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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理优势,从神态到坐姿都相对懒散,在手部细节上也是采用十指交叉相握势,显然自信满满,可六个小时后当他们发现对方仍然紧盯自己,这时自信渐渐变成怀疑,他们开始觉得自己才是受监禁的对象,而面前的玻璃可以让对方很清楚的看见自己,于是身体趋于绷紧,准备随时战斗,表情更是严肃且戒备;可到了十二个小时后,对方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眼神不在锐利,赋予嘲讽和玩味神态,这个调整虽然幅度很小,甚至不认真很难发觉,可是对于已经被紧盯了十二个小时的两人来说,这个变化被无限放大,于是本性显露出来,且呈现明显的两极分化,一个变得暴躁、浮动,很想冲过去打碎对方的脸,另一个则开始出现保护动作,单手环臂,脚慢慢勾上椅腿,试图隐藏身体,拉开和对方的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四个小时,他们在心理上已经完全臣服,更不用说斗志,所以自然而然看起来蔫了,不止如此,这时候怕是想让他们问什么都不可能,他们甚至无法顺利组织完整的语言。”上座的男子听了分析后不屑一顾,“有你说的这么神?”“是的”,学者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毕竟作为一个长期干预、引导、分析特工心理的医生,看着对方能将心理战玩的这么好,总有些惺惺相惜,而且他和沈畅也有着数面之缘,虽然对方算不上学者,也没有完整的心理科学体系,可在cao控人心上绝对算的上大家,因为那是不断在实践中总结出的经验,和教科书试的填鸭又不同,它来的更灵活,所以任何一门科学,还是应该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这样才能保持鲜活的生命力,而目前在国内,作为从抗战前一直延续到今天的内特系统,在心理干预的实践应用上,绝对领先,所以当自己年华老去,看着对方能找到接班人,而且如此出色,更是欣慰,“他还很年轻,就能将心理战玩的这么好,是难得的人才。”上座的人适时用手敲敲屏幕上的人,“人才?我看像疯子,坐着一天不动干瞪着对面算什么人才,他就没想过万一隔壁没人,他不是白看了一天。”“是,是人才,也是疯子。”“哈哈哈~~”嘲笑声回荡在房间,“我就是看不上这些前朝遗老留下的贵公子,你看那精致的穿着,举手投足的做派,这些人,爬到这个位置太容易、太取巧,我要用的人不是这样的,你去,给我打破他的心理优势。”“是”长长的走廊,他没有思考如何攻破对方,而是反感,作为一名学者,他遵从一切要符合客观规律这一唯一哲学,所以即使掌握控制别人内心的密码,也应该用于引导和关爱,毕竟心理学是一门严谨而要命的科学,过度干涉别人只会害人害己;而另一方面让他不愿意出手的原因,是他也有自己的喜恶,骨子里他讨厌这些只会打砸抢的军痞,他们只看到对方今天的成功,却不愿正视别人的努力,他们讨厌对方举手投足里的精致、从容,却不敢正视自己为什么讨厌,他们一直致力于打破士大夫家族的垄断,却看不到那些几辈子人传承的积淀,他们讨厌那些高高的门第,却削尖脑袋让自己挤上去‘光宗耀祖’,说到底,认真一分析,这一切的破坏,敌视,打压,不过是来源于骨子里的不自信和地位的悬殊。不相信?等着看吧,当他们爬上权利中心的第一步,先是让自己和儿女学习那份曾经嫌弃的雅致,学习前人的举手投足,可这一切没个几代人的沉淀,再学也不过东施效颦,沐猴而冠,所以说,虽然历史是这些上位者一次次的破而后立,而用行为心理去分析,却代代相同,真是太没意义。学者推开用来监视的房间,里面果然弥漫着颓废和失败所散发出的荷尔蒙,当自己开口让他们先回去时,那松了一口气的震动,仿佛隔着房间都能传达到对面,而对方那面上胜利的笑容更大,让这边本来已经瞬间放松的肌rou和面部神经,再次绷紧,然后逃一般的离开房间,这一切,再次宣告着对方全面的胜利。学者推开椅子,站在玻璃前,他思考着用怎样的体系去试探他,这时对方维持了24个小时不变的身姿改变了,他突然落下交叠的腿,两手支在桌上,上身前倾。可以预感到对面人变了吗?学者更是好奇,既然对方邀请的意味这么浓,倒真的要去会会,打定主意,他出了房间站在对方门前,礼貌的先是敲敲门。“请进”学者无奈,对方到真是不客气,不过观察了这么久,都没听对方说过一句,乍一听这声音,和那骨子里冷漠倒是很相称,凭白的凉薄三分。推开门,见对方先是一个请坐的姿势,学者不想做无意义之争,便合作的在对面坐下。“沈逸,你比我想象中年轻。”学者看对方摇摇头,声音是轻叹的,“我已年老”。“怎么会?你才三十不到”,学者笑笑,觉得自己这个切入点不错,至少对方肯开口,而且态度不错。“我前脚住院,你们后脚查账,怎能不老。”没想到对方话题这么快就切进,学者感到惊奇,总以为像他们这号人,太极怎么也得打个几圈才会进正题,不过这点意外倒是无伤大雅,只是对方这么急着切入难道是急躁了,不应该啊,所以试探性的,学者转去别的话题,“老爷子身体可好?”“这要问你们,上个月让他开会,这又让他去北戴河,过几天还不知道去哪,七十大几岁的人了,万一死在路上,我都不知道怪谁好。”学者见对方步步紧逼,但神情上依然清高的不可一世,看不出半点急躁,甚至一天没休息,脸上也不带半分疲倦,心里对于某军长刚才给的‘疯子’点评,还是感觉蛮准,可是嘴上和表情,他完全不打算露心中所想,“哪里,哪里,沈老我见过的,老当益壮,没问题。”“这就是你们违背自然规律的依据?别人在他这个年龄,早就退休了,哪还这样风里雨里。”“你也希望他退休?”学者问完就后悔,希望对方没有抓到语病,可是这个希望显然落空,就像他之前所欣赏的那样,对方马上根据他的话反问,“你们不希望吗?”呵呵,学者露出些微的尴尬,希望对方降低戒心,“这话说的,沈老在江湖的地位大家都是认的。”“哦?他当初让我接棒的时候没说是黑社会性质,我一直以为是要为人民服务的。”“你很会说话”,到这时,学者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每一句都压的自己很不舒服。“承让,承让,我体力最差,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