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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与村姑(三十五)

    

少帅与村姑(三十五)



    她的唇瓣柔软如花朵,带着清酒中淡淡的梅子香甜,舌头软而滑,满是未经人事的温顺和美好。

    大抵是酒意涌上了头,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身体的温度越发guntang,亲吻越来越深,仿佛所有的力气都从紧贴的双唇中流逝而去。

    小妓女还是个青涩的处子,有喝过几杯加了助兴药的酒,这会儿药力发作,被亲得浑身无力,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身上的黑色旗袍被揉捏得一团皱。

    黑裙下的浑圆饱满,被男人的手掌肆意把玩揉捏,不住逗弄着硬起来的乳尖。黑色卷曲长发已然散开,软软垂在后背,更显得一张小脸明艳动人,眼中媚意温软。

    亲吻拥抱之间,男人的西装一件件脱掉,落到地上,发出衣料的簌簌声。

    微一用力,妓女被推倒在床上。

    黑裙上翻,露出女人光滑的大腿根部。

    脸上温度骤然飙升,白玉安挣扎着坐起来,给自己扯平裙子。

    抬头就看到男人打开矮桌,拿出一瓶酒,晃了晃,又闻了闻,抬手倒出来一杯。

    他先尝了一口,微微皱眉。

    “怎么了?”白玉安看他皱眉,小心翼翼地问。

    “这酒……勉强能用。”男人微微一笑,淡淡道,“阳痿早泄才需要喝的玩意儿。”

    什么羊尾早谢,白玉安没听懂,只是男人说话时语气不对,她胆小地往床上缩了缩。

    “洗澡了吗?”他问。

    白玉安点了点头。

    “待在这儿别动,我去冲一下。”男人说完,就将另一个杯子给她拿出来,放到酒瓶边,“破处会疼,怕疼就多喝点。”

    男人消失在包厢的卫生间,没一会儿就传来了洗澡的水声。

    白玉安放松下来,四处看看,又望向酒。

    之前喝的是青梅酒,度数不大,喝完身体暖暖的,热热的,很舒服。

    她凑过去闻了闻,是桃花酒。

    好多人都在说破处疼,到底能有多疼?

    白玉安不知道,但她怕疼,于是抬手喝了几杯。

    甜甜的酒,仿佛没什么酒味。

    不知不觉,几杯酒下肚。

    白玉安正要再倒,忽然,春mama的话响在耳边,“隔壁楼的姐儿,破处时嫌疼,直接把客人从床上踹下来了”!

    踹下来了!

    她她她,喝了这么多酒,不会发酒疯,到时候也把客人踹下来吧?

    白玉安惊恐地放下酒杯,摸了摸床。

    火车包厢有限,床并不大,她一个人躺,绰绰有余,要是再加上个比她更高更壮的男人……

    完了,她会不会,也被愤怒的客人弄得半个月起不来?

    要不然,再喝点水,冲冲酒劲儿?

    偷偷翻了翻柜子,没找到茶水在哪里,白玉安的视线,慢慢挪到了水声骤停的淋浴间。

    男人披着衬衫,只随意系了几个扣子,便走了出来。

    小妓女嗖地站起,晃了几晃,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她一张脸泛着红,连眼睛都带了泪花,被亲红的嘴唇颤了几颤。

    “怎么?”

    “我也想洗……”她低低地,试探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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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唇瓣柔軟如花朵,帶著清酒中淡淡的梅子香甜,舌頭軟而滑,滿是未經人事的溫順和美好。

    大抵是酒意湧上了頭,她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身體的溫度越發滾燙,親吻越來越深,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從緊貼的雙唇中流逝而去。

    小妓女還是個青澀的處子,有喝過幾杯加了助興藥的酒,這會兒藥力發作,被親得渾身無力,身體軟軟地靠在他身上,身上的黑色旗袍被揉捏得一團皺。

    黑裙下的渾圓飽滿,被男人的手掌肆意把玩揉捏,不住逗弄著硬起來的乳尖。黑色捲曲長髮已然散開,軟軟垂在後背,更顯得一張小臉明豔動人,眼中媚意溫軟。

    親吻擁抱之間,男人的西裝一件件脫掉,落到地上,發出衣料的簌簌聲。

    微一用力,妓女被推倒在床上。

    黑裙上翻,露出女人光滑的大腿根部。

    臉上溫度驟然飆升,白玉安掙扎著坐起來,給自己扯平裙子。

    抬頭就看到男人打開矮桌,拿出一瓶酒,晃了晃,又聞了聞,抬手倒出來一杯。

    他先嘗了一口,微微皺眉。

    “怎麼了?”白玉安看他皺眉,小心翼翼地問。

    “這酒……勉強能用。”男人微微一笑,淡淡道,“陽痿早洩才需要喝的玩意兒。”

    什麼羊尾早謝,白玉安沒聽懂,只是男人說話時語氣不對,她膽小地往床上縮了縮。

    “洗澡了嗎?”他問。

    白玉安點了點頭。

    “待在這兒別動,我去沖一下。”男人說完,就將另一個杯子給她拿出來,放到酒瓶邊,“破處會疼,怕疼就多喝點。”

    男人消失在包廂的衛生間,沒一會兒就傳來了洗澡的水聲。

    白玉安放松下來,四處看看,又望向酒。

    之前喝的是青梅酒,度數不大,喝完身體暖暖的,熱熱的,很舒服。

    她湊過去聞了聞,是桃花酒。

    好多人都在說破處疼,到底能有多疼?

    白玉安不知道,但她怕疼,於是抬手喝了幾杯。

    甜甜的酒,仿佛沒什麼酒味。

    不知不覺,幾杯酒下肚。

    白玉安正要再倒,忽然,春媽媽的話響在耳邊,“隔壁樓的姐兒,破處時嫌疼,直接把客人從床上踹下來了”!

    踹下來了!

    她她她,喝了這麼多酒,不會發酒瘋,到時候也把客人踹下來吧?

    白玉安驚恐地放下酒杯,摸了摸床。

    火車包廂有限,床並不大,她一個人躺,綽綽有餘,要是再加上個比她更高更壯的男人……

    完了,她會不會,也被憤怒的客人弄得半個月起不來?

    要不然,再喝點水,沖沖酒勁兒?

    偷偷翻了翻櫃子,沒找到茶水在哪里,白玉安的視線,慢慢挪到了水聲驟停的淋浴間。

    男人披著襯衫,只隨意系了幾個扣子,便走了出來。

    小妓女嗖地站起,晃了幾晃,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她一張臉泛著紅,連眼睛都帶了淚花,被親紅的嘴唇顫了幾顫。

    “怎麼?”

    “我也想洗……”她低低地,試探著說。