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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1生贺】假如白衣是猫变的

    流年睡梦中感觉嘴上糊着什么东西,伸手抓到毛茸茸的东西时惊醒过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什么。

    昨天他外出买吃的,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只异瞳白猫,那猫儿不知道是家养的还是流浪猫,看着倒是干干净净的,流年蹲在路边逗了一下,没想到它就跟着自己回家了。

    流年一个人住,倒是不介意养一只猫消遣,但又怕是哪家走丢的猫,就在业主群发了一个失物招领,然后先自己养着。

    这会儿这只猫就一点不见外地睡在他床上,四仰八叉地把脚伸在他脸上。

    流年醒了会儿神,一只手把猫拎起来往外走,放进昨晚临时搭起来的猫窝里,“这儿才是你该呆的地方,没事别上我的床。”

    简单做了份早饭吃,又拿着手机点了些宠物用品的外卖,原本他是想要给白猫洗个澡,但又怕它应激,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外卖送到,流年给它准备好食物和水,“我要工作了,你没事别来烦我。”

    流年是一个游戏主播,每天中午十二点准时开播,今天已经有点迟了,他也不管小猫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安顿好它以后就直接去到电竞房了。

    “今天有点事耽搁了一下,这就开始排位了。”

    流年声线不错,长得也可以,再加上他游戏水平比较高,刚开播的时候不懂怎么跟观众互动,还是偶然一次排到了大热的职业选手,在那场排位中打出了亮眼的表现,这才被大家注意到,成为现在小有名气的主播。

    【主播的房门动了!】

    流年专注于cao作,并没有注意到弹幕上在说什么,观众们在看流年排位之余都在观察他身后的房门,虽然门被打开了,但是并没有人进来。

    “喵呜~”

    突然,一声猫叫传入大家的耳中,观众们这才了然,原来刚刚是猫把门推开了,流年趁着回城的间隙看了一眼脚边的白猫。

    “不是让你不要进来打扰我么?”

    “喵呜——”似乎是听懂了流年的话,小白猫有些委屈地叫了一声,但却不愿意出去,只在流年脚边打转。

    这会儿排位正开着,流年没空去搭理它,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游戏里,直到一把排位结束他才俯身把猫抱起来让大家看。

    【啊啊啊啊啊好可爱的猫,还是异瞳!】

    【小猫咪来姨姨亲亲,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呀?】

    看着弹幕上打趣,流年也有些忍俊不禁,“它是我在小区里捡的,失物招领已经发出去了,看看有没有人认领。”流年一边撸猫一边跟弹幕闲聊,“要是没人领?没人领的话我就养着了。”

    白猫就这么在流年家里住了下来,整整一个星期都没人来认领它,流年带着猫去做了检查又补了疫苗,这才给它置办了猫窝喂食器等用具,也算是正式接纳这个新成员了。

    要说之前这小猫咪还会老老实实的,时不时装个可怜撒撒娇,现在正式住进流年家里以后它就原形毕露了。

    每天早上流年起床都能看见它在旁边的枕头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丝毫不顾自己的形象,流年直播的时候它也会跳上桌子去巡视,在他的直播间露脸。

    这天流年正在直播,它突然进来在流年脚边喵喵叫,还咬他裤腿,流年正打团战呢,分不出心思去回应它,小猫咪有些急了,跳上桌子后又跳上主机,直接踩下了电脑主机的电源,屏幕一下子就黑了。

    游戏戛然而止,流年抬眼看着罪魁祸首,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起身揪住白猫的后颈皮带到客厅里,“今天的罐头没了,你老老实实给我面壁思过去!”

    白猫耷拉着尾巴老老实实去墙角蹲着了,流年这才发现它旁边的喂水器是空的,这两天有点事情要忙,他确实是没注意到猫咪没水喝了,刚刚它那么急着叫自己,估计也是渴极了。

    想到这里,流年又有些愧疚,它只是一只小猫咪,又能懂得什么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罢了。

    “嗯哼。”流年过去给喂水器添满水,又伸手摸了摸小猫咪的头顶,“面壁思过就不用了,但是以后不能再关我电脑了,知道了吗?”

    小猫咪试探着看他一眼,然后才用头拱了一下流年的手心,又去黏着他了。

    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月,流年的直播事业顺风顺水,经过观众们的集思广益,他给小猫咪起了个名字叫白衣。

    这天早上,他睡醒以后下意识伸手去摸旁边的枕头,却没有意料中毛茸茸的触感,取而代之的是人体皮肤传来的温热,这一下可给流年吓得不轻,他瞬间就清醒了,撑起身体去看旁边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一位青年拥着被子睡得正香,一头白毛中间冒出两只耳朵,流年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去推青年光裸的肩膀。

    “醒醒,你是谁,怎么进到我家里来的?”

    青年被人叫醒有些不满,他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原本盖到肩头的被子滑下,露出他白皙的躯体,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晃眼,流年只觉得自己下身都硬了几分。

    “这么早就把我叫醒做什么啊……”青年坐起身,流年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一条白色的尾巴,这会儿正晃动着表达身体主人的不满。

    “我是白衣啊。”

    那一瞬间流年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不可置信地问到:“你说你是谁?”

    白衣突然起了坏心思,他凑到流年面前蹭蹭他的脸颊,“我说,我是你的小猫咪白衣啊,唉,真伤心,我们天天同床共枕,你居然认不出我来。”

    对方凑近了流年才发现这个青年是异瞳,耳朵随着他说话的动作抖动,尾巴也一晃一晃的,流年的目光不自觉地朝他尾巴看过去,这才发现——眼前的人什么都没穿!

