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刘辩被抹被信徒强推,koujiao,广陵王玩刘辩柰子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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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便有数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 阿蝉传来消息,之前离去的信徒皆已被绣衣楼围剿,但据拷问所得的情报,有名今日本该参与传教的信徒并未到场。可就在方才,那名信徒领着三名面露犹疑的平民向角巷走来。 应该即刻抓捕然后收工回绣衣楼,你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了让人静观其变将他们放了进来。 你隐于阴暗的死角中,旁观着那名信徒一边解着裤带一边奔向他痴迷追随的教主,之后走进巷中的是三名本在踌躇犹豫究竟是否加入五斗米教却在见到教主的那一刻也化身为狂热信徒的平民。 而刘辩呢,将将起身拾起干净的外袍披上身就被口中喊着求教主讲道解惑的信徒按倒在地,甚至来不及道一句今日传教已了。 你看见刘辩睁大了眸子望向你隐身的暗处,似是恐慌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名信徒用唇舌堵住了话语。粗糙的大掌按在他的脑后使他无法挣脱,红艳柔软的舌被紧紧纠缠着,涎水在唇齿交替间带着之前尚未流尽的精水从口中溢出。他应当是想要挣扎与婉拒为迟来的信徒额外补办讲道仪式,但抵触的力道实在太过微弱。刚经历完一场人数众多持久激烈传教仪式的尊贵教主,又如何能与整日劳碌满身欲望得不到宣泄的信徒攀比气力。你瞧着刘辩双手抵在信徒身前似要将人推开却反被信徒一只大掌就将两只不盈一握的手腕掌控着拉扯向那人的胯间。与刘辩白皙纤长的双手相比,顶在两只手中一边磨蹭一边愈发肿大的粗黑阳具实在丑陋。 那信徒应是常参与传教仪式的,根本不曾察觉也不曾意识到他痴恋的教主会推拒为信徒传道。当阳具在两只掌中磨蹭得彻底硬起来后便停下了向教主的索吻,一边等待着教主为他宣讲教义,一边循着往常的惯例极为娴熟地挺起欲望捅进了已经肿得充血的rouxue中。 被信徒用唇舌缠弄得头晕目眩的教主含着满腔的涎水几欲窒息地咳喘着,也因此再一次错失了开口的时机。被扑倒于地时就下意识闭拢的双腿此刻正被两只大掌抓握着抬起,无力低垂着被轻易地掰扯开,至今未曾合拢的rouxue翕张着断断续续吐出些yin液,为信徒的闯入提供了畅通无阻的辅助。 信徒几乎将整个人都伏在了刘辩的身上,向你求欢时常常缠于你腰间不放的修长双腿此刻被折叠着压在了两人中间,随着一次次愈发深入的cao弄而来回摇晃,布满痕迹的肌肤上又被留下了数道抓扯的指痕。本该寂静的角巷中,回荡着rou体的碰撞声,沉浸于rou欲中的信徒的粗喘声,另外三人的痴迷赞叹声,以及浑浊精水在阳具的进进出出间被从红肿rouxue中挤出为这场求道仪式增添的几分糜烂水声。也因此,无人注意到,作为一场传教仪式,此刻缺少了最重要的应当从教主那张被无数人亵玩过的口中吐出的荒谬而又蛊惑人心的教义。 那具瘫软在地的躯壳被迫随着一次次的rou体碰撞而晃动不止,将根本来不及脱下的洁净外袍拖拽拉扯得满是脏污。他仍旧在望着你藏身的暗处,用那双自你转身离去时就充斥着绝望与苦痛的眸子。