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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叶人兽之yin器谱(四)(老叶非主流走绳)

    这根绳子,是以孙翔背上的鬃毛为原料,加上江波涛收集的江河湖泽的水灵精气,又混合了一种异变紫玉而炼成。长一丈三尺,宽仅指许,如果忽略中间虬起的绳结和嚣张的毛针,在小门小派,都能算是难得的法器了。

    孙翔站在客厅里,提着绳子,却不知怎么办。

    张新杰和肖时钦相视一笑,肖时钦先走过去,问:“要不要帮忙?”

    “嗯。”孙翔愣愣的,将手中的绳子递给肖时钦。

    肖时钦接过绳子,对孙翔说:“看着。”

    说着,手一抬,绳子的另一头就落在张新杰手里。两大心脏无需多沟通,眼神一对,迅速在大厅中间分开,将一条丈许的长绳牵得笔直。

    张新杰强迫症发作,看着绳子上乱七八糟的毛针,忍不住抖了抖,法力贯穿处,毛针如同被吸铁石吸住的铁粉般根根站立,紫色的绳结也翻上来,挺立着两个凸起,等待有人从上面经过。

    小周看着肖时钦张新杰在客厅中间拉绳子,不由皱眉。龙主心性高洁,但不等于不食人间烟火。这种绳子的用法,他也略知,本起于专门针对女犯的一种刑罚,摧残rou身之外,更有浓重的性别侮辱,其间的猥琐气更是不可言说。后来流入勾栏南馆,也不是什么上台面的玩法,将这种东西用到叶修身上,有点过分了。

    周泽楷越想越不舒服,转头问江波涛:“你经手的?”

    江波涛知道小周所指,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叶修同意。”

    小周轩眉一挑:“嗯?”

    江波涛垂头道:“孙翔来请教我,我就问前辈怎么办。叶修说,孙翔小孩子气,想做什么随便吧,反正用不用,他说了才算。我才帮孙翔把材料凑齐了。”说着看向那个不知身在福中的傻大个。

    小周也知道叶修对孙翔特别宽待,这东西要是王杰希拿出来的,估计早被甩回去了!一摇头,不再说什么。缓步走到叶修身后,抱着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说:“咱们先坐着吧。”

    叶修被小周拥着,抱坐在厅中长榻上,小周给他把另外一只手链也带上,此时叶修红唇半张,眼睛半开半闭,两只全联盟艳羡的手都缚在红珊瑚链里,虽然衣服穿得好好的,但更添了禁欲的气息,诱惑得人只想撕开袍服,就地开cao。

    叶修平日没这么容易上状态,果然,酒是色媒人啊。

    喻文州看了看窝在小周怀里的叶修——正被亲着耳垂,舒服地直哼哼——左右手分别提起一串缅铃,问:“叶神,你选一个?”

    叶修闻言,好像被打回到中了龙凤和合,初次跟喻文州交欢的场景。他看了看两串缅铃,蓝白的应该是金水,红绿的就是木火。想起被喻文州两根蛇茎caoxue的那种感觉,酒劲上头,不管不顾地说:“都要。”

    “这么浪?”喻文州倒是笑了,“好,满足你,等下不要求饶。”

    小周帮着喻文州,将叶修从衣服里剥出来,莹润的肌肤,在厅中上千颗明珠的辉映下,似乎也在发光。因叶修不喜欢直射光源,故他房中的照明,无论外形什么样,实际的发光体都是明珠聚成。白日还不明显,入夜后就是满屋柔润的散光,而且360度无死角。

    就着叶修斜躺的姿势,喻文州伸手探了探腿根,花xue已经微微湿润,毕竟生过三个崽子了,xue口柔软,两根手指稍微一用力就插进去,又转动着扩张了几下,流出的yin水就打湿了喻文州的指根,两条白玉般的腿也自动分得更开了。

    “好甜。”喻文州抽出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狭长的眼尾微微扬起,似笑非笑,手下却是毫不留情,一颗鸡蛋大的缅铃放在xue口,快速被推进花xue。

    叶修本能地一抖,周泽楷连忙抱紧他,喻文州也抚摸着腿根说:“别怕,这个不会再弄伤你。”

    之前,因为叶修性欲起伏不定,王杰希淘了些yin器给他玩着解馋,里面就有对缅铃。老王拿出来的肯定系好东西,千年古玉,质地雕工都不是凡品,但就这样,还是出了岔子。

    都怪那个缅铃玉质太好,雕工又细,叶修体内水多,xue壁还褶皱层峦叠嶂的,玉雕缅铃沁了体液,竟然被“吸”在身体里,死活拿不出来。当时叶修身边没人,他本就对自己狠,产后又脾气不好,一咬牙,也不动法力,使蛮力只一拽!

