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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褚明锦舒爽地尖叫了一声,虽是刚欢好几天,可这几日做过许多次了,刚刚长久的前戏也让那处湿软无比,棍棒进入时不再像前几次那般疼痛,只有被填满的充实与快活。面对面站着的姿势使进入不够深,冲撞间似是隔靴搔痒,让人每每飘到半空中上不去顶端,褚明锦被晾得难受,按着冯丞斐的肩膀,拱起臀部迎上,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悦的低哼。包裹着自己胀痛的物-儿那地方又湿又暖,棒子被紧紧箍住,rou壁一阵阵收缩绞拧,冯丞斐身体颤栗不已,尾椎一浪接一浪漫延上的快gan让他只想横冲狠cha,耳中听得褚明锦不悦地哼唧,看了看下面研究了一下,强忍住深吸一口气,托住褚明锦臀部,哑声喊道:“宝宝,把脚緾住我的腰。”褚明锦依言双腿盘上,冯丞斐一个稍退,又狠狠撞了进去,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cha起来,仿佛要把她连同背后的石柱捅穿……太麻了!褚明锦大口大口喘着气,灵魂升空了,身体快要溺毙在那让人窒息的快gan中,盘在冯丞斐腰上的双腿越来越无力,被撞击一次就麻软一分,浑身都在发颤,嘶哑的嗓子胡乱的喊叫着,一会儿格非,一会儿好哥哥,缝隙里更是不知流了多少汁水,棍棒进出间潺潺作响。“宝宝,这么样来可舒服?”冯丞斐在她耳边殷殷问,声音沉闷暗哑,调子断断续续。褚明锦哪答得出声,早被撞得失了从容,只晓得想要棍棒在那软腻里不停地撞击,把那销-魂的滋味一次次捣弄出来,一直不要停歇方好。冯丞斐得不到答案,只能自己摸索,棍棒变换着角度冲撞,要让褚明锦在欢ai时更加快乐。褚明锦被捣弄得整个化成了水,骨头酸软,一双脚再盘不住,身体软软地不停下滑。要整个人托着褚明锦胯-下使不上力,亦且褚明锦软面条似的捞都捞不住,冯丞斐皱了皱眉,抽身出来,将意乱情迷的人翻了过去,褚明锦软抱着柱子,冯丞斐看了又看,后面一洞在视线里,前面那个却看不到,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躺地上去?褚明锦等了半晌,见背后没有动作,扭头一看,冯丞斐扶着一根棒子,正急得抓耳挠腮。褚明锦暗哼了声小傻瓜,心头却乐得要飞升成仙,按着前世看过的一些的印象,抱着柱子半弯下去,臀部高高抬起,如动物一般横趴着。水光淋漓湿漉漉的入口展露出来,因剧烈的磨擦花瓣艳红极了,冯丞斐一眼看去,被眼前yin靡的眩惑弄得没有进去也想喷射,腰身一挺,将自己被汁水弄得湿漉漉的棍-子狠狠刺了进去,尽gen没入。褚明锦闷哼了一声,一手抱柱子,一手反到后面,失神地在空中抓挠。“宝宝怎么样舒服你要跟我说……”冯丞斐孜孜不倦地再次问,一手握住褚明锦抓挠的手,一手固定着褚明锦的腰身,棒子凶悍地冲进去后,从不同的角度打磨,仔细地感受着褚明锦的肢体反应。褚明锦看不到他的表情,狂热的浪潮冲刷着身体,她的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冯丞斐的声音听到耳里似远又似近,明明说话声就在耳边,她听进去后却什么也没留下,跟没听到似的,腰身已忘了扭动,只下面紧紧绞缩着,要将身体里几乎叫人死去的快乐锁住。看起来应该是舒服,汁水把自己棒子根部的毛发都湿透了,冯丞斐往里一个狠击,吼问道:“宝宝,舒服吗?”褚明锦总算听进去了,啊啊呜呜应道:“舒服……”尾音在另一波撞击下消失,小手死死攥住冯丞斐的手,身下酸胀酥-麻得叫人想要死去,忍不住泣道:“格非……停一停……”冯丞斐听得她舒爽,怎么肯停?更凶猛地撞击,褚明褚白生生的一对奶zi被撞得前后摇晃,冯丞斐看得心痒手热,松了握着褚明锦的手,摸上其中一只,看另一只奶zi闲着,尚自不满足,换了手握腰,与褚明锦空着的那手一左一右,低喊道:“宝宝,揉揉那一边,跟着我一起揉。”褚明锦已被gan得神志不清,精神恍惚着,冯丞斐让她揉,糊里糊涂便摸上自个儿闲着的那一处奶zi,跟着右侧冯丞斐那手的节奏动作起来,或磨擦樱红,或是在乳hun打旋,有时又整个握住揉捏。这般上面抚-慰下面冲-撞,只弄得身体更加酥ma,褚明锦口中舒爽得哽咽不停,凄凄惨惨像快活又像痛苦的呻yin声再没停歇。这样的光景对初尝云-雨不久的冯丞斐刺-激委实巨大,大炮在经过几百下磨擦后,终于胀痛着爆炸开来,guntang的烈液轰隆隆冲进去快活的通道深处。“格非……”褚明锦发出呜咽以外的话语,软了身体低泣着道:“格非,我站不住了……”“格非你抱抱我……”“格非,我舒服得要死了……”“我也舒服得要死了……”冯丞斐嘶哑地低吼。两人搂成一团软倒到地毯上,面贴着面挨蹭,许久后,褚明锦晕沉沉中哼道:“酒楼有聚会,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要趁机把白露茶推销出去,现在得多赚点银子,将来你在朝堂中出什么事,咱们退隐了,不至于生活无着。”听着褚明锦虚软的略带撒娇味儿的声音,想着她对自己的担忧关心,冯丞斐心头涌起似水般的柔情,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柔声道:“我有时做得不好,宝宝你且多担待着,不让你参加,是因着……”冯丞斐把李怀瑾的计划坦白了,低声道:“宝宝,君玉一片好意,我不便明着说不好。”他这样坦承说出来,还把她挂念的褚明蕊的事紧着办,褚明锦本来心头就没多少火了,此时烟消云散,鼻子里哼了两声表示不满,身体却更紧地贴紧冯丞斐,在他怀里扭了扭,低声道:“郭氏害明蕊那时,明容还小,跟她无关的,你们这么吓她,不会吓出病来吧?”“吓病了活该。”冯丞斐冷哼,道:“上次她母女俩串通起来那事,若不是我见机不对脱身走了,必得给她赖上,君玉要把她嫁给郑易理,我怕郑家倒台时你为难,阻止了,只是这口气还是得出,吓她一吓也好,再者,不吓得狠,郭氏怎么会心虚?咱们又怎么去从中查到真相?”褚明锦叹了口气不再反对,冯丞斐又把自己怀疑皇帝真正要捧上太子之位的,不是李怀瑾就是李怀瑜之事说了出来,“君玉的娘瑶妃是皇上做皇子时的侍女,皇上刚登基时盛宠一时,宸妃则这些年圣宠长盛不衰,皇上真正疼爱的皇子,必在他们两人之中。”褚明锦沉默了片刻,问道:“信王爷与你看来交情极好,只不知他为人如何?是否口蜜腹剑之人?”“生在皇室,要说没有权谋心计,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