分明已被cao得张着口急促吸气,可除了偶尔泄出几声被捣进rouxue深处几近高潮而实在抑制不住的低喘,再也不曾有过其他动静——那些本该在传教仪式进行中吐出的,祸乱人心的教义以及为rou欲媾和助兴的呻吟与荤语。殷红的嘴唇微微翕动着,无声朝你吐出零星字句,却被那根横冲直撞将他cao得神智濒临崩溃的性具碾碎在了这满地的尘埃污秽中。 你忍不住地想,从方才到现在,他究竟要同你说什么。是想求你现身阻止这又一场闹剧,是想让你别再冷眼旁观他雌伏于旁人身下,还是仅仅想同你说,他真的不脏。可若真的不脏,那名信徒在他身体里驰骋时,那双始终凝望向你的璀璨眸子为何会染上洗不掉的肮脏情欲而涣散无光。 你置身事外地观赏着这场除了没有宣讲教义外与方才无甚区别的传教,只觉得无趣,长舒了一口气欲要离去,又因为刘辩之后的行径而驻足。当那名信徒将满腹欲望释放殆尽不舍地起身离开教主的身体开始招呼与指导另外三人如何求道解惑时,你看到刘辩从身下翻出了那张之前被你塞进他口中堵住他那些胡言乱语的帕子。应当是被信徒按倒于地撕扯衣袍时掉落的,垫在了外袍和腰背间,上等的绮罗随着激烈的交媾而被磨蹭得满是抽丝与褶皱犹如一块破布,但也因此并未再沾染脏污——虽然,这张帕子在你为他擦拭了面颊后便已经污秽不堪。他出声安抚住急切难耐渴求入教的信徒,将那件已经染了尘垢但与身上几乎已烂成布条的里衣相比尚还算洁净的外袍重新褪下叠放于一旁嘱咐信徒勿要触碰,用满是泥污的破损帕子将脸上擦拭洁净后珍而重之地置于叠放的衣衫上,既而如同以往的讲道一般展露着任由信徒亵玩解欲的身躯。 刘辩不再望向你,全身心地投入进为新入教信徒举行的入教仪式中。湿软的舌在一根根腥脏的性具上舔舐,从顶端的精孔到根部的精袋,用那张不知为多少信徒传道过的口将之一一含嗦吸吻。第一位新信徒显然不够老道,不过刚将口腔当成rouxue抽插了几轮就急不可耐地缴械,或许是真的憋了许久但又没做过几次性事,一边哆哆嗦嗦地射着精水一边不受控地顶着胯想要再插深些却极不熟练地用力过猛将性器从那含着他的口中甩了出来,还未泄完的男精也随之喷洒在了刘辩的脸上。 你瞧着整洁没多久就重新染了满面污秽的刘辩,啧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刘辩伸出红艳的舌舔了舔唇边溢出的男精将之咽入腹中,纤长的眉睫上挂着凝成珠而摇摇欲坠的精水,一道道精痕或从额心流落至鼻尖或途经面颊落进了下颌与颈间宛若yin靡的刺青。刘辩对此毫不在意,张口含住了第二个信徒的性具。许是不愿第三人等不及而感到被冷落,他仍在含嗦第二根性具任由信徒按着他的后脑将他当作泄欲的器物毫不留情地插干,手上却握住了第三根性具让那脏臭的长物落了在他的乳rou上。 即便你已经从江东的情人身上寻到了更为诱人的温软,但你不得不承认,你还是挺喜欢刘辩那总是在半敞着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胸乳。没有孙策那般的松软与圆润,却更为细腻柔嫩。仅仅是手掌覆在上面稍稍抓握着让乳rou陷入指间缝隙,便足以留下泛红的指痕,娇嫩得让你在房事时总情不自禁地流连于他的胸膛轮换着用各种方式各色器具将之玩了又玩。即便每每事后对着那布满了你亵玩天子罪证的乳rou感到头疼,但你仍然屡不悔改下次照旧得继续赏玩那一双胸乳——并试图让刘辩换掉他常爱穿的袒胸衣衫。不过,往后也不必为之烦忧了。且不说成了张教主的刘辩平日里的衣着是多么华美规整,单是此刻,你已经在心底盘算着该寻哪些药物为孙策将皮肤洗得细嫩些——不需全身,只洗那团柔软的乳rou就足够了。你如此想着,不禁搓了搓手指,有些怀念那熟悉的触感。 