个穷乡僻壤,她居然遇到了传说中的登徒子。一怒之下,她又一次抬起小肥脚朝袁谟踢去。袁谟的反应总算是快了一次,身子往旁边一闪躲过了慕悦儿的攻击。“你还敢躲?!”慕悦儿怒斥。袁谟对她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了如指掌,忙打了个稽首:“姑娘,贫道方才一时情急,失礼了。”慕悦儿拧着眉头,这才发现此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道袍。原来是个道士,自己方才竟是错怪他了么?不对!谁说穿道袍的人就一定是道士?而且这世上沽名钓誉坏事做尽的道士和尚还少么?她双手环在胸前,抬着小下巴道:“你果真是个道士?”袁谟忙道:“做一名道士是贫道自幼的理想,虽然暂时还没能实现……”余下的话他真是编不下去了。一个入朝为官好几年,而且已经娶亲的人,还做什么道士。“呵呵……”慕悦儿冷笑道:“我就说了,真道士怎会像你这般没脸没皮的。”袁谟无奈道:“姑娘言重了,在下对你真的没有恶意,否则方才出手救你做甚?”慕悦儿依旧没有好脸色:“那你倒是与我说说,你是怎么知晓我名字的?”袁谟暗暗咬牙。这小家伙应该糊涂的时候脑子向来清醒。此时他已经料定,自己和重熙一样,重生了。只不知这是哪一世。袁谟有些灰心。瞧着悦儿的模样,像是比大婚的时候还略高了一点点。也就是说,他的洞房花烛夜又泡汤了。“你倒是说呀?”慕悦儿催促。袁谟抿抿嘴:“不瞒姑娘,在下旁的本事学得一般,唯有排卦一事十分精通。”他不会忘记,上一世这小家伙最喜欢的便是排卦,而且还颇有天分。此时自己再提排卦,应该能让她对自己生出些好感。慕悦儿嗤笑:“你是想告诉本姑娘,我的名字竟是你算卦算出来的?”袁谟点头:“然也。姑娘若是不相信,可以当场考校在下。”“谁耐烦考校你?”慕悦儿翻了个白眼:“我很小的时候爹爹就告诉我,算卦的都是大骗子!”袁谟差点哭了。岳父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他自己嘴上摸了蜜,时常背着岳母逗弄府里的丫鬟们,这才是真正的大骗子好么?袁谟忍着气道:“我与姑娘素昧平生,但我通过排卦不仅能够知晓姑娘的闺名,甚至还能知晓你的身份以及生辰八字。”慕悦儿当然不相信袁谟的话。她板着小圆脸道:“好!那本姑娘就考考你!”袁谟忍俊不禁。小家伙的事情他哪一样不知道,还需要排卦?他笑道:“既是要考校,总要有个彩头对吧。”慕悦儿做了个鬼脸:“难怪你做不了道士……好吧,只要你能答对,本姑娘便应你一个要求。若是你答错了,就做我三年的跟班。”袁谟道:“姑娘请出题。”慕悦儿想了想:“我姓什么?”袁谟毫不犹豫:“慕。”见他答得这么干脆,慕悦儿暗惊,又问:“我祖父是做什么的?”“大宋户部尚书。”“我娘姓什么?”“国姓。”“我爹今年几岁了?”“四十八。”慕悦儿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揪着袁谟的衣领:“说,你是谁派来的?盯着我们一家想要做甚?”袁谟求饶:“不带你这样的啊,姑娘。”慕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