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与村姑(五十二)
少帅与村姑(五十二)
“不、不是妓女吗?” 她反问,“我们楼只选出了两个,但我看其他楼里来了很多姑娘。楼里的mama说了,死一个,赔偿二十银元。” 审讯官冷笑,“如果死的是只是一个妓女,你觉得,会将一大群人都关押起来吗?火车上,可是足足死了十三个人!” 他压低声音,“根据死者的身份判断,可能是随意杀人,所以,凶手有很大可能,还留在火车上,是火车乘客之一。” “十三个人!”白玉安倒抽一口凉气。 天地良心,她只动手了两次! “怎么,你不关心近在咫尺的凶手,反而关心与你无关的死者?”黑暗中,审讯官一双眼睛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个透彻。 不等白玉安解释,就继续发问。 “做妓女多长时间了?” “两、两天……” “才两天,看起来,你的嫌疑很大。根据我们判断,杀手有可能是故意混入妓女中的生人。” 这人的水平,是怎么当上审讯官的? 白玉安无语。 却又不得不辩解。 “不是的,长官,我们几个……几个处女,都是春花楼春mama最近买回来的,就是为了井上先生的宅宴而准备的。 所以,我们都是刚入行的生人。 您,您也可以去问问其他人……对,有个叫珍珠的,她和我都是春花楼的,她知道我。” “我们会在之后核查。” 审讯官刷刷记上几笔,又问,“昨天晚上七点到今天早上凌晨四点之间,你在哪里?” 这时间,哪儿记得住啊! “我没注意过时间,长官。我只知道,天刚黑,我们就上了火车,吃了会儿东西,喝了点酒,我就去伺候客人去了……” “你的客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顾青原。他、他是个好人,不可能杀人的。” 审讯官一顿,问,“你怎么知道?” “我们……我们一直在一起的。” 对方的声音慢慢加速,逼得白玉安也急速回答,几乎无法思考。 “那我问你,昨晚凌晨十二点之后,你在哪里?” “我还在火车上……嗯……在一号包厢。” “你当时在做什么?” “在……伺候客人。” “你有睡着吗?” “没有的,伺候客人,不敢睡着的。” “这么说,你是清醒的?” “嗯……也没有很清醒……” “既没睡着,也没清醒,你是在做什么?” “我……我在伺候客人,当时比较……嗯……意识比较模模糊糊……” “那你有听到过什么动静吗?” “没有注意过。” “你的意识都比较模糊了,又怎么能确定,你的客人没有离开过?” 白玉安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脸却慢慢红了。 黄色灯光明亮,年轻妓女雪白的脸,慢慢镀上一层红霞,煞是动人。 “就算意识模糊了,可他、他就在我身体里,”她低声说,“我能感觉到的。” “你是处女,”他沉吟道,“未经人事的处女很难全程保持清醒,所以,你一定有过失去意识的时候。” 对方翻了翻手中的纸,似是在察看什么。 之后,他慢慢下了定论,“现在,你的客人,顾青原,他的嫌疑很大。” 冷汗从后颈渗出。 === “不、不是妓女嗎?” 她反問,“我們樓只選出了兩個,但我看其他樓裏來了很多姑娘。樓裏的媽媽說了,死一個,賠償二十銀元。” 審訊官冷笑,“如果死的是只是一個妓女,你覺得,會將一大群人都關押起來嗎?火車上,可是足足死了十三個人!” 他壓低聲音,“根據死者的身份判斷,可能是隨意殺人,所以,兇手有很大可能,還留在火車上,是火車乘客之一。” “十三個人!”白玉安倒抽一口涼氣。 天地良心,她只動手了兩次! “怎麼,你不關心近在咫尺的兇手,反而關心與你無關的死者?”黑暗中,審訊官一雙眼睛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看個透徹。 不等白玉安解釋,就繼續發問。 “做妓女多長時間了?” “兩、兩天……” “才兩天,看起來,你的嫌疑很大。根據我們判斷,殺手有可能是故意混入妓女中的生人。” 這人的水準,是怎麼當上審訊官的? 白玉安無語。 卻又不得不辯解。 “不是的,長官,我們幾個……幾個處女,都是春花樓春媽媽最近買回來的,就是為了井上先生的宅宴而準備的。 所以,我們都是剛入行的生人。 您,您也可以去問問其他人……對,有個叫珍珠的,她和我都是春花樓的,她知道我。” “我們會在之後核查。” 審訊官刷刷記上幾筆,又問,“昨天晚上七點到今天早上淩晨四點之間,你在哪里?” 這時間,哪兒記得住啊! “我沒注意過時間,長官。我只知道,天剛黑,我們就上了火車,吃了會兒東西,喝了點酒,我就去伺候客人去了……” “你的客人叫什麼名字。” “他叫顧青原。他、他是個好人,不可能殺人的。” 審訊官一頓,問,“你怎麼知道?” “我們……我們一直在一起的。” 對方的聲音慢慢加速,逼得白玉安也急速回答,幾乎無法思考。 “那我問你,昨晚淩晨十二點之後,你在哪里?” “我還在火車上……嗯……在一號包廂。” “你當時在做什麼?” “在……伺候客人。” “你有睡著嗎?” “沒有的,伺候客人,不敢睡著的。” “這麼說,你是清醒的?” “嗯……也沒有很清醒……” “既沒睡著,也沒清醒,你是在做什麼?” “我……我在伺候客人,當時比較……嗯……意識比較模模糊糊……” “那你有聽到過什麼動靜嗎?” “沒有注意過。” “你的意識都比較模糊了,又怎麼能確定,你的客人沒有離開過?” 白玉安咬著嘴唇,沒有說話,臉卻慢慢紅了。 黃色燈光明亮,年輕妓女雪白的臉,慢慢鍍上一層紅霞,煞是動人。 “就算意識模糊了,可他、他就在我身體裏,”她低聲說,“我能感覺到的。” “你是處女,”他沉吟道,“未經人事的處女很難全程保持清醒,所以,你一定有過失去意識的時候。” 對方翻了翻手中的紙,似是在察看什麼。 之後,他慢慢下了定論,“現在,你的客人,顧青原,他的嫌疑很大。” 冷汗從後頸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