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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素了这么些天,吃rou才是要紧事!木质结构的房子,虽说章茴住的一楼,但是这隔音,程嘉琬是万万不敢轻信的,但是她拦不住精-虫上脑的某人也扛不住某人的攻势,没一会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她禁闭着唇,不允许自己发出半点声,可傅时衍存了心要跟她作对,她越不出声,他动作的幅度就越大。程嘉琬最后没绷住,呻-吟断断续溢了出来。她恨恨地盯着他看,偏他倒是笑得得意。程嘉琬气不过,某处恶作剧地使了劲儿,然后做了坏事还不知道反省,还挑衅似的去看傅时衍......后果么,当然是尝够了恶作剧的代价。傅家老二待机久了,彼一上岗,工作起来精力足得很。傅时衍迟迟不结束,折腾到程嘉琬脑子都只剩下空白,后来连澡也没再去洗,眼睛一闭就陷入了昏暗。两千二变四千三,草地变森林,快夸我!!!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浥尘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Chapter39第二天醒来时,外头到处是白茫茫一片。头天晚上折腾到太晚,程嘉琬起床下楼时人本来还有些恹恹,结果一见外头的银装素裹,精神就足起来了,“啊”地一声之后便一头扎进院中的积雪里,伸长了双臂把脚印密密匝匝地在小院那几方天地的雪地中印了个遍,像极了南方从未见过雪的狗子初初见雪时候的模样。“我小时候最喜欢下雪天了,一到下雪天,就特别兴奋。”她踩雪的动作不停,一边踩,一边抽空跟傅时衍说话。这时候的她,比起精明干练的女律师,看起来更像一只开心的小动物。傅时衍弯了弯嘴角,把手里的耳罩替程嘉琬戴上,“带你去个地方。”“哪儿?”“去了你就知道了。”傅时衍牵她的手,把人从院里带着往山上走。程嘉琬没戴手套,手跟傅时衍肌-肤相贴,他手心的温度毫不吝啬地温暖着她,保暖效果比商场里动辄上千的巴宝莉羊绒手套要好上太多。地方确实是个好地方!山上,树枝、绿叶、枝桠无一例外地都披上了圣洁的雪花,树的叶片和枝桠上挂着雪和冰雕,雪花沿着叶片的形状凝结,白中透着墨绿,有种说不出来的美感。傅时衍拍了拍她的肩,指向斜下方,“你看!”她循着他指的方向,从所在的山头往下看。雾气的萦绕间,村里建筑物屋顶上的黑瓦、山脊上弯弯曲曲的梯田、还有各种植物上悉数覆了一层雪白,覆着雪的房子层层叠叠散在山坡上,感觉恬静又美好,而开春天晴的时候,微风和阳光下,梯田里蓄的水映出粼粼的波光,树木和植物抽出一大片浓郁的翠绿的新芽,这里的一切都会是另外一番神韵......程嘉琬感觉自己现在有些无话可说,但是这种无话可说又不是因为无语,而是源于自己语言世界的贫乏,她也很想自己充满才情,用各种华丽的辞藻全方位赞美面前的薄雾和雪景,但现实是,她嘴里一直重复的只有一句,“太漂亮了”。? 她忽然很想留下很多照片用来纪念这样的景色以及证明自己来过这里,于是掏出手机,对着周遭的景色咔咔咔一顿拍,又看向傅时衍,“你会拍照的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手机一递过去,程嘉琬便很自觉地把pose摆好了,傅时衍笑了一下,便开始认真替她拍起照片来。一组照片拍完,程嘉琬拿回手机查看照片的效果,不能说特别专业,但是还不错。她满意了。心情颇好地看向傅时衍,“我给你也拍几张照片吧?”然后也不等傅时衍拒绝,就自发调整位置给他拍起照来,一边拍还一边指导他换姿势。程嘉琬是真的兴奋坏了,原本是要给傅时衍看照片效果的,结果走近时没忍住,搂过他的脖子,踮脚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举起手机给俩人拍了一张自拍。结婚以来的第一张合照。单看程嘉琬,戴着耳罩。鼻尖被冻得红红的,头发衣服上都粘了雪,笑得像个傻大姐,傅时衍则有点懵。但合起来看,她抱着他的肩,画面又特别有爱。程嘉琬收起手机,看了眼远处的雪景,再看眼前的人,然后发自肺腑地感叹,“世界真是太好了。”*********雪絮还在往下落,程嘉琬伸手去托飘落的雪片,声音轻快,“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漂亮的地方?我还以为你小时候只知道读书呢。”“读书是真的,但我在这片土地上长大诶,”傅时衍笑道,“不知道才不正常吧?”也是。雪花融化在程嘉琬手里,凉凉的。她玩心起来,干脆又蹲到地上从地上抓起一把积雪把玩,试图捏一个小雪人。奈何地面积雪薄了些,只能作罢。傅时衍伸手拉她起来,“我看起来很像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不像。”程嘉琬抓着他的手借力站起来,“但也不像爱满世界到处瞎玩的熊孩子。”……两人一前一后下山。回到家后,程嘉琬坐在矮凳上抱着手机处理方才拍下的照片。她来湘西这么些天,还没发过朋友圈呢。兴致一起,就想发上一发。然而网速还是太慢,内容编辑完点发送点了好一会,图片还在传输中……程嘉琬托着腮又等了一会,见还是没成功,终于失去耐心地搁下手机,由着那条朋友圈自生自灭。都现在了流量信号还这么差,那以前,岂不是连手机信号都没有?“你们这儿信号可够差的。”程嘉琬转头托腮去看傅时衍,他正往火炉里添炭火,程嘉琬盯着他看了一会,“傅时衍,你小时候冬天都干什么啊?玩雪、看书,在家烤火,还有什么?”“带着家里的狗跟别人逮过野兔,拿水到地里灌老鼠,跟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去放牛,然后烧野火烤红薯,爆米花,到河里炸鱼......”程嘉琬打断他,“你们这儿还有河?”“有啊。”傅时衍放下铁钳子,“就在我们刚看雪那山顶附近的山谷,不过自打有一回掉河里,差点被淹死,被救回之后就再没敢去过。”程嘉琬惊讶于他还有过这样的经历,难以置信了好一会才喃喃道,“那还真是有点危险。”“你这几天还有别的想干的事吗?”“嗯?”“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去附近玩一玩。”程嘉琬想了想。“我想去逮野兔,拿水去田里灌老鼠,用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