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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叫啊。”巫阎浮不甘地在他耳畔低声催促,严守精关,颈侧青筋虬结,就着那一点花芯,急风骤雨般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深,顶得少年娇小的身子上下耸动,溺水似的喘不上气,汗水顺着青丝滴滴淌落,两粒乳尖都要胀出血来。二人皆是初经情事,可巫阎浮从里到外到底是个成熟男子,白昙尚是青涩少年,身躯十六岁便再未生长,怎经得起这般龙精虎猛的索求,只觉自己犹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里被颠来抛去,被连cao了百余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内力狂泄不止,慌得哭叫出声:“师师,师尊!昙儿,昙儿知错!你饶了昙儿!”这声”师尊”甫一出口,巫阎浮便是心头一震,腹下发紧,竟禁不住一泄如注,尽数射进少年体内。白昙亦颤颤再次xiele身,瘫软在他身上,晕厥过去。第53章白昙昏昏沉沉的,做起梦来。梦里他似乎身处冰天雪地,四周寒风呼啸,他却感觉不到冷,身体漂浮在空中,如同一抹魂灵。他睁开眼,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的雪,一望无际,头顶天穹高远,漫天寒星明明灭灭,像无数双温柔的眼。他这是……死了么?白昙喃喃自问着,向天上纵身飞去,却忽然感到双脚似被一根线绊住,飞不上去了。他垂眸去瞧,一眼看见自己足踝上竟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线。他好奇弯下腰,将红线拽了一拽,那线细如丝却韧如苇,绕了好几圈,无论如何也挣脱不掉。——这是什么呢?月老的红线么?他循线望下去,目光透过茫茫云层,望见底下一个隐隐绰绰的人影。“昙儿……”“昙儿……你回来好不好?”这是……巫阎浮的声音?白昙立即抓住那根红线,想要扯断它,却被一下划伤了手。“呜……好痛!”“昙儿……求你,回来好不好?”——求他?求他?当初他是怎样跪在这老魔头面前求他不要把自己送走的?他一定要亲口让巫阎浮把这红线给断了!如今死也不让他死了么?他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不成?白昙不情不愿地顺着红线飘了下去,朝下方的人影飞去,飞到一片冰湖上方。离得近了,他才看清巫阎浮的情状,不禁怔了一怔。他跪在那儿,赤着上身,浑身落满了雪,通体皮肤冻得青白,像是一座冰雕一动不动,怀里却紧搂着用厚实的狐皮大氅裹住的一个人。那种姿态,就好像一个濒死之人抱着他的救命稻草,死也不愿放手。但巫阎浮怀里之人不是别人,而就是……他白昙。“昙儿……昙儿……”因这微弱的呼声,才让可以分辨出眼前的男子尚还是个活人。“喂,你喊什么喊?你抱着我在这儿做什么?”白昙落到面前,扬起几片雪花,感应到他的到来似的,男子的眼皮抖了抖,睫羽上凝结的冰花落在玉雕般的脸颊上,缓缓睁开了眼。他的眼底血丝密布,好像已几宿未眠,此时黑沉沉的眼底绽出一丝光亮来,直直朝他射来,视线却似乎穿透了他的身体,投向了他的后方。白昙意识到,他看不见他。这或许是一个梦,又或许是一段被他忘却的记忆。而他永远也不可能从巫阎浮的口里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循着巫阎浮的目光朝后看去,冰湖上赫然有一个凿开的窟窿。窟窿内漂着一具赤裸的尸首,身上爬满了鬼藤,一头白发在水面散开着。即使不必近看,他也能确定那人是谁。这是……这是在做什么?白昙耳畔响起萨满老巫那一番话来。难道,这就是须弥山谷中的那个生有鬼藤的冰湖,老魔头在替药人续命的情景?可是,为何老魔头要这样抱着他,唤他的名字呢?“白教主,尊师可真是待你有心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白昙回过身去,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站在面前,竟然是萨满老巫。“长老,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白教主,你不用觉得奇怪,你会做这个梦,会看见老朽这个通灵者,也是因为你已在将死之际,半人半鬼,魂魄游离体外,所以,会想起上一次魂魄游离体外时所看到的,后来又忘记了的景象。”白昙怔忡地看着巫阎浮抱着自己的残影,心中猛地一震。“上一次……莫非,我曾经死而复生过么?”萨满老巫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老朽不便直言相告,但想必白教主也能够猜到当年你师尊为你做了什么罢。”白昙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难道……难道他是错杀了他么?不,他才不会原谅巫阎浮,也不会后悔将他挫骨扬灰!萨满老巫拄着手杖,朝他缓缓走近,颤抖地伸出一只枯槁的手来。“白教主,既然知道了当年的事,也便是时候放下心魔,让老朽引你往生罢。有老朽做引渡人,也能免你堕入地狱受苦。”“多谢长老,长老为何要如此帮我?”“这武林中人人皆将你视作妖孽,可老朽活了上百岁,阅人无数,一眼便瞧出你并非恶徒,想来是心魔过重,才至性情如此。明明命在旦夕,你却不用人骨念珠自救,反去救人,老朽是动了恻隐之心啊。”“如此……那就请长老……”白昙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去,想起一事,又缩了回来。“可我还有几个心愿未了。长老,我还有时间么?”“也罢,你既还不想走,就好好你过完这最后的几日,你命到尽头时,便会再看见老朽。”说罢,萨满老巫一挥袖子,转瞬便消失了。“昙儿!昙儿!”此时,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一股无形的力道将他拖拽向后方,使他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醒了过来。甫一睁眼,便对上近处一张寒光流转的玉鉴面具。面具孔洞间那双深沉的蓝眸定定凝视着他,男子侧卧在他身旁,将他困在臂弯形成的桎梏里,不知保持了这个姿势看了他多久。片刻前的记忆闪过白昙脑海,他吓得往后一缩,摔下榻去,却又被拽回榻上,被巫阎浮制在下方,却不愿与他对视,整个人缩成一团。“你……你现在是……是……”巫阎浮低头凑到他耳畔:“是为师。”白昙双手抱头,双膝曲起,害怕得蜷成更小的一团,好似个穿山甲。可这么一动,臀间便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事,他惶然地暗暗尝试蓄集内力,果然,气海内毫无动静——竟一丝真气也不剩了。心好似一瞬落入寒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