    东西是出来了,但xue壁也伤了。喻文州等知道后,心痛得不得了。他们推断,叶修体质太特殊,玉本就是有灵性的东西,不肯出来,倒也合理。以前其实也玩,但没有长时间留在体内,所以没有出意外。

    此次喻文州动念用五色土炼制缅铃,也是为了避免出现当时那样的事故。玩个yin器弄伤自己,这说出去,多丢龙啊。

    缅铃一入体,就微微震颤,这是白色的金属性缅铃,震动时还嗡嗡有声。

    叶修觉得xue壁被花纹摩擦,很是舒服,本能地吸了一下,还在外面的蓝色水属性缅铃居然好像活了,自己一抖一抖地往xue里钻!

    “哦?”小周看着这个玩意,也觉得有意思,黄少天趴在另一边,试着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那只蓝色缅铃就完全被叶修“吃”进去了。

    “唔……”叶修发出一声叹息,秀气的玉茎也跟着挺了起来。喻文州摸了摸花唇,xue口吞了缅铃后就合拢,连提手的细线都没露出,整只xue看上去,只是比平时鼓起些,倒是将原本藏着的rou蒂顶出来,此时怯怯地露着嫩尖。

    喻文州实在爱死了叶修这种情欲半露的模样,忍不住俯下身,灵活的长舌飞快地在花唇间拨弄滑动,又绕着花蒂打了个圈,听得叶修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啊,文州……”叶修喘息着被小周吮住了唇,下面的话也被堵住。喻文州的唇舌清凉,但舔舐间,还是让叶修觉得热意一阵阵漾开。此时蒂珠已经硬得像颗小豆子,叶修觉得整个下身要化开了,要烫坏了……

    当rou蒂被双唇含着碾磨吮吸,叶修再也忍不住了,侧头埋在小周肩上,一手紧紧抓着黄少天的手臂,毫无抵抗力地被送上今夜第一个阴蒂高潮。

    蛇皇很温柔地张嘴包住整个花xue,帮他延长快感,待感到大腿上肌rou放松,才恋恋不舍地又吸了口rou蒂,舔尽yin液,摸着半勃的玉茎根部,问:“舒服吗?”

    叶修生产后,不知是不是体质有变,没有之前那么容易射了。他又因为闲着无聊,将千吉丝直接炼化入体,就跟吸收了一样,虽然身体还是敏感,但定力见长。只是在情动时,玉茎根部会有一道微凸的细痕。刚才喻文州摸的,就是此处。

    “舒服的。”刚刚经过高潮的声音有些甜腻,听得孙翔转过头来,一看叶修这样子,立刻移不开眼,脚却像是被钉住了,愣愣地站着。

    肖时钦和张新杰却好似对那根绳子的兴趣更大,只转头瞥了一眼,就听张新杰问:“这绳子有名字吗?”

    孙翔早灵魂出窍,哪里听得见。江波涛刚从卧室走出来,答道:“叫‘既济’。”

    “?”肖时钦一脸诧异。

    “哈哈”,江波涛难得地被逗乐,笑着道:“是‘水火既济’的‘既济’,不过孙翔叫它‘唧唧’。”

    “确实很像‘唧唧’啊!”刚才江波涛的话,孙翔倒是听见了,随口答道。

    肖时钦看了看类似于阳物凸起的绳结,也摇着头笑了。

    江波涛对叶修说:“前辈,孙翔的‘唧唧’绳,就算我一份。我也没别的道具。”

    很有意思,江波涛还真的没有自己做yin器送给叶修。瑿玉,也是在龙族供奉中选出来的。

    喻文州回头:“新杰,你来?”说着扬了扬手中另一串红绿缅铃。

    张新杰不知何时已经摘了眼镜,此时拿着一个古意盎然的单片镜,对着绳结细细地看。听喻文州叫他,回头笑道:“你代劳吧。多谢!”喻文州就快手快脚地将红绿缅铃塞进叶修后xue,很体贴地没有玩任何花样。

