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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过来一个空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指着曲蔚引见。“舍弟。来,见礼。”曲蔚目不斜视的见过里,生硬道:“今日早上,我带了一众相好的同窗,从涂荣海的住所水缸里,搜出来两条猪腿,一条羊腿,足足半缸子rou。另有来历不明的银钱,数目不少。他也承认了,被陈彦买通,故意煽动闹事。孟大人,你可满意了?”“问我满意不满意?”孟濯缨轻笑一声:“我听说,闹事时,闹的最凶的,除了你就是涂荣海。你若不洗清自己,士子之中,难免会有怀疑你的。”曲蔚看她好几眼,见她漫不经心的喝酒,逐渐涌上几分气性:“孟大人不要以为,我们都是傻子!那方嬷嬷难道是自己跑出来的不曾?难道不是你找来的?没错,有人想利用我们对付你,可最后,却是你反将一军,利用我们对付了她!”“还有方嬷嬷,是,她以前是有错,可她已经愿意出告,你为何还非要她的命不可?”孟濯缨微微抬眸,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小蔚,你是糊涂了吗?方嬷嬷的错,在于害死了我母亲和——meimei。你能让他们活过来,我就能原谅她。小蔚,你这同情之心,也过于泛滥。”曲蔚不断喘气,明知道她说的不错,可也不能赞同她对。突然想起,她管老鼠也叫小蔚,硬邦邦的甩下一句:“你才小蔚!你全家都是小蔚!”曲勿用大口喝酒,也不以为然:“孟大人城府深,还真是天生做官的人。”孟濯缨笑笑,二人互敬一杯。回去时,孟濯缨一只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谢无咎心思驳杂,也不曾说话。她突然一偏头,靠在谢无咎身上。谢无咎以为她饮酒过度,大约是要睡着了。却突然听见她道:“两年前,我就找到了方嬷嬷。”“可是她宁死也不肯出面作证。”第六十一章求亲“她作为内应,害死了母亲和meimei。后来,靳师师杀人灭口,她一家十口,除了她,全都死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如同行尸走rou一般,哑叔逼问了几次,软硬兼施,她宁可死,也坚决不肯出面作证。”孟濯缨轻轻的冷笑一声,手指无意识的抓住了谢无咎的衣袖,一下一下碾着他衣袖上的白云纹路,一不留神被银丝划出了一道细微的血痕。“母亲待她,如同至亲。可她这么个人,到死,都根本不曾悔改。”孟濯缨轻声道:“我见她不肯出面,只好让她‘逃走’。路上,她‘捡到’了一百多两银子,吃了几顿饱饭,又置了个院子,日子越过越有精神。”“正当我不知如何说服她作证时,她遇到了一个乡农,随后,和他搭伙度日。大概还是苍天垂鉴,顺利的是,她一把年纪,又有孕了。如今那孩子已经一岁了,刚会喊娘。”谢无咎无声的听着,车子忽然一晃,他连忙将人揽住,死死的握住了拳头。两年前,她才多大呢?十四岁吗?她一个人,筹谋这些事情,兴许是经过多少彻夜难眠,才抓到了方嬷嬷。可对方却仗着她的心善,让她难以下手。她又是经过多少思量,才能找到一条可行之道?“她又有了孩子,就有了软肋。我再把她抓来,她为了孩子,终于愿意出面作证。”她何尝愿意这样冷硬?那个孩子可怜,她枉死的母亲和兄长,就是活该吗?孟濯缨睁开眼睛,一滴泪珠滚落:“谢无咎,你知不知道?她死不死,并不在于我放不放过她。而是,她不死,我不能成事。”“我也能放过她,可她害死母亲,害死……meimei,从来没有一时的悔过。哪怕死了,靳师师杀她全家,她不敢怪靳氏作恶,也只是怪我,不肯放过她这么一个小人物。”可母亲的性命,兄长的性命,确确实实断送在这恶仆手中!方嬷嬷做了错事,就不能奢望饶恕。因为,开朗和煦的母亲,胸怀抱负的兄长,都永远不能再回来了。谢无咎心口疼的要命,像有一丝一丝的细线,扎进心脉。她哭一哭,露出一点伤心,细线就搅弄的他不得安宁。马车停下时,孟濯缨突然抓住了他。“等一等。”再呆一会儿。谢无咎:“怎么了?”孟濯缨不出声,一只手团着他衣裳,把他衣袖揉的不成样子。谢无咎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下沉,有力而坚实的把她的脸按在了胸口处。孟濯缨回府时,已经将近二更。刚进门,哑叔就轻咳一声,比手画脚。孟濯缨见到窗前,端坐一个模糊并且胖胖(?)的剪影,脑中并没有这样身形的熟人,疑惑问:“是谁来了?”哑叔比划着,写了一个“牛”字。牛侍郎已喝了不少茶水,总算等到孟濯缨,扯开嘴角,在圆嘟嘟的脸上挤出一点笑意,说了句叨扰。这个时辰了,他还留在草庐,的确不合适。可牛侍郎本就是入夜以后,悄悄过来的。孟濯缨以晚生之礼拜见,牛侍郎脸色好看了些,但仍然是愁眉不展。“孟世子,我这么晚过来,的确不是登门拜访之道。不过,也是无奈之举。”牛侍郎又灌了一大碗冷茶,五大三粗的一个人,扭扭捏捏了半天,突然问:“孟世子,您娶妻了没?哦,没,对,没。”孟濯缨:…………“牛世伯有话,但凡直说。”牛侍郎:“那我就直说了啊!孟世子,觉得小女如何?”孟濯缨笑眯眯道:“节义双全,不输男儿。嗯,有世伯风范。”牛侍郎一噎。他的确不许牛濛语出面作证,可那丫头跟侍女换了衣裳,还是跑出门去了。小世子这会儿说什么有他的风范,故意嘲讽他呢?牛侍郎道:“那孟世子,可愿迎娶小女?”孟濯缨:“嗯?”娶,娶姑娘?!她刚露出一点惊疑,牛侍郎就急匆匆起身:“对不起,打扰了,告辞!”说完,迈着圆滚滚的步伐,飞快走了。孟濯缨一时哭笑不得。牛侍郎倒的确是心疼独女,唯恐牛濛语受流言中伤,这才放下颜面过来试探。只不过,牛侍郎毕竟也不糊涂,姻缘之事,岂可强求呢?雪接连下了三日,到小年时,京中已是一片素白。小年夜天子宴请群臣,孟濯缨又难得的见到了孟载仑。靳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