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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儿挑了挑眉。“圣上膝下一共五位皇子。除了太子殿下早已成婚外,贤妃娘娘所出的二皇子以及皇后娘娘所出的三皇子都尚未及冠。”剩下的话司徒照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以六丫头的聪慧,绝不会听不懂自己话中的意思。果然凤凰儿并未追问,又福了福身:“多谢小姑姑,我走了。”走出书房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发沉。之前她一直不愿意去细想“凤灵”出现在司徒家的原因。今日听了司徒照的话,她心里有些发闷。看重“凤灵”且知晓它下落的人只有司徒兰馥。随便一想都知道,上一世自己死了之后,司徒兰馥一定回过大燕皇宫。她是怎么回去的?以什么身份回去的?回去的目的又是什么?凤凰儿用力摇摇头,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事情都过去了五十多年,就算把一切都弄清楚又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那两位尚未及冠的皇子。阮大将军如果真是太子一派,绝不会赞成他的外孙女嫁与其他皇子。可大宋皇帝不一样。就算将来他真的打算传位于太子,目前也不会容许太子和重臣们走得太近。把阮大将军的外孙女嫁与其他的皇子无疑是一招“好棋”。相当于在他和太子之间嵌入了一个楔子。寻常人家的父亲都盼着儿子们兄友弟恭,皇帝却未必……“姑娘……”候在书房外的红儿见她板着脸从自己身边就这么过去了,忙小跑着追了上去。离开璞萃园后,红儿见四下无人,伸手拽住了卷轴的另一头:“姑娘,是不是照姑娘欺负您了?”凤凰儿转头看着一脸忿忿之色的小丫头,心里的阴霾散去不少。“我有点急事想同娘商量,咱们走快一点。”“哦。”主仆二人一起快步朝三房走去。※※※※左手技巧很是繁复,绞弦、煞音用得极多,不懂音律的人会觉得特别嘈杂。屋外伺候的大丫鬟们就被这声音弄得心惊rou跳头痛欲裂。她们年纪都不大,被选中到世子夫人身边伺候也是最近几年的事。三房以前发生的事情她们不清楚,加之这几年三夫人又很少离开三房,所以丫鬟们几乎都没有见过她。没想到传说中粗俗不堪的三夫人还会弹琵琶。只是这琵琶声……长房一共四位姑娘,都是学过抚琴吹箫的。姑娘们的琴声和箫声她们也形容不来,反正就觉得挺好听的。怎的一到三夫人这里就……难道“泼妇”弹出来的曲子就是这种乱七八糟的风格?真是乱弹琴!阮棉棉并不知道大丫鬟们已经把她专业水准的演奏形容为乱弹琴。一曲结束,她郁闷的心情得到了充分的宣泄。她伸手紧了紧略有些松了的弦轴,对自己方才的演奏非常满意。满意之余又有些疑惑。倾音阁的琵琶制作非常精良,音色音准都无可挑剔。但它终究只是四相十三品,比起上一世那些六相二十几品的琵琶来有许多不足之处。可她刚才却用这把“先天不足”的琵琶弹出了上一世从未弹出的味道。莫非自己换了个壳子,音乐天赋就蹭蹭往上涨了?这种说法实在太过牵强。她阮棉棉的天赋及不上那些天才同学也就罢了,莫非还及不上一个被人称作泼妇的“阮氏”?而且她分明没有“阮氏”的半点记忆,所以她的天赋还是没有变。大约是这一段离奇的经历,让她对生活又有了更深层次的感悟,所以才会弹出不一样的味道。有了收获心情自然好多了。阮棉棉一高兴,抬手又来了一曲热情洋溢铿锵有力的。屋外大丫鬟们都快给她跪了。三夫人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方才完全是一片嘈杂不堪入耳。现在虽是顺耳了些,可是不是又太过欢脱了?听起来比人家娶媳妇时的鼓乐声都热闹。凤凰儿和红儿刚一跨进院门就听见了欢快的琵琶声。红儿小丫头喜滋滋道:“姑娘,三夫人弹得真好听!”大丫鬟甲:“马屁精……”大丫鬟乙:“脑子有问题……”大丫鬟丙:“耳朵有毛病……”凤凰儿也觉得这曲子非常独特。至少她就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欢快的曲子。让人恨不能随着乐声舞动起来。大丫鬟们不敢拿乔,纷纷上前行礼。凤凰儿笑着问:“夫人一直在弹琵琶?”“是的,六姑娘。”“你们也不用在这里守着了,都下去吧。”“是。”大丫鬟们暗暗松了口气。可算是解脱了!凤凰儿带着红儿一起走进了正房。阮棉棉刚好弹到段落结尾处,收住势道:“图样取来了?”凤凰儿把卷轴递过去,顺手接过了琵琶。阮棉棉迫不及待地展开了卷轴。☆、第八十八章烛影摇阮棉棉对“渣男老公”不仅没有一丝好感,还带着很浓烈的偏见。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即使戴着好几层有色眼镜去审视,她也无法从眼前这一幅箜篌图样中挑出任何毛病。线条干净流畅,尺寸标注简洁明了,尤其是“凤回首”画得活灵活现,比她画的那个“鸡头”强了不知多少倍。比图样更出色的是那一笔好字。虽然用的是小楷,不及行草那般飘逸洒脱,但真的是工整,实在太工整了!渣男不可怕,最怕渣男有文化呀!她感慨之余,偏过头看了看一旁的凤凰儿。只见小姑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图样,眸光中夹杂着明显的水汽。“小凤凰?”阮棉棉轻声询问。凤凰儿反应很快,迅速把目光从图样上移开,对她浅笑道:“这图很好……”的确是很好,可以说是形神兼具,画工着实了得。父王制作“凤灵”的时候,一定也曾画过这样的图。物是人非,她万万没有想到几十年后还有人愿意在“凤灵”身上耗费心血。阮棉棉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这就开始画图了,你要不要一起?”凤凰儿忙摆手:“我可不想添乱。”“好吧,那你自己找点事情做,我必须得加快进度了。”阮棉棉拾起了之前的炭笔。嘴里虽然说着不想添乱,凤凰儿还是带着红儿另裁了一张桑皮纸。把桑皮纸工工整整地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