    这边,张新杰说完,手一提,长绳如蛇一般翻动,肖时钦会意,放手向叶修走来。

    肖时钦右手贴在叶修后颈,机械师掌心银光闪动,须臾,一个银色链环出现在叶修脖子上。

    后颈处是个“X”造型,上贴到耳根,下接着蝴蝶骨尖端,中心空出一块,刚好是叶修后颈最敏感的位置;两道拇指宽的环带,沿着锁骨,在胸骨凸起处合拢,直深入心口——是个字母“Y”。嚣张的造型,配着锐眼的银光,颇有些后朋气质。

    XY,肖叶。明晃晃地秀恩爱,兼宣誓主权。

    颈环一上身,叶修就知道,又是液体金属。这就是肖时钦的过人之处,别人再怎么心思机敏,总也需要时间设计制作,只有肖时钦,只要他愿意,随时随地可以“制器”,他的液体金属也像是用不完,反正有生产基地,不怕挥霍。从元素的珍稀度来算,肖时钦的富贵,也是不可计量。

    肖时钦看了看叶修的样子,莹白的肌肤,身无寸缕,只脖子上一个银环,手上束缚着红珠链,欣赏地点点头,笑道:“好看。”说着回到厅中,重新牵回自己那头绳子。

    叶修看肖时钦和张新杰,一边一个牵着绳子,拭目以待的样子,又看孙翔张着嘴,一脸垂涎的傻样,笑了笑,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看向剑圣:“少天,你也去随便选一样吧。不论谁的都行。”

    黄少天对这种道具其实没感觉,不过凑热闹罢了。他想了想,将手里不知为何还抓着的红绡递过去,说:“就这个,行吗?”

    红绡算小周和邱非的,此时邱非不在,叶修回头看小周,询问的意思。

    周泽楷肯定地点头:“嗯。”

    叶修就接过红绡,自己系了双眼,两手一摊说:“开了?”说着走到“唧唧”绳前。

    红绡虽然是蒙眼的,其实透光,叶修也不是完全看不见。归根到底,还是情趣。

    叶修先摸了摸绳子,差不多齐腰高,迟疑道:“要跨上去?”

    “不用。”说话的是张新杰。魅魔手飞快地一抖,呼啸声过,这条绳子已经横在叶修两腿之间。

    竖起的毛针其实并不硬,但触碰到敏感的花唇和会阴,还是刺激地叶修一激灵,他本能踮起脚,抬高了身子。但那条长绳,也跟着升高,还是妥妥地卡在腿缝间。

    叶修抬头,透过薄薄的红色,看出面前绳子尽头是张新杰,去了眼镜的魅魔已现出血瞳,显然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再回头看看身后,牵着绳子起点的肖时钦,带着眼镜都藏不住的双眼放光。孙翔,不用看都知道,大概已经石化了。

    这帮变态!叶修腹诽了一句,想着快点走完拉倒。

    走了几步,觉得还好,虽然痛痒交加,但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他不由加快了进程,很快就碰到了第一对绳结。

    平心而论,绳结并不算大,至少比家里这帮人兽的阳具要秀气,长度也只两三寸许,白色毛针裹着的紫玉,大概是昆仑产的变异种,遇阴转阳,逢热化凉,龙族高层颇有人喜欢用来做靠枕。用在这里,估计是美观大过实际器用。

    叶修心里想着,脚下可没停,毫不犹豫走过绳结,果不其然被卡住了。他感到整条绳子似乎动了动,两个绳结就准确地一前一后,钻进两xue。

    这个变化也在叶修意料之内:想看走绳,不就是那点恶趣味呗。他凝神提气,向前移动身子,想将自己从绳结上“拔”出来。

    不动还好,一动,绳结也跟着动,不长的高度,刚好顶到身体里的缅铃,这下,本来只是微微震动的缅铃也跟着颤,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叶修一下子软了腰,不觉将绳结吃得更深了。

    “唔……”叶修忍不住哼出声,绳结和缅铃在身体里作怪也罢了,因为身体下沉,阴蒂、花唇和会阴都被绳子狠狠地擦了一下,连囊袋和臀缝都没能幸免。那么多敏感点被剧烈刺激,又痛又爽,习惯了性虐的身体倒是兴奋了,一股yin水从体内流出,打湿了体内的绳结,又滴落到地上,被地毯无声吸收。

    借着水润,叶修狠了狠心,将自己猛地从绳结上拔了出来,但毛针划过两处xue内敏感点,强烈的刺激瞬间将rou身送上高潮,他毫无防备地软到,只能两手扶住面前的绳子,附身稍作喘息。

