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大晋如此多娇/换女成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下,最近一个月,清河只和他见了两次,一次是他去金钩马场送卿卿剑,第二次是她过生日那天,母亲曹淑带着他进宫,给清河庆祝,那天人太多,王悦和她只是点头笑笑,说几句场面话,并无深交。

然后就没有了,王悦次日生日,清河没有去永康里,只是命潘美人送来贺礼。

就连在江南失踪的孙会在河东公主府,也是荀灌代为转告。

王悦隐隐有些焦躁不安,他去金钩马场“围堵”清河,却只看见荀灌和一群人练习马战,挥着木剑劈砍。

王悦拍马过去,问荀灌清河何在。

荀灌说道:“她说腊月事多天气冷,这个月不学了,等过完年再说。”

王悦问:“她最近在忙什么?过小年街上最热闹了,往常都会天天出宫去逛街的。”

荀灌掐指一算,清河这几天好像是处于“尴尬”期,不便出门,女孩子家的**不好直言,荀灌故意装懵,“不知道,你自己去问。”

如果没有正当理由,王悦是不能随意出入皇宫的。

但是有个地方他可以不经通报就可以进出——齐王的大司马府。众所周知,大司马府有条大路直通皇宫西苑。

王悦决定曲线见清河。

他以汇报成都王近期动向为由,去找大司马府找齐王。

也是巧了,僚属们说齐王此刻在皇宫。

王悦顺水推舟,就从西苑缺口进了宫。

以往只是听说,王悦第一次走在通往皇宫大路上,看着西苑高墙一道足足可以容纳八辆牛车一起通过的豁口,他才真正体会到清河的不安——一旦齐王有了逼宫谋反之心,几万军队,就像流水一般,一盏茶时间就可以全部从通道进入皇宫,控制住整座皇城。

齐王如此过分,难怪孙会在江南都听说他要谋反。

可是,齐王分明没有篡位的意思,他一直盯着对手成都王啊!

难道我的判断失误?王悦开始摇摆。

王悦往未央宫方向走去——这是皇后羊献容的宫殿,象征一国之母。清河就住在未央宫里头的一个西偏殿里,和母亲的正殿很近。

但是王悦却在未央宫前面,看到了齐王的牛车和伴驾的侍卫等等,排场很大,浩浩荡荡的,都在宫外等候齐王。

齐王来未央宫作甚?

王悦转身去了未央宫后门,守着后门的是潘美人的心腹,和王悦熟悉,放了他进去了。

王悦襁褓时被经常被母亲曹淑抱到未央宫来,和清河一起长大,因而对这里地形极其熟悉,他首先去清河的寝宫,但是老远就看见清河披着狐裘,踏着防滑的木屐,匆忙往未央宫正殿方向而去。

她去见羊皇后?

王悦远远看见清河走向正殿,但是正殿外头围着大司马府的盔甲侍卫,他们杵着长矛站岗,每隔着三步就站着一个人,守卫森严。

清河走近,护卫挺着长矛拦在前面,居然不让清河通过。

清河冷冷道:“我去见母后,你们什么意思?这里是皇宫,所有的宫殿我都进得,休得阻拦。”

侍卫说道:“齐王殿下正在有要事和皇后商议,任何人不得靠近。”

清河呵呵一笑:“哟,我还以为这里是大司马府呢,齐王的话居然比本公主的话还管用。”

清河收了笑容,“滚开!”

侍卫们纹丝不动,长矛冰冷的棱锋对着清河,并不肯撤去。

清河也不纠缠,转身离开。

王悦觉得奇怪,清河和齐王今日的举动都不对劲,遂跟踪清河,清河似乎早有准备,有侍女牵着一匹马走来,清河将狐裘解开,往雪地上一扔,里头居然穿着一身胡服,胡服外头是软甲。

王悦一看要糟,朝着清河跑去,但是清河拍马直冲岗哨,在马上弯弓搭箭,朝着刚才阻拦她的侍卫面门射去。

第45章威逼利诱

大司马府的侍卫,训练有素,见有箭袭来,他挥舞着长矛护体,闪身避开。

“你的猎物不是箭靶,它是活动的,想象你的箭有双翅,你的眼睛都是它的翅膀,盯着它,估算方位,然后,放箭。”

清河想着荀灌的教诲,调整着呼吸,果断放箭。

今天为了母后的名誉,她超长发挥,一箭射中了侍卫的胳膊。

侍卫穿着背心式的盔甲,胳膊没有防护,被清河射中后,手中的长矛哐当落地,砸在玉石台阶上。

人墙出现一道裂缝,清河拍马直接闯进大殿。

身后,持矛侍卫们纷纷朝着清河围去,紧追其后,王悦则跑过去捡起地上侍卫的长矛,对着惊慌失措的宫人吼道:“有人要杀皇后和公主,快叫人来护驾!”

言罢,王悦挥着长矛,就像一枚利箭似的穿透侍卫群。

为什么清河要豁出去直闯未央宫正殿?这要从最近齐王频繁拜访皇后羊献容说起了。

一开始,齐王每次都带着厚重的礼物,就是普通的向皇室进贡,清河觉得齐王是为了示好。

但是,从齐王把大司马府扩建两倍多,面积比皇宫还大,尤其是破墙开路以后,清河就对齐王的意图产生怀疑,她以为齐王野心膨胀,破墙是为了方便将来谋反逼宫。

可是,王悦坚定认为齐王暂时不会谋反,起码在解决主要对手成都王之前绝对不会。

清河相信王悦,只是她不愿再依赖王悦了,遂暗中把长沙王司马乂挖到自己这边,以备将来牵制齐王。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齐王既然不着急逼宫,为什么非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而破墙修路呢?每个人做事都有目的,不可能无缘无故。

清河十三岁了,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而齐王舔羊献容快要一整年了,舔着舔着,他渐渐没有了耐心。

因为无论他如何跪舔献上礼物、如何在羊献容面前表现出他的才华和本事、如何扩宅破墙来暗示他的仰慕之情足可以违反人伦道德,为了她背负天下人的骂名,他也要向她靠近,越来越近。

齐王沉醉在自我迷恋中,你看看吧,真男人,就该挖空心思的讨好你,爱护你,背负骂名也要来看你,你是不是很感动?以前没有男人这样爱过你吧?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但是,无论他怎么做,羊献容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回应,见了她那么多次,她始终没有卷起遮拦在两人中间的珠帘。

一颗颗价值连城的高丽国东珠啊!这也是他送的礼物之一。

他多么渴望珠帘背后那个人会走出来,可是没有。她始终不拒绝、不回应、不赶他、也从不主动邀请他。

一年了,纵使一块石头都捂热了,她始终如一。

齐王这一年掌控朝局,得心应手,再也不复刚刚进京城时的忐忑,不知是野心触发了情/欲,还是情/欲助长了野心,齐王厌倦玩这种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