    “你!”流年双颊爆红,伸手就把人推回床上,然后把被子丢到人身上,“你先把衣服穿好!”

    “可是我没衣服穿啊……”

    流年头都大了,连忙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给白衣让他穿,上衣倒是顺利穿上了,但白衣的尾巴妨碍他穿裤子,他攥着裤子站在那儿有些无措。

    见状流年叹了口气,又去找来剪刀在尾巴的位置剪开口子,好说歹说才哄着白衣把裤子穿上了。

    当猫的时候吃东西挑食,这变成人了挑食的毛病是一点没改,点外卖的时候这不吃那不吃,流年被他弄得没脾气,干脆把手机丢给他让他自己点。

    吃饭的时候流年才问起白衣的来历,白衣的解释听起来有些玄幻,但是流年都已经见着真人了,也没什么不相信的了。

    他很想问问白衣什么时候离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算了,养着就养着吧,反正他一个人花销不大,多养一个人也不费劲。

    “不过……”流年盯着白衣的耳朵,“你这耳朵和尾巴真的不能收起来吗?”

    “嗯?可以啊。”白衣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坐那儿闭上眼睛,没多久耳朵和尾巴就都收起来了。

    流年这下是真无语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到:“既然能收起来,那为什么一早不说!还毁了我两条裤子!”

    白衣理直气壮,“那你一开始也没问啊!”

    流年深呼吸一下,告诫自己不能生气,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被白衣给气死!

    “行,怪我,吃完饭你收拾一下,我去直播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我直播间!之前你是猫也就算了,现在要是出现在我直播间,我没法解释。”

    白衣长得很好看,还带着一股小猫咪惑人的气质,这样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流年这个光棍的家里,保不准他的观众会怎么想。

    今天白衣倒是听话,说不让他进屋他就真的没进屋,流年怕他一个人闷得慌,从抽屉里找出备用手机给他,原本想教白衣用,但是白衣说自己会用,他就懒得管了。

    下播出来的时候流年看到白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白衣的游戏技术还不错,cao作很犀利。

    “嗯?你下播了?”一局打完,白衣放下手机就看到背后站着的人,他退出游戏起身,“我饿了。”

    “行,点外卖。”

    吃晚饭的时候白衣提出想要开直播,流年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这房子空不出房间给他做直播间了,他也很直白地说出了这个问题,期望着白衣自己出去租房住。

    “没事啊,次卧不是还空着么,改一下做成电竞房不就可以了,钱我出。”

    “你都有钱了,就不能自己出去租房住?非要跟我一起住?”

    白衣笑嘻嘻的说到:“那不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没有报恩呢,哪儿能现在就出去住了。”

    最终流年还是没有拗得过白衣,把次卧改成了电竞房给他直播用,鬼使神差的,白衣第一次直播那天,流年还给他引流了。

    很快白衣的直播事业就起步了,两人每天几乎都是同时开播,只是直播的内容不一样,能够吸引不少的粉丝,流年渐渐也忘记了白衣是只猫这件事情。

    这天半夜,流年被热醒,他下意识推拒了一下身边的人,这才发现白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次卧跑来他房间睡觉了,这会儿他的尾巴正勾着流年的大腿。

    “白衣,醒醒,你怎么来这里睡了?”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流年叹了口气,正准备自己起身去次卧睡,却被白衣一把抓住,整个人贴在流年身上,摸索着吻住了流年的唇。

    这下流年就像吃了硬控一样一动不动,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深吸一口气打算把人推开,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伸出舌头描摹他嘴唇的轮廓,然后挤进他唇齿之间。

    头顶的白毛中间鼓动两下,猫耳朵钻了出来,白衣身后的尾巴轻轻在流年的腿上扫动,很快就勾起了流年的情欲。

    流年常年都是寡王一个,但是他正值壮年不可能没有需求,但大多数时间都是靠五指姑娘的,哪怕是白衣住在这里,他也会躲着对方自己解决。

    同平台的女主播不是没有追过他,但是他都不来电,这会儿被白衣吻住,他倒是无端想起白衣第一次恢复人形那天,自己对着白衣的身子起反应。

    “唔……”流年伸手抵住白衣的额头,两人分开稍许距离,“你怎么了?”

    白衣没回答他,反倒是把他的手拉开,重新吻上去,手也开始不老实,在流年的耳后,胸前点火。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流年也没什么好忍的,索性遵循自己的内心,回应了白衣的吻。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流年按着白衣的床上把弄,白衣早就在他手里xiele一回,这会儿流年的性器就抵在白衣的xue口,他双眼通红地看着白衣。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认得我是谁么?”

    “认得。”白衣轻喘着,仰起头去勾流年的脖颈接吻,“我要你。”

    接下来迎接白衣的是一阵接一阵的狂风骤雨,流年发了狠似的要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直到天色将明时才歇下来。

    这一觉睡到中午,流年醒过来时看到怀里的人就开始头痛,昨晚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现在这个情况,要怎么搞?

    他还在懊恼,怀里的人已经醒了,头顶的耳朵颤抖两下,白衣在流年的唇角吻了一下,“我饿了,要吃大虾要吃鱼,我要好好补一补。”

    得,他懊恼个什么劲儿,人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行,吃什么都行,我的祖宗。”

    还能怎么办,自己引狼入室的,宠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