    身后,肖时钦的呼吸也变重了。

    叶修不知道,肖时钦这个角度,看到的就是圆白的臀翘起,两只艳红的xue翕张,翻着红rou,吐出yin液,内里还微微颤动……而这个人,脖颈还还带着专属于肖时钦的项圈……

    面对这样的诱惑,肖时钦还能在这牵绳子,而不是猛扑过去掏出阳具填xue,真要算机械师定力不凡,或者,叶修会如何走完此绳对他的诱惑,更大更深。

    叶修倒是几息间就恢复了正常,他从绳子上直起身,向前看了看,心中测算绳结的数量和间距。他现在明白了,绳子不是大问题,绳结才是关键。要是每卡一下就爽一次,估计走不到过半,就得软趴下,所以要计算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至少也要打个时间差。

    心念转动间,叶修缓缓迈出高潮后的第一步。

    “咦?”叶修一动就觉得不对,不由低头看了看身下卡在腿缝间的绳子——毛针怎么还刺进xue里去了?

    就听江波涛喊:“前辈,忘了说,这根绳子用特殊手法炼制过,一般物质遇水变软,它遇水会变硬哦。”

    江波涛从叶修开始走绳后,就站在小周坐着的榻边。这个总统套的厅本就大,又被他们去了些不必要的隔间拓宽过,此时绳子的起点靠近南边窗口,跟江波涛的位置,差不多是对角线。

    当然,距离只是因素之一,江波涛有意提高声音,使坏的用意更明显。

    叶修被体内越来越硬的毛针扎得浑身酸软,都快站不稳了,哪里还能回答江波涛的挑衅。只能在心里很恨地想:下次看我怎么cao你。

    因为毛针遇水变硬,逼得叶修只能加快速度,减少在同一段绳子上停留的时间。但是速度快了,刺激感就更强。叶修既要控制速度,避免强刺激带来过多的高潮,又要加快速度,免得毛针在体内变硬造成不必要的刺激,因此走得甚是艰难,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卡在绳结上,毫无防备地送上高潮。

    叶修身后,走过的绳子上,白色的毛针已经现出微粉,不知是哪里被蹭破了,不过这些皮rou伤对叶修不算事,速度也没有受到影响,眼看已经走过四分之一。

    面前又是一对绳结,好像比之前的还大些。叶修深吸了口气,向前走去……

    孙翔看着在yin绳上艰难前行的叶修,只觉得心火炙热。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狗血的故事,会让自己动心。他觉得自己就像那个利欲熏心又狂妄自大的魔王,非要到眼见爱人受尽苦难,才知晓自己的心意。想了想,又摇头,自言自语道:“不是的,其实第一眼,就已经舍不得了。”

    离孙翔最近的是肖时钦。机械师本就定力高,虽然叶修yin态百出,但还不至于让他失态。战术大师的习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此时见孙翔嘴里念念叨叨,眼睛都直了,知道他性子愣,人事经历也不多,怕他犯二,接口道:“你看叶修是不是很美?”

    不料孙翔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理会肖时钦的打岔,其实也没顾到谁跟他说话,自顾自地说:“当年,我就应该握他的手。”

    啊?肖时钦再怎么精明强于推理,也连不上这个逻辑。孙翔说完话倒是醒过来,他也不隐瞒,向肖时钦走近了几步,直接说:“我刚到嘉世,叶修跟我交接,他其实特别舍不得一叶之秋,账号卡捏手里好久才松开。我当时傻,搁现在,就一把抓起他的手啊!那后来他也不会那么辛苦了。”

    一般游戏玩家,会觉得带着一支从网游里发掘的草根队,登上荣耀冠军,是多么拉风的传奇,但职业选手都明白,这样的成功,比一个普通战队的队长,要多付出多少倍,其中的辛苦不可以量计。相比之下,当网管住储物间,倒是微不足道的了。

    肖时钦算是明白了,尽人事道:“现在也不晚啊,毕竟还是在一起了。”

    孙翔却说:“如果我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么我转会嘉世,他还是用一叶之秋,我用狂战或者新号,都可以。或者他愿意让我用一叶之秋,他用君莫笑或者别的啥号,都不是问题。把刘皓换了,苏妹子也足够策应全场;或者哪怕不换,量他也翻不起浪花。王泽申建那几个其实都还能用。这样一来,难说,就是又一个嘉世王朝……

    不得不说,孙翔这两年大局观进步飞速,他好歹当了两年嘉世队长,基本面还是了解的。此时各种脑补如果自己跟叶修同在嘉世,会是怎么样亲密甜蜜的美好画面。看着肖时钦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表情,居然有点得意:“要真能那样,就没你们大家什么事了。”

    肖时钦摇头,知道不能跟孙翔拧,顺着他的话说:“其实现在也不错,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别的不说,按你的假设,就算真的和叶修在一起了,你觉得有可能让前辈走绳给你看?”