平头百姓在性事上的花样实在单调,饶是刘辩加以引导,那信徒的泄欲之法也不过是一边扯拽着他的rutou一边用性器在软rou上磨蹭。最终还是那资深老道的信徒看不下去了,走近前来抓握着那两团乳rou揉弄了几下然后向内挤出个凹沟示意将性器放进去——那也是你最常对刘辩做的事。每每此时,刘辩会将掌心覆上你的手背,与你一道揉按着他温软的胸乳,让你的整双手都陷入乳rou中被包裹。充血硬起的rutou被夹在指尖揉捏,被用修剪齐整的指甲剐蹭乳孔,如同熟透了的浆果被碾烂压榨汁水般将周遭都染得鲜红。丰盈的乳rou被挤按成了两座小峰,夹在其中的便是将这凹沟当做欲xue用以泄欲的你的阳具。他低垂着头望着你用双手与阳具肆意亵玩他的胸乳,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cao干中蹭过他的唇齿并愈演愈烈地cao开他的口。湿热的口腔和温软的嘴唇包裹着你的阳具,柔嫩的舌沿着你的柱身一点点舔弄,精袋随着深入浅出的cao干而晃动着撞击他的脸颊与下颌,被源源溢出的涎水沾湿。几乎插入喉间的阳具使他涨红了面颊,窒息与生理性的反胃让他的金瞳中挂满了晶莹泪水。即便被你灌入了满腔的精水,他依旧不知餍足地吸吮着不肯让你离去,被呛得落泪仍费力地吞咽着你予他的恩惠。就如同此刻,他的胸乳被信徒抓握得几乎变形用以仿作欲xue包裹性器以供cao弄,他的脸上尚挂着第一名新进信徒留下的精水却又贪婪地用口腔与嘴唇吸吮着第二根性具,喉结上下滚动着似在吞咽那股几乎已深入喉间才喷射出的精水。那都曾是你与他的缠绵情事,却又正如你此刻所旁观的一般,在你不曾知晓的过往岁月中,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早已被不知多少人如此亵玩过。 你并不介意刘辩与旁人做疏泄rou欲的性事,事实上,你本身也从不是只认准一人交欢。兴之所至,性之所至,世间之人皆是如此。你既宽以待己,便自然不会严于律人。只是,一想到你留在他骨血中的烙印在无尽的性事中被不知不觉抹去,你不禁有些厌烦。 是的,厌烦。 你可以容许甚至大方地将独属于你的珍宝供人任意赏玩,但你异常嫌恶旁人将这珍宝染上抹不尽的污垢。 白璧微瑕,白璧无瑕。 一字之差,或贱如草芥或贵于珍奇。 而此刻,你花费无数心思与精力才娇养出的狸奴,已经不再干净,满身泥泞污秽腌臜。 你出着神,但从未移开过投置于刘辩身上的目光。 教主自然会包容信众的请求,所以当他为第二名信徒解了欲想要张口含住那根将他的乳roucao弄得红肿了一大片而濒临释放的性器时,他应承了信徒提出的将精水喷洒于他的掌中他再将之舔净的请求。 望着眼前那根已经胀得从精孔滴出黏液的性器,他微微合拢双手等着承接信徒的精水。腥膻的jingye喷洒在他的掌中,浸湿了他的指缝,偶有几股落在了腕间,他却始终不曾有过动作。此情此景下,身为教主的刘辩反倒更像是个乞求霞液的虔诚信徒。直至信徒粗喘着将精水全数供出,刘辩才微微俯了身子,用温热的嘴唇贴向掌心将精水含咽吞下。既而吐出湿热的舌,沿着掌心纹路宛若狸猫饮水般舔舐着。红艳的舌尖在指根的缝隙间穿梭着舔去残留的jingye还不够,纤长的手指被一根根依次含进口中用嘴唇吸吮,在抽出时带出“啵”的一声仿若情人的热吻。将手掌与十指都舔嗦干净,他又调转回头开始处理腕骨间的精水——随着方才的动作,那些精水已经顺着肌理流经了半个小臂。柔嫩的舌落在终点处,沿着精痕一路往回舔舐,舔去了精水却留下了一道道晶莹涎水挂在小臂上凝成水珠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