    孙翔想了想道:“那倒是。估计我会怕他。其实现在也有点怕他。”

    肖时钦笑笑说:‘我们都怕他。”他看厅中的叶修,此时绳子已经走了一小半,叶修神情却比刚开始时淡定。他并不刻意躲避绳结,卡住了就缓一缓,也不刻意逃避高潮,潮喷了就歇一歇,此时一路走来,虽然脸色潮红,呼吸不稳,微粉的体液顺着大腿流得乱七八糟,但他的行动间有节奏,可见已经在掌控,而不是身不由己。

    肖时钦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勃起的阳具,对孙翔说:“看,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找到规律了。这三界,真要有是叶神对手的,估计只有他自己了。”

    孙翔痴痴地看着叶修,喃喃地说:“我现在好想cao他,怎么办?”

    肖时钦再看场中,叶修已经走过一半绳子去了,估计身体也适应了这种刺激,进度倒是比之前还快了些:“看样子,叶神走完这根绳子没有问题。”

    孙翔脸红气粗,抿了好几下嘴,才艰难地开口说:“肖时钦,你帮我想想办法,给叶修搞点小事情怎么样?”

    “哈?”肖时钦失笑。不过反正是玩,他也不是古板的,倒是真的在考虑怎么给叶修加点难度。正动念,就听大厅落地窗外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撞在结界上。

    叶修正凝神算绳结的间距,估计再喷两次,这绳子也就能走完了。这种感觉非常独特,身体在持续不断地高潮,但头脑在冷静地换算,因为冷静,对快感的感觉更加敏锐,一时间,反倒更激起了他的斗志。

    但这一声巨响,让叶修吃了一惊。吃惊还是小事,他感应到外面的是蛋蛋,终究是为人父,这个样子,跟诸位爱侣再怎么疯,也只是情趣,但现眼到孩子面前……羞耻心起,心境就乱了,一个没站稳,刚好前面又有个大绳结,妥妥地卡在俩xue口。经过多次高潮的xue口已经松软潮湿异常,叶修心气浮动,腰酸腿软,一下子没控制好力度,快速将两个绳结含了进去。

    绳结入xue,沁了满xue的yin水,立马膨胀,毛针一根根硬朗挺立,叶修再也受不住了,“哎呀”一声软倒,只来得及双手握住绳子,保持平衡。那双带着红珊瑚链串的手,在白中含紫的绳索上紧握轻颤,一种异样的美。

    蛋蛋撞上来的时候,诸位大神都不油得看窗外,喻文州是瞬间就闪出去善后了,只有孙翔,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叶修。叶修软倒,他刚好一个箭步跨上,将人抱在怀里。

    叶修不可遏制地高潮喷精,因为刚才一直克制射精的冲动,这下破功,快感和震颤都是成双加倍。一时间,在孙翔怀里,颤抖地不能自己。

    孙翔不敢将叶修从绳结上拔出来,只能搂紧他,等他呻吟哀叫着射完,又抚摸着他的胸背腰腿,待人呼吸平稳了,才将他缓缓地抱起,胀大的绳结一点点从身体里滑出,最后“扑通”一声,叶修忍不住“啊”地叫出来。

    孙翔觉得怀中的人全身湿热,抱在手里都有潮意,心痛地亲了亲濡湿的发根,说:“是我糊涂,你别生气。不玩了,以后再也不玩了。”

    其实叶修没有孙翔想象地那么惨,但既然人自己承认错误,叶修当然乐得省事。他喝了两口江波涛递过来的清露,就已经神情如常。张新杰也丢了绳子过来,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碧绿的丹药,说:“保险些。”叶修乖乖地咽了。

    喻文州回屋,笑着对叶修说:“别担心,外面看不到的。又有拢音结界。”

    叶修现在缓过来了,懒懒地说:“没担心,蛋蛋懂得的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身边一圈